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暫且只有這一。」這信上彙報的僅僅只有蘭陵一,也說其他地方安好,想來也只是如此了。
楚晏行深呼吸了一口氣,最後無奈的搖了搖頭,「罷了,就讓十一去理這件事。」
聽到楚晏行這麼說,蕭琰明的眼睛裏面閃過了一幽,接著對著楚晏行說道:「十一最近還沒從那回來。不然的話就讓老九去?」
楚晏行沉了一番,搖了搖頭,「就他。就讓十一就可以了,正巧他路過蘭陵一地。」
「是,一會兒就給他傳信過去,殿下還有什麼吩咐嗎?」
楚晏行本來是想說沒事的,可是話到了邊,又忽然之間猶豫了,略微有些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楚晏行就又說到:「我還是不放心慕北楓,這下子你且去派人找找,華潤樓那邊跟他們說一聲,如果慕北楓過來之後一定要以禮相待。」
以往的時候在其他地方也有華潤樓的分樓,可是到底是不認得慕北楓的,生怕會出什麼意外,再者說了慕北楓上又有傷,若是到了夜間恐怕更會到阻撓,實屬是不妙。
跟了楚晏行這麼久,聽楚晏行這麼說一下子就明白了,楚晏行的意思不由得點頭答應了下來。
看著蕭琰明已經大闊步的離去,楚晏行總覺心中有一塊是慢慢的被放了下來,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如果慕北楓被人家發現的話,恐怕會被別人誤會,京城之中大多良善之輩,即便不被賊子發現,被京城人士發現,定要讓慕北楓出示自己的份牌證的。
而且楚晏行猜,大概率慕北楓是不會帶著這些的。
因為以往的時候,慕北楓總是說,帶這些太過於麻煩啊之類的。
更何況這一次慕北楓這小子過來也是為了自己,軍晌丟失,此事非同小可,所以讓慕北楓一同過來幫著自己去查這件事兒。
某一座不起眼的小院裏面。
慶雲縣主跟禮部尚書兩個人才剛剛偃旗息鼓,空氣中還散佈著一種氣味兒,怕是做過此事的人,都能夠一眼分辨得出來。
床上的兩個人還脖頸纏著,似乎是難捨難分一般。
慶雲縣主緩了一會兒之後,才覺上的力氣慢慢的恢復了起來,隨後拍了拍一旁禮部尚書的脯,「大人,您這次到我了。」
「下次就不會了。」一旁的禮部尚書又說了一陣的昏話,惹得那子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好了大人,時辰已經不早了,奴也該回去府中了,不能夠一直如此,不然恐怕會被人說辭。」慶雲縣主執意要坐起子來穿服,然而又被禮部尚書給扯住了。
「你這婦這京城人士之中,哪位大人不知道你浪還回什麼府做什麼?」
雖然是知道,這是實話,可是慶雲縣主的臉上也不一紅,有些無奈的對著禮部尚書說道:「大人這已經是連著三日未曾歸了,起碼得給我家那閨一個代呀。」
禮部尚書此話腦子裏浮現出來了另外一個人的影,慶雲縣主長得如此,更何況這兒呢,不知該是何般的天香國。
其實慶雲縣主長的算不上是多麼的出眾,只不過這姿太過於引人遐想了。
是看著禮部尚書臉上的表,慶雲縣主就能夠猜得出來,他到底是在想些什麼,當下就有些不願了。
此時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辛辛苦苦做這些是為了什麼?還不都是為了那丫頭,所以說,絕對不會容許任何人污了的雲汐的!
的兒,將來肯定是要登上那最尊貴的位子的!
故而此時有些不悅的說道:「大人您若是再如此的話,恐怕家裏面放的那一筆銀兩,也可能會有風險啊,畢竟我都已經三日未曾歸來了,那管家若是莽莽撞撞地闖進了我那房間之中……」
說到這裏停頓了兩下,一副猶豫的模樣,也讓禮部尚書開始心生憐了,起來再加上他也是想到了那銀子,可都是自己辛辛苦苦將他們分流出去的,怎麼可能再容許人將那批銀子重新的被發掘出來呢?本就是做了不法的事啊。
所以此時便是十分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反正有這子在手裏面,還怕那小兒不會被勾搭在手嗎?
此時慢慢地拍了拍子的手,隨後對著說道:「也罷了,此時我心中已經有數。你也起快快歸去吧,我要讓你那小兒擔心了也好看看那銀子可還在。」
暗地裏面,慶雲縣主十分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兒,要不是自己說到那一批銀子的話,恐怕還不會將自己放回去,真是一個好的老東西!
要不是看著他還有公職傍,而且在朝中的地位算不得上特別的低,誰會看上這般樣貌醜陋,子還小,那又不怎麼好用的老男人呢?
不過此時表面上卻十分的恭順,對人點點頭,然後略微有些的說:「大人不要這麼直白的看著奴家,奴家心中會不好意思的。」
禮部尚書笑了一聲,然後嘆了一口氣,開始穿起服來也不再管。
穿好服之後,禮部尚書直接離去了,離去之前還叮囑了一下慶雲縣主,務必要看好那一批銀子。
慶雲縣主對著銅鏡理了理鬢髮,隨後冷冷地哼了一聲,接著從枕頭底下拿出來的那一沓銀子來,隨後出了一口氣。
這些才是自己的酬勞,而沐翰林府邸當中是藏的,也不知這禮部尚書到底做了什麼事,這銀子又從哪裏來的,不過慶雲縣主僅僅是知道,只要自己將這批銀子保管夠了三個月,就能夠得到其中十分之一的分。
雖然十分之一與那全部還比不得什麼,可是也著實是算不在數了,而且只要待在他邊,還能夠為自己的兒謀劃著以後的路子。
想想自己也是只賺不虧的份上,慶雲縣主也是睜一隻眼閉隻眼了。
從院子裏面出來之後,四周瞧了瞧,發現沒什麼別的人在,於是便吩咐人抬著轎子將自己送回沐翰林府中。
而彼時,沐雲汐的丫鬟黎棠也是才將事給辦完回來。
看著此時有陌生的轎子,從後面就這樣視無人的進來了也不敢大聲聲張,因為知道那就是慶雲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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