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婆子一臉迷不解的模樣,宋姨娘緩緩的出了一口氣,手了太,則是什麼都沒有解釋。
「讓你去做就去做,幹什麼這麼多廢話?」宋姨娘這般惡狠狠的語氣,終究是嚇到了這個婆子,也沒敢再說些什麼,立馬是從這裏走了出去。
不過多久,先生被請了過來,宋姨娘也自然是好聲好氣地招待著。
「夫人,已經寫好了。」半晌,這位先生了眉頭上的汗水,說到。
宋姨娘眼前一亮,走上前來,大眼一掃在上面過了一遍,也是滿意的點點頭,「不錯,賞!先生這字可謂是龍章秀骨。」
先生聽此,訕訕的笑了笑,「沒什麼,夫人謬讚!」
後面,婆子賞了之後這先生也沒多留,直接就走了。
不過,走時先生的心是蠻複雜的,他可是第一次來這裏,看著富麗堂皇令人羨慕的,可實際上,這姨娘,竟然是大字不識一個,剛剛還那個樣子誇他寫的字,實在是大戶人家裝模作樣的作風被這個姨娘學了個十十!
且不說別的,單就從那婆子不讓姨娘,非得讓夫人這個點來看,這個姨娘的野心就不小。
雖說是第一次來,可靖國公府,就算是聽同行說了那麼多遍也是知道,真正的明若華子,可是秦太傅的兒!這個從不知名的旮瘩裏面弄上的姨娘,想被抬為平妻,怕是異想天開了!
恰在此時,秦靜雲院子裏面的管事的忽然之間走了出來,與這位先生好巧不巧的就這麼地撞在了一起。
「嘿!你是什麼人呢?怎麼會在這裏?」管事兒,站起子來了額頭,看著這個先生沒什麼力氣,這樣一到額頭,可真的是疼得不得了。
先生聽聞此言,心裏面的慌一下子就泄了出來,因為剛剛這姨娘的婆子可是千叮嚀萬囑咐,在府裏面不要走,不要說話。
可是他這剛剛出來,就遇到了這樣的一回事兒,實屬是讓人覺得有一些倒霉頂的意思。
「額,對不起對不起,都是小人的錯,你沒事吧?」先生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樣的去解釋,只能是連連的道歉。
與此同時,手中還護著一個小小的荷包。
管事的眼尖兒,一下子就看到了,這荷包可不就是那宋姨娘的大婆子一直都帶著的嗎?有了大的賞賜才會直接將荷包給送過去的,畢竟這荷包值不了多銀子。
所以說眼前的這個先生到底是為宋姨娘做了什麼事呢?
管事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隨後輕嘆了一口氣,一下子就跟眼前的先生開始稱兄道弟的聊了起來。
「不知先生以往的時候在哪裏高就啊?」
「啊?你是說我啊,其實我也沒在什麼好的地方呆過,之前就在京城外面的安城,可是後來覺得那裏的氣候太乾燥了,就又來到了京城。」
「哦,原來是這樣,我也有一個表兄是在安城工作的,聽說那兒的產富。」
「害,誰說不是,的確是這麼一回事兒。」先生頗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兩個人聊著聊著,不知不覺就到了秦靜雲的院子裏面。
「這是哪裏呀?」這位先生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立馬是抬頭一看自己面前的這個院子。
隨後也更是吞咽了一口口水,頗有一些無力,「這究竟是哪裏呀?哎呀!你是不是帶我來錯地方了?」
管事的聽到這話之後,剛想跟這個先生說些什麼,就看到了秦靜雲恰好是從旁邊的書房裏面走了出來,哪裏還顧得了這個先生?
管事兒的立馬是走上前去,對著秦靜雲行了一禮,「參見夫人。」
秦靜雲微微頷首,點了點頭,目看向了管事兒的後的這個先生。
看著先生哆哆嗦嗦的模樣,秦靜雲眼睛微微瞇起,隨後角漸漸的勾起來了一抹笑容,輕輕的說道,「不知道這位是?」
「這位,夫人,還是您親自來問問吧。」管事的眼睛裏面閃過了一狡黠,也不免是說道。
「好。」秦靜雲也沒磨嘰著什麼,直接就是走到了這個還有一些抖的先生的面前,對著人問道,「究竟是發生什麼事了?」
先生這下子完全的反應過來,這可就是大家口中的那個名門貴秦靜雲,當下就是撲通一聲跪在了秦靜雲的面前,對著秦靜雲說道,「小人姓陳,此次來靖國公府並非做了盜之事,只是另外一位夫人哦,不是姨娘,讓我幫著寫了一封信。」
聽到了陳先生的回答,秦靜雲忽然之間笑了起來,「陳先生慢起吧,只不過我很好奇的是這位宋夫人讓你寫的是什麼呀?」
尤其是在說到宋夫人三個字的時候,秦靜雲咬的極為的深刻。
管事的自然是聽出來了,秦靜雲的意思,這是要想問信上的容,也不免是幫著湊合了幾聲。
「說的也是,陳先生放心吧,我們夫人啊,可不像是那個些個姨娘一樣,沒規矩沒教養的,放心,只要您全盤都說出來的話,那麼我們夫人也不會讓您白白走這一趟的了。」管事的一邊說著,一邊從自己的懷裏面掏出來了一張面額不小的銀票。
這陳先生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面啊?也不知是嚇得還是因為金錢的理由,直接就將那信上的容一腦的說了出來。
聽完了陳先生的一番轉述之後,管事的跟秦靜雲心裏面都有了主意。
管事的更是十分機智地將那張銀票放到了陳先生的手裏面,「陳先生,我們說話向來是算話的,只不過您又過來我們這裏事可不要往外傳呢!」
陳先生愣愣的看著自己手中的這張面額不小的銀票,隨後點了點頭,「放心,放心,我什麼都不會說的,還請夫人還有您都放心。」
看著管事的已經理的差不多了,秦靜雲也是回過神來,對著旁邊的管事兒的使了一個眼神。
不過多久,這位陳先生也被管事的悄悄的送出了府,也沒留下任何的痕跡。
看著人都已經離開,旁邊的採薇忍不住對著秦靜雲問道,「夫人這件事我們需要下手嗎?」
「呵,暫時還不必,武陵侯是那樣好拿的人嗎?勛貴世子當時能夠答應會將人給娶回家不過是迫於幾方的力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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