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驍九與祝閣老爭鋒相對多年,眼下終于分出勝負,大半朝臣陸陸續續給祝閣老送去賀禮,見面之時更是恭賀之聲不絕。
饒是他這般經歷過無數大風大浪的人也不免志得意滿起來,猖狂得連避嫌都不顧了,直接以“為國大義滅親”的由頭上了折子,得皇帝為沈明升兩級,更大力催促皇帝捉拿沈家余下的人,盡早賜死沈驍九。
當晚更是在府中大擺宴席,將投靠自己的員招來痛飲慶功!
酒酣耳熱之時,沈明頭重腳輕,搖搖晃晃地走到祝閣老跟前,醉醺醺舉杯道:“下能有今日,多虧閣老提拔,下……嗝……下沒齒難忘,以后……”
“以后?”
祝閣老面通紅,雙眼卻格外水潤晶亮,意識既清晰又朦朧,他明白正在發生什麼,更知道眼前是何人,但卻不住自己的興,想要吐心聲的更是按耐不得。
他前傾,把沈明招過來,而后沉甸甸的手臂搭在沈明后脖頸上,將人往自己面前拉近幾分,兩張同樣酡紅的臉僅僅只有一拳之隔,他頗得意道:
“用不了幾日,西玥使臣就會到達京城,屆時本會主要求去迎接他們,本告訴你,陛下想拒絕都不行!哈哈!”
聞言,沈明并無半點冒犯皇帝的驚恐,反而有種把強權踩到腳下的痛快,當即對著祝閣老又是一番吹捧,把本就暈乎乎的祝閣老哄得越發自得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百姓從難以置信變了接現實,紛紛指責起欺騙他們、賣國求榮的沈家人來,上到戰功赫赫的沈老太爺,下到單純無害的沈瑭,都被他們罵得狗噴頭。
當然,其中被罵得最狠的肯定是被降罪下獄的“始作俑者”沈驍九。
林煌早預測到祝閣老會有所作,所以幾乎是沈驍九被緝拿的當天,他就得知了此事。
他好歹也為祝閣老辦了些事,本以為等祝閣老忙完手里的事他就能得到屬于自己的賞賜,遂每日樂顛顛地走街串巷,聽百姓們是如何唾罵沈驍九的。
可日子一天天過去,仍未見到祝閣老有任何表示,他終于坐不住了,拉著作為中間人的方家欣然上門求見。
“滾,快滾!”
都說宰相門前七品,林煌有幸切切實實地會了一把,祝閣老府上的門房聽完他的話,像是打量貨一樣將他從頭到腳都打量一遍,而后連稟報都不去稟報就將他往外趕,神嫌棄,就跟打發花子似的。
林煌可憐的自尊心被碾泥,可他不敢得罪祝閣老,只能惶惶不安的離開。
他想刑部大牢去看看沈南意,就如同當初來金州獄中看自己那般,雖說眼下已了罪人之后,自己萬不能求娶,可沒有得到的人,他總是無法放下。
雷疆滿京城的搜索沈太爺等人的下落,可卻一直沒有結果。
錦錦去哪兒了?是不是和沈家人在一塊兒?
如果被抓住,在沈家借住多日的錦錦會不會被當做共犯?作為錦錦的家人,他和遠在金州的父母會是何下場?
這些問題,他通通沒有想過。
他滿腦子都是祝閣老許下的輝煌前途,殊不知,人家本沒將他放在心上,利用完了便一腳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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