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婉聽了后,捂住自己的淺笑幾聲:「華小姐說得沒錯,本宮的確是懷了陛下的龍嗣。」說完后,還挑釁的看了華玥寧一眼,就算你是未來的皇后那又如何,皇長子還是要從我肚子裏爬出來,他未來還會是太子,是這蒼夷國的皇帝。
而你華玥寧只是一個遠離故土,嫁到這裏來無依無靠的皇后而已。
司徒宏聽了蕭婉的話,看了華玥寧一眼,他想要從的眼裏看出幾分不同,殊不知失了。臉上依然帶著微笑,而這樣的笑容卻刺痛了他的眼,讓他明白華玥寧從未在意過自己,心裏的依然是在不遠喝酒的『容崢』。
想到自己的皇后心裏念著的都是另外一個男人,本就心狹隘的司徒宏心裏更不爽了,本想呵斥蕭婉的話也放緩幾分,無奈說:「讓你不要來參加宮宴,好好養胎,為何就不聽話呢。」
蕭婉聽了后,淺笑:「陛下在這裏,臣妾自然也要在這裏。再說了,華小姐可是未來的皇后,臣妾也想要早點看到。畢竟,我和華小姐也算是表姐妹,分開數個月,心裏甚是想念呢。」說完后看向華玥寧:「阿寧,其實你能嫁到蒼夷國來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你娘親無法在蒼夷國長大,親生子,現在你回到你母親的故鄉,日後便在這裏親生子,也算是彌補了姑母一輩子的憾了。」
華玥寧像是聽到什麼可笑的事,嗤笑一聲:「誰告訴你我母親的憾是不能到蒼夷國親生子?嫁給我爹,生下我和大哥華空青這一對龍胎,還有如此疼的祖母以及看重的公爹,並不覺得有什麼可惜的。唯一的憾大概就是無法看著我和哥哥長大,親生子。」
「再說了,侯府千金會嫁到這裏來,難道不是奕帝的手筆?所以別把自己的憾當是本姑娘母親的憾,你稀罕的別人不一定稀罕。」
你稀罕司徒宏,本姑娘卻覺得這個男人噁心極了。
付巖沒想到華玥寧居然如此直接,他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想到容崢如此稀罕這位,他忍不住嘖嘖幾聲:殿下還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也只有他才能降服如此彪悍的人。
果然,長康公主親自教導出來的姑娘不是一般人可以駕馭得了。
蕭婉被華玥寧這樣懟,臉變得難看極了,冷冷看了華玥寧一眼:「難道你不稀罕嫁給我們陛下?」
華玥寧只是冷笑一聲:「想要我華家姑娘嫁給你們陛下,那就請奕帝按照當初所言,把碧海生蓮拿出來,要知道這可是陛下答應給辰國的聘禮。」聘禮沒有,還想要親,那是不可能的。
蕭婉沒想到華玥寧居然如此直接,當著這麼多人面便問起聘禮的事,忍不住看向陛下,希他可以為自己解圍。
而司徒宏自己臉都變得很難看,因為碧海生蓮被他送給了神閣閣主,只是沒想到神閣被毀,碧海生蓮也被毀了。現在他是真的不知道去哪裏找一株碧海生蓮出來,就算知道自己手上沒有碧海生蓮,他也沒有出半點不對勁,看向華玥寧時臉上帶著幾分無奈:「放心吧,答應了你們的事朕自然會做好,晚點便讓人親自把碧海生蓮送到你們手上。」
「今兒大家都在這裏,難道相聚一起,先喝一個痛痛快快再言其它。」
現在只能把希寄託到師父上,希師父可以找到碧海生蓮。或者,找到和碧海生蓮類似的靈藥也無妨,只要把事糊弄過去,然後拜堂親後生米煮飯,一切便了定局。
華玥寧知道司徒宏故意在拖延時間,也沒有催促,若是現在就撕破臉了,那麼接下來的計劃可就行不通了。
坐在華玥寧後的華玉玲小聲說:「姐姐,有些話還是不要說得太過了,要不然日後你和奕帝親后,會給你婚後的生活帶來不便。」
華玉玲自覺自己是一個為了姐姐好的妹妹,覺得姐姐應該激自己提醒,要不然就幹了蠢事了。
華玥寧轉淡淡看了一眼,隨後嗤笑一聲,用只有們幾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緩緩道:「妹妹那麼關心我未來的生活作甚?反正不管在哪裏,我華玥寧總能生活得很好,妹妹與其在這裏擔心我,還不如先擔心你自己。」
華玉玲微微皺眉,不是很明白華玥寧話中意思:「我回到辰國後有爹娘護著,還有外祖家在,我有什麼可擔心的。」
還真是不識好人心,既然如此自己何必在這裏當惡人呢。
接下來什麼也不做,只需要看好戲就行了,等到戲看完了,和殿下也該回辰都了。
想到殿下,忍不住朝著他看去,只見此時的『辰王殿下』正認真盯著華玥寧看,眼神要多溫就有多溫。
華玉玲氣得咬牙,很想一鞭子就把坐在自己跟前的人死,這樣容崢的眼珠子就不會黏到上了。
宮宴上,大家都盯著華玥寧和蕭婉以及容崢司徒宏看,他們都希這幾個人可以鬧出一些什麼事來,這樣他們私底下就有了茶餘飯後的談資了,特別是那些前來參加婚禮的使臣們,他們最喜歡的就是別國皇族那些笑話了。
只是接下來華玥寧再沒有說話,而是淡定用膳。
而蕭婉則是一邊吃,一邊做噁心的樣子在提醒大家現在懷著司徒宏的孩子。對於這矯的樣子,華玥寧只能在心裏暗暗嘆息:以前怎麼就那麼蠢笨,居然被這樣的人算計了。
每每想起,華玥寧就覺得一陣心痛。
容崢看了一眼,小聲問:「怎了?不喜歡這些菜?」
華玥寧抿,湊到容崢耳邊用只有兩人才聽到的聲音說:「我在想,以前怎麼就著了蕭婉這樣蠢貨的道,最後害得自己這麼慘。」
容崢聞言,無奈一笑,上次在辰都看到蕭婉做出那些愚蠢的事時,也有這樣的悟,未曾想再一次見到依然不改初心。看來想要讓放下過去,只有把那些曾經欺負,辜負的人全都殺了,的心結才能徹底解開。
司徒宏瞧著兩人親的樣子,他微微皺眉,總覺得這主僕之間有點不對勁,是不是太親了?
烆哲也注意到這一點,忍不住多看了他們兩眼,只是兩人沒有收斂的打算,因為他們也不怕別人去查,反正查也查不到什麼。
只是苦了站在後的春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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