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玥寧嗯了一聲:「我也很好奇,聽說第二關需要花費一天時間。」
第二關是不能帶著丫鬟嬤嬤進去的,想到接下來一天也不能見到容崢就覺得裏的飯菜都不香了。
「你這裏的飯菜真好吃,以後我都要來你這裏用膳。」
「不行。」華玥寧想也不想就拒絕了,每一次這個丫頭來用膳,容崢都無法陪著自己。若是每天都來,那自己豈不是要很長時間不能和容崢一起用膳。無法接容崢就在自己邊卻無法陪著自己用膳,所以還是讓惠不要經常來。
惠聽了后,小翹起:「舞,我怎麼覺得你在嫌棄我?」
華玥寧搖搖頭,呵呵一笑,夾了一塊放在惠碗裏:「你想多了,只是我習慣了獨自用膳。你若想要來,那就兩天來一次。」
看到眼裏的堅定,惠只能接這個答案,擔心自己繼續說下去,兩天會變三天。
等到惠好不容易走了,容崢大步走進屋子裏,他低聲在華玥寧耳邊小聲說:「惠邊的大宮有異樣。」
華玥寧錯愕的看了一眼容崢,隨後又坦然接了這個答案:「別說皇宮,就是小小的侯府那些主人也沒在別人的院子裏安自己的人。所以,惠邊的大宮是別人的人也很正常。只是,很信任這個大宮,所以才會把人帶到行宮來。」
想到那個依賴自己的姑娘,華玥寧淡淡對走進來的萬盈說:「盯著一點那大宮,儘可能護著惠公主。」
萬盈點點頭:「屬下明白。」
容崢敲了一下華玥寧的腦袋:「也許,惠公主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簡單。」他們的人也查過惠公主,按照資料上看來的確是一個別人,才會去反擊的有點蠢蠢的公主。可結合做的事,對阿寧說過的那些話,他可不會覺得那公主是如此簡單的人。
「真的簡單的人在皇宮不可能活下來,我幫助,只是因為對我沒有惡意。而且,初見面時就提醒我應該要注意什麼。」看向容崢,眼裏含笑:「我沒有你想像中那麼善良,我也有自己的底線,在惠沒有做出傷害到我和我邊之人的事時,我不會對出手,如果一直對我一片赤城,就算我無法回報同樣的赤城,也能護著一二。」
只是不想虧欠別人太多罷了。
候選聖坐上瑤殿的馬車,一個兩個都好奇馬車會把們帶到什麼地方去。
惠小聲對華玥寧說:「此去危險,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華玥寧聞言心裏有點,出手拍拍惠的手背:「你也一樣,雖然不知道接下來要面對什麼,可若我們可以分配在一起,那是最好了。若是不能,你也要保護好自己。」已經選擇為候選聖,那麼在這個過程中就沒有說不的資格,就算真的會遇到危險,也要堅持下去。
永平看著如親姐妹一樣親近的兩人,挑眉冷哼一聲:「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兩人才是親姐妹呢。」
惠聞言笑了起來:「永平皇姐,舞也是我們同宗的姐妹啊。我和親近,那是我們之間的緣分,就像是姐姐也有很多小姐妹一樣。我瞧著姐姐對那些小姐妹比對我還要親切呢,在舞出現洗錢,我看到姐姐和們相的樣子,你是不知道我有多羨慕嫉妒。」
「以前我總想著,若是我邊也有皇姐那麼多好姐妹就好了。一直到舞出現,我覺得有舞一個好姐妹就足夠了。」笑得一臉燦爛:「皇姐你有這麼多好姐妹,可不能和我搶人哦,要不然我會生氣的。」
若是誰敢和自己搶舞,自己一定不會讓這個人有好日子過。
永平公主聽了后,掃了一眼華玥寧,也不知道這個小賤人有什麼能耐居然讓惠這個小蠢貨另眼相看:「舞郡主真厲害呢,居然能讓惠如此護著。」
在馬車上的幾個貴相互看一眼,們都是在丹城長大的宗室子,自然知道惠公主向來獨來獨往。所以看到如此護著舞郡主時,們心裏也好奇不已,可不敢去詢問,畢竟份不用。若是多問幾句,別人指不定會以為們別有用心呢。
華玥寧淺笑:「公主殿下從小邊如此多貴簇擁,自然不會明白什麼一見如故。我和惠公主大概就是書中所說的一見如故,所以我們都很珍惜彼此。畢竟,知己難尋,更何況我們還有緣關係。」
「想必陛下也樂意看到宗室子如此友團結的一面,只有宗室團結了,朝中的臣子們才不敢造次。永平公主,你覺得舞這些話說得如何?有沒有道理?」
永平聞言,臉瞬間變了。
這個賤人這是在說自己不希宗室子團結起來?
溫淺笑:「舞說得對,父皇是一個明君,心裏想著的都是天下百姓,是滿朝文武和宗室子弟,所以我們宗室子弟團結起來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聽到這裏,惠忍不住抱著華玥寧的胳膊咯咯的笑了起來,在心裏暗暗想著:舞還真是賊,只要有腦子的人都明白若宗室的人真的團結起來,父皇絕對不會開心反而是夜不能寐了。
偏偏,大家都知道的事實,卻被舞放在明面上說,若永平皇姐反對了舞說父皇希宗室子弟都團結這件事,那就是明晃晃把諸國皇族恨不得用遮布都蓋起來捂住的事實給攤在明面上,若是不反對,這些話傳到父皇的耳中,父皇肯定會覺得永平皇姐沒有腦子,這樣的人難堪大任。
不管如何說都是錯,皇姐如今當真是騎虎難下呢。
可舞就是不願意放過皇姐,要了一個答案出來。真的很想知道父皇得知這件事後,會有什麼反應呢。
無法看到自己老父親的臉,真可惜呢。
馬車上的貴都紛紛低下頭去不敢多想,擔心事最後牽連到自己上來。
華玥寧和永平公主私四目相對,似笑非笑說:「永平公主說得對,可惜您是兒,若是男子,指不定可以變一變呢。」
惠聞言,眨眨眼:「若是有心,子也可以變一變啊。」
在場之人聽了后,臉瞬間變了,們的頭更低了,恨不得把腦袋塞到馬車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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