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瑭行匆匆,走了兩步直接拉著沈璟狂跑起來。
沈太爺著兩人焦急的背影哈哈大笑,就連錦錦也是忍俊不,沈南意慨萬分,“不過是分開了十來日,怎的好像你們發生了許多彩的事?”
錦錦笑的神,“去莊子的這幾日的確是發生了好些事,第一有趣的,便是瑭哥哥和璟爺了,他們兄弟如今可是形影不離,深厚呢,待姐姐有空了,我再一一講給姐姐聽。”
幾人進了屋里,沈信將手心冒出的汗往上蹭了蹭,又端起茶杯慢悠悠的品茶,就是不敢正眼看老太爺。
沈南意與沈驍九也是惴惴不安,眼神躲閃,老太爺敏銳的發現了些不對勁,定睛細看,卻猛地瞧見了沈南意腰間多了個致的小玩意兒,頓時來了神,渾濁的雙睛閃現一片清明,語氣沉沉:“南意,你腰間何時多了個玉墜?”
堂其余幾人聞言,紛紛將目移到腰間的玉墜上,沈南意如坐針氈,心頭一“咯噔”,下意識便將玉墜握住藏在手心里,有些慌的訕笑了兩聲。
“朋友送的,覺得還算巧便系上了。”
“哪個朋友送的?乍一眼瞧去,與你三叔常年掛在腰間那塊玉佩的質地很是相同。”
老太爺半瞇著眼睛直接拆穿,又扭頭看向坐在另一邊的沈驍九。
“說起來,老三,我送給你的那塊玉佩呢?許久不見你佩戴了,怎的也同南意一般,換個玉墜了?”
“這是因為……”
巧舌如簧的沈驍九也難得的卡了殼。
倒不是因為他不知如何遮掩,只是他與沈南意都是孝順的人,誰也不愿欺騙長輩。
沈老太爺年輕也是戰場鐵的殺將,雖許久不拿刀不沾,可烙在骨子里的氣勢卻并未隨著年歲消散,白眉一,在場眾人誰也不敢大氣。
“年輕人嘛,總是圖新鮮,換個花樣戴戴也好。”沈信強作鎮定的替二人打掩護:“老三整日追捕逃犯若是弄壞了豈不可惜?還不如放在家中保管的好。”
話說完,沈太爺的臉卻更加難看了,將手里的拐杖朝著地上重重的砸了下去,驚的四人齊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那可真是怪了,偏他們兩個的玉墜質地一模一樣,瞧著……倒像是一對兒啊!”
堂的氣氛長久的沉默了起來,心急如焚的錦錦想幫忙解圍,連忙道:“還有這般巧的事,的確是見,也不知沈姐姐的朋友是從何得來的玉墜,若有多的,我也想……”
“錦錦!”
嚴肅的老太爺將聲音一沉,“不關你的事,你莫要話!這幾日你辛苦了,趕回晨曦院好好休息,晚上花廳用飯,我再派人去你。”
“好,多謝沈爺爺。”
錦錦無奈的起行禮,憂心忡忡的看了一眼沈南意,雖想留下來幫忙可卻是有心無力,只得先行退下,畢竟誰也不敢忤逆老太爺的意思。
錦錦剛出了門,怒氣未消的老太爺又發話了:“老大,你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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