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話音還未落,胡顆就把手向腰帶,偏他臉上還掛著格外得意的笑,令他整個人看起來頗為猥瑣。
饒是沈驍九和羅風這兩見多識廣的人,也被胡顆下了一大跳,羅風直接從椅子上跳起來翻到椅子后方,一臉警惕地與胡顆拉開距離。
沈驍九面上看起來淡定自若,實則落在腹前的手也握了拳頭,隨時做好了出擊的準備。
“你……你要干嘛?都都是男人,你別別生出不該有的心思啊!”
羅風說完,又倉皇地往后退了幾步。
在茶樓里就迫不及待,究竟是有多?
西玥到底是什麼龍潭虎,把胡顆這個直得不能再直的男人都給掰彎了,以后他絕對不踏足西玥,不,應該是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去!
胡顆又不是沒聽說過這事,看到羅風這種舉,頓時生起了把羅風給閹了的心思。
“把你腦子里的臟東西給老子都扔了!金鑾殿上的蟠龍金柱都沒老子直,你再敢瞎想,老子就把你送去給人開苞!”
俗!蠻橫!
但就是因為這個態度,讓沈驍九和羅風意識到胡顆確實不是他們猜想的那樣,紛紛松了口氣。
羅風放下戒備,翻過茶幾坐回原位:
“你有病啊,一句話都不說就子,任誰看了不覺得你是在耍流氓?我告訴你啊,類似的行為做,不然哪天你被姑娘告到京兆府去,我和大人可不會去把你撈出來,你不要臉我們還要臉呢。”
這話把胡顆氣得夠嗆,抬腳就往羅風座下的椅子上狠狠踹一腳,踹得椅子往后倒,他不再管羅風如何掙扎自救,麻溜從里掏出信來,遞給沈驍九:
“屬下可從沒做過變態的事,只不過這幾封信太重要,放在哪兒都有被搶走的可能,只有這兒才是最安全的。”
胡顆剛說完就見羅風右腳蹬地輕輕松松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半點沒有被椅子帶倒的驚慌失措,他頓時又來了火氣,怪氣道:
“為了完任務,屬下是絞盡腦用盡心思,不像某些人,天就只會聽命行事,離了大人什麼事都做不。”
他只顧著撒氣,卻沒注意到沈驍九默默后退了一步。
把東西藏在里……正常人都會難以接吧?
羅風扶穩將要倒地的椅子,毫不遮掩地表示自己的嫌棄:
“這就是你絞盡腦用盡心思的結果?我的天啊,你還藏在里,怎麼不藏到靴子里?”
“連你這麼蠢的人都能想到把東西藏在靴子里,我怎麼可能還如此做?待會兒別走,咱也好久沒練手了,今天說什麼都得打一架才。”
胡顆咬牙切齒地一錘定音,毫不給羅風拒絕的機會,轉而對沈驍九沾沾自喜道,“大人,您看過這幾封信后就知道屬下說的‘超出您的預期’是什麼意思了。”
一個用心完任務后笑瞇瞇來展示自己果的下屬,誰忍心不給予回應?
但是,沈驍九著那幾封皺的信封,還是沒辦法說服自己去,他雙眸古井無波地看向羅風,羅風下意識扭頭,別看他他也嫌棄。
什麼如芒在背?
這就是!
羅風咬牙堅持了好久,卻覺后的目越來越尖銳,仿佛能把他刺穿了一樣,他最終只能苦兮兮地接下信封,從中掏出信來遞給沈驍九。
四封信,分別出自安王和祝閣老之手。
“這些信足以證明祝閣老與安王有勾結,屬下又又搶的,費了老大的勁兒才搞到手的,老大,你可得好好賞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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