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崢帶著華玥寧他們繼續趕路,等他們進蒼夷國地界后,明安城和鹿城發生的事也傳到了蒼夷國皇宮。
司徒宏雙眼冰冷的看了手中這封加急信函,最後氣得直接把這一封信碎了,憤怒之下他直接把桌子都掀翻了,咬牙厲聲說:「好一個曹景生,好一個尉遲楠,居然壞朕的好事兒。」
想到從自己祖父就開始實施的計劃卻因為曹景生和尉遲楠而失敗時,他真的有一種想要毀天滅地的衝。
他一直便知道曹景生的人在追查東部世家滅門案的事,只是他們查了那麼多年也沒有查出什麼,所以他從來未曾把曹景生放在眼裏。讓他想不到的是,時隔多年後真的讓曹景生查出真相,並且把自己的計劃全都搗毀了。
蘇家的人全都被下大獄也就算了,那些也不是無可替代的,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就是把明翠山峽谷里那些四足怪和他們好不容易才馴服的妖全都殺了。
「我要曹景生和尉遲楠的命。」司徒宏咬牙切齒怒聲說道:「他們不死,將來肯定會對我們蒼夷國發難。」
站在一旁淡然看著眼前一幕的烆哲淡淡說:「你現在要曹景生尉遲楠的命就等於告訴他們,明翠山那些事是我們乾的。」現在曹景生和尉遲楠是最愚蠢的做法,沒想到自己陛下在這個時候居然只想著發脾氣和意氣用事,沒有想接下來應該如何做。
司徒宏已經被氣得毫無理智可言,若是曹景生和尉遲楠現在出現在他面前,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直接拔劍把他們的狗腦袋砍下來,他看了一眼依然淡然如初的烆哲,不客氣問道:「那你說我們應該怎麼做。」
烆哲聽了后,沉默半響:「什麼都不要做,更不要和辰國東部那些殘留下來的勢力來往。這些年來明翠山那邊送來的四足怪已經不了,有時候及時是好事兒。若是還不依不饒那麼很有可能會被辰國的人發現,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蒼夷國輸了諸國大賽,可是簽下未來十年裏蒼夷國不能主出戰的協議。若蒼夷國率先撕毀協議,便會淪落為五洲大陸的笑柄,還有可能會引來諸國的圍攻。所以,在他看來這個時候把明翠山這條有可能會要了蒼夷國命的爛尾徹底砍斷才是最好的。
司徒宏跌坐在椅子上沉默良久,這才嘆息一聲:「難道要我這樣認命嗎?你可知道明翠山那邊還有兩百多四足怪沒有送來,但凡這些四足怪送來后明翠山才出事我也不會覺得憾和心疼。」明翠山出事,四足怪和明翠山裏的一切都毀了,他現在只能坐在這裏嘆一聲不公就真的什麼也做不了嗎?
烆哲深深看了司徒宏一眼:「四足怪可是我們日後上戰場的底牌,你現在若還想要報復曹景生他們,就是明晃晃告訴別人明翠山和蘇家都是司徒皇族所為。到時候,大家便知道我們有四足怪,一旦開戰了,別人會有所防範。」
「陛下,你自己想一想這樣值得嗎?」從先帝開始,東部就不斷有四足怪送到蒼夷國,幾十年下來已經送來了不。不管蒼夷國和辰國打了多場戰鬥,四足怪卻從來未曾出現在戰場,不是他們不心疼那些死在戰場上的將士,而是因為四足怪出現的時機未到。
司徒宏想到了自己的野心,最後還是忍了下來:「讓人催促一下辰國那邊的送親隊伍,這都幾個月時間了,還沒有抵達蒼夷國。」
烆哲緩緩道:「探子來報,他們最近趕路速度已經加快了,再有一個月應該可以抵達了。陛下既然已經選擇迎娶對方為皇后,那就要把這婚禮辦得風風,也好讓五洲大陸那些前來參加陛下婚禮的使臣看看我們對辰國的看重。日後若辰國要手,那就是他們不厚道了。」
司徒宏嗯了一聲:「朕會吩咐禮部那邊把事做得好看一點。」他想起了華玥寧那張絕的臉,瞬間覺得太很痛。
「自從從辰國回來后朕便經常做夢,夢裏華玥寧的臉會慢慢和蕭婉慧那張臉重合在一起。」說到這裏,他微微皺眉:「覺得這是怎麼回事?還是說,我們之前懷疑的事是真的?」
烆哲搖搖頭:「不可能,華玥寧的魂已經被封印了,那是師父親自出手封印的,你就算不相信我,也應該要相信師父的能力。」
司徒宏聞言想起了師父的能力,瞬間安靜下來,其實已經不是第一次說華玥寧不可能是蕭婉慧。可每每夢到蕭婉慧當初死去的場景,他心裏還是有些犯怵,他便會後悔當初為何要聽蕭婉的話陪著親眼看著蕭婉慧在自己跟前慘死,以至於自己現在做噩夢。
「陛下放心吧,您這段時間只需要好好上朝,好好準備婚事,其餘的事自有微臣為你理好。」
聽了后烆哲的話后,司徒宏點點頭:「那就有勞師弟了。」
烆哲只是笑了笑:「師父讓我好好輔導您,我也只是聽從師父吩咐。」說完后,他收斂臉上的笑容:「師父說過,你會是下一個明雲帝,所以陛下現在只需要耐著子等待。」
司徒宏聽到有人拿自己和明雲帝相提並論,他心裏其實很開心:「聽說韓家有一枚玲瓏珠,可曾找到了?」該死的,把人送去韓家那麼長時間都沒有好消息傳來。
烆哲搖搖頭:「未曾。」
「師弟要對這件事上心一點,不管如何也要把玲瓏珠弄到手。」司徒宏瞇了瞇眼:「一定不能讓容崢他們集齊玲瓏珠,要不然倒霉的會是我們。」現在玲瓏珠的消息已經開始在皇族之間傳開了,慢慢會有更多人開始在五洲大陸找尋搶奪玲瓏珠。
他明明知道韓家人手上有玲瓏珠,卻花了那麼長時間都找不到。
明明到了裏的,若還要被人挖去,他一定會憋屈死。
「除了韓家,還有夜家那娘們手中的玲瓏珠也要儘快弄到手。」想起那個失蹤的娘們和那死小孩,他就一肚子氣:「都出那麼多人了,還沒能把一對母子拿下,他們都是廢嗎?」
烆哲聽了后,沉默半響:「已經失去他們的蹤跡了。」
去追殺那母子的人回來說那對母子墜崖了,可他知道那對母子不會那麼容易死的。
只是,花了不時間愣是沒有查到他們的下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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