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得不罵醒溫時雨。
這個孩子,在樂團里一直是新一輩里的佼佼者,既聰明又努力,假以時日,定會有一番作為。
他很看重,因此,他要為了負責,更是要為了樂團負責。
要是真的讓溫時雨上場,甚至還是以副首席的份演出,中間出了什麼紕,不僅對樂團來說也是致命的打擊,而且對溫時雨個人來說,也是很難再爬起來了。
不管怎麼說,他是不可能冒著這種風險,答應溫時雨,讓帶傷上陣。
這些道理,溫時雨自己也明白。
團長這是為了樂團考慮,也是為了的前途考慮,但是的心也是難到了極點。
不想因此毀了自己的一生。
可,真的不甘心啊。
第一次以副首席的份,參加一個那麼大型的演出,是可以被更多人看到的。
這次千載難逢的機會沒了,不知道還要熬多久。
所謂的出頭之日,又變得遙遙無期。
嘆了口氣,知道這件事不是菜市場買菜,不能討價還價,定了就是定了。
的傷勢已經這樣,已經做不了什麼改變了。
勉強的勾了勾角,對著岳東堂道:「我明白了,多謝團長開導。」
岳東堂嘆了口氣,「你別難過,你現在才二十幾歲,還很年輕,又有天賦,功不急於這一時。」
做出這個決定,岳東堂的心裏也不是那麼好。
是樂團的一個好苗子,現在卻……
「我知道的。」溫時雨點了點頭。
「好了,團里還有事,最近就當作我給你放假了,你也別有力,好好養傷,我們回頭樂團見。」
岳東堂拍了拍溫時雨的寬道。
「謝謝團長今天能來看我,您路上注意安全。」溫時雨對著他點頭致謝。
岳東堂也點了點頭,起離開。
他一打開門,就被面前的一個高大的影嚇了一跳,險些出聲來。
封沉曄站在門口,朝著團長點了點頭,做了一個噤聲的作。
岳東堂會意,又看了一眼病房似乎沒有發現,便直接關上了門,對著封沉曄問候道:「封總好。」
封沉曄點了點頭,側了側子,讓他先走。
岳東堂走了兩步,又停下,轉頭看向封沉曄,言又止,「封總……」
「說。」封沉曄開口。
「……」岳東堂突然不知道,要從哪裏開始說起,又一時安靜了下來。
封沉曄也沒催他,只是皺了皺眉頭。
過了好一陣,岳東堂才道:「封總,我有個不之請,希封總可以幫忙開導開導時雨。」
「這個孩兒,平日裏訓練非常認真,別人努力十分,就必須努力十二分,我一直是看在眼裏的。」
「發生這件事,我們都覺得很憾,這是作為副首席的首秀,也是一個大型的活,現在不能參加,怕是對的打擊不小。」
「這孩子,太過較真,怕是一時半會兒走不出來……」
封沉曄想起,昨晚,一個人蒙在被子裏哭的畫面,明白岳東堂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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