華玥寧把蒼夷這邊的事給了尉遲楠,還有一直跟在邊的冥六和影一,讓他們分管不同的事,然後形一個三足對立,相互牽扯的局面。隨後便帶著華無塵,尉遲彩一行忠心耿耿的人離開,鷹王再三思考後,也跟了上來。
他們花了一個多月時間,才抵達上古林的口,讓華玥寧意想不到的是居然在口看到了容崢。
夫妻已經許久未見,遠遠看到便翻下馬朝著他跑了過去。
看著抱在一起的兩人,鷹王撇撇:「果然,娘們就是矯和麻煩。」
一直覺得華玥寧與眾不同,現在看來陷里的人也沒有什麼兩樣。想到這裏,他嘆息一聲,還是修鍊好一點,追求武學追高境界。
只有武功,是不會背叛自己的。
至於那些,還是留給那些俗氣的人。
容崢親了親華玥寧額頭,無奈說:「沒有傷吧?」
冥六經常把的消息傳給自己,可他在領兵,經常會換地方,所以收到消息后往往都過去了一段時間。信中也提過傷的事,只是過去許久了,也不知道現在如何了。
華玥寧搖搖頭:「傷了幾次,都不是很嚴重,早就好了。」
是知道冥六經常把自己的信息告訴容崢,所以也沒有瞞著自己傷的消息。
容崢嘆息一聲,又抱了抱,這才把人放開。
他有千言萬語想要和說,可現在並不是他們安靜說話的好時機。
「走吧,正好去看看是誰在背後搞鬼。」
華玥寧看了容崢一眼,抿說:「你真的完全想不起當年到底是如何為蠱王容嗎?」
最近一段時間想了很多,包括以前蕭婉慧的死都被想了一遍,突然有一種很詭異的想法。就好像以前的死和夜家的覆滅都是有人在背後心策劃,如果那個人是西丹皇,那麼他做了那麼多,為了什麼?
容崢搖搖頭:「目前為止,一點也想不起來。」
他也明白那一段消失的記憶真的很重要,他也試過很努力去回想,最後才發現不行。
越是努力去想,很多事往往就越。
「我是收到一封信,信上附帶了我送給你的玉佩。我擔心你出事,便急急忙忙趕來了。半道上,才得到消息你沒事,卻在趕來上古林途中,我便在這裏等著你。」
華玥寧聞言,震驚的看向容崢:「是哪一塊玉佩?」
這個傢伙把最好的東西全都送給自己了,玉佩就有好幾十塊,有些隨攜帶,有些是青竹和青蘭幫自己保管了。
容崢看了華玥寧一眼,然後拿出了那一枚玉佩。
看完后,華玥寧許久不說話。
容崢就這樣牽著的手朝著上古林走去,跟在後的人都覺到他們兩人的氣氛不對勁,誰也不敢說話了。
華玥寧和容崢一行人到了上次他們遇見神老者的地方時,看見了青竹,這一刻華玥寧心裏所有的僥倖都被一盆水覆滅了。
最信任的人,居然是西丹皇的細作。
所以,西丹皇才會如此清楚自己邊發生的一切。
青竹看到時眼裏帶著幾分愧疚,只是很快便藏起來,朝著華玥寧說:「太子妃來了,我家主子在等著您呢。」
「主子。」
華玥寧突然笑了起來,看了一眼青竹:「青竹,你的主子是誰呢。」
青竹眼裏閃過一不忍,最後還是堅定說:「太子妃去了后,自然能看到我家主子。」
華玥寧冷笑:「我應該你叛徒,還是應該你細作呢?」
青竹聞言笑了笑:「太子妃喜歡如何都無妨。」
說完后,雙手握了起來。
隨後轉飛快朝著前方走去。
青竹把華玥寧和容崢等人帶到一山腳下,那山腳下還建了好些木屋。看得出,都是新建造不久的。
華玥寧朝著四周看了看,發現這裏很悉,就是他們上次來的地方。
當時,容崢他們便在這裏等了自己好久。
看來,當時神人便看得出還會再回來這裏。
青竹走到一小木屋前恭敬說:「主子,辰國太子妃已經到了。」
很快小木屋的門打開了,一襲黑長袍的西丹皇緩緩走了出來,他看向華玥寧和容崢,呵呵一笑:「我們又見面了,辰國太子和太子妃。或者,朕應該稱呼太子妃為舞呢。」
他自認把一切事都掌控在手心上,唯獨華玥寧偽裝為舞在自己跟前轉悠了好幾次的事一直都不在他掌控中。
如今向來,依然覺得心有不甘。
華玥寧冷笑:「一切都在西丹皇的算計中,所以何必在這裏廢話呢。我夫妻已經到這裏了,就希你可以說一下把我們來有什麼事?」
西丹皇呵呵的笑了起來:「先不急,有些人很想見一見你們呢。」
說完后,他喊了一聲:「都出來吧。」
華玥寧聞言,很快便看到幾座木屋裏走出來好幾個人,這些人分別是華玉冰,司徒宏,甚至華耀也在其中。
「在這裏看到你本該死去的父親,是不是覺得很意外?」
西丹皇看向華玥寧,眼裏滿是笑意,他就喜歡看到華玥寧震驚的樣子:「你還真是歹毒的兒呢,居然讓自己的祖父親手殺了自己的父親,華耀有你這樣的兒,當真是倒霉。」
華玥寧聞言嗤笑一聲:「西丹皇,你當真以為弄一個和我父親長得一樣的男人來,他就能為真正的華英侯世子華耀嗎?」
「我父親,如今還在侯府床上躺著呢。」
不管如今這個是真正的華耀,還是當時祖父殺了的那個才是真正的華耀,事走到這一步,也只能死咬著死去的那個華耀才是真的。
「你以為找一個人來易容,或者找一個和我父親長得很像的人就可以冒充我父親嗎?」
華耀聽了后,氣得臉都變了,他正要說什麼,華玥寧又搶先一步說:「那些無關要的垃圾和手下敗將可以滾到一邊去,西丹皇還是來說說你把我們夫妻都引到這裏來所為何事吧。」
一開始便不懼怕司徒宏和華玉冰,現在就更不會害怕。
至於華耀是真的還是假的更不重要,因為父親如今正躺在侯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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