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太尉,大野澤土匪的餘孽距離已經不足一里了,請太尉速速決斷!」
……
「報!大野澤土匪的餘孽馬上就要到了,請太尉速速決斷!」
……
「報……」
別報了,高俅已經看見了,雲家軍人山人海,紅旗招展地殺了過來!
「沖,給老子沖!」
等了這麼久,高俅勉強才聚集了七千人,如果再能多給他一些時間,或許還能聚集更多的人。
可惜,雲家軍的速度實在太快了,本就不管那些散落在各的軍,直撲高俅而來。
高俅一看不好,不能再等下去了,乾脆一咬牙,帶著僅有的七千士兵朝雲家軍衝去。
沒辦法,雲家軍來的方向,是唯一可以逃離梁山的通路,除非高俅把手下化整為零,分頭沿著梁山上的小路逃跑,不然八千大軍只能和雲家軍。
化整為零是不可能的。
高俅又不傻。
既然敵人都衝到眼前了,關卡肯定也被他們給佔了。
如果不帶著大軍,本就不可能從關卡衝出去。
雲家軍進梁山之後,三萬人並沒有聚在一起行。
有的殺往倉庫,有的控制要道。
直撲高俅中軍的,是李星率領的二師。
雲超帶著警衛團,跟著二師一起行,看到高俅的帥旗,就知道高俅應該就在對面。
「傳令,提醒李星,一定不能讓高俅跑了,不要盯著他的帥旗,小心姓高的假扮普通士兵!」
高俅的嫡系部隊也不是吃素的,知道不拚命是跑不掉了,乾脆就豁了出去,嗷嗷著,像是一群瘋狗,比雲家軍沖得還快。
李星一看軍的架勢,立刻改變戰,命令軍隊停了下來,準備以逸待勞。
高俅看到雲家軍停止前進,鼻子險些沒氣歪。
軍現在於不利的地位,想要絕地翻盤,就必須快走快打,趁著對方立足未穩,趁著自己軍心未散,一鼓作氣衝過去!
然而,這幫大野澤土匪的餘孽,居然不管山寨里老弱婦孺的死活,停下來要和自己打節奏緩慢的陣地戰,真娘的冷啊!
嘣嘣嘣……
軍剛沖弓弩的程,迎面就到了雲家軍的遠程打擊。
軍也不甘落後,弓弩手也紛紛還擊。
可惜,衝鋒中的弓弩手,實在沒有什麼準頭可言,出去十箭,能有一箭命中就不錯了。
唯一中的一箭,可能還是在雲家軍的盾牌上,或者被雲家軍的鎧甲擋住,真正傷死人的,之又。
雲家軍的弓弩手是站著不擊,準頭不知道比軍高了多倍,再加上軍於衝鋒狀態,刀盾手對弓弩手的保護並不嚴。
所以,雙方只是對了兩,軍就出現了巨大的傷亡!
這才只是開始。
等軍衝到雲家軍面前的時候,他們的噩夢才真正到來。
面對陣型散的軍,雲家軍的長槍陣取得了巨大的效,每一波長槍刺出去,就有大批的軍倒下!
軍的沖勢很猛,士兵們也很拚命,可惜遇到了不如山的雲家軍,只能像是一波波撲在礁石上的海浪,撞得頭破流,得碎骨!
「撤,撤回來!」
高俅不僅會踢球,打仗也有兩把刷子,一看勢頭不對,立刻下令,想要把士兵撤回去。
不愧是高太尉的嫡系部隊,軍地反應很是迅速,接到了撤軍的命令之後,很快就和雲家軍離了接。
從衝鋒到撤退,軍的表現很是亮眼,即便是雲超,也不得不豎一大拇指,贊一聲好樣的。
看著丟在戰場上的上千,高太尉的心在滴。
心疼自己的嫡系軍隊是其一,對自己命運的擔憂才是主要原因。
李星沒有急著攻擊,軍現在已經了甕中之鱉,拿下他們是早晚的事,與其現在派自己的弟兄上去拚命,還不如等軍的士氣自己降下來。
軍出來一個士兵,舉著一面白旗,緩緩向雲家軍走來。
這種況雲家軍知道,不是軍打白旗投降,是派人過來傳話。
時間不長,李星就來到雲超面前。
「超哥兒,高俅派了使者,說是願意接咱們大野澤土匪招安的請求。」
「撲!」
縱使在橫飛的戰場上,雲超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
時至今日,雲超也好,手下的一眾軍將也罷,已經不像剛開始那樣,看到有人犧牲就傷得不能自已了。
作為一個合格的將領,必須有刀斧加,依然能談笑風生的本事。
今天因為死了兩個士兵傷,明天因為折了兩匹戰馬悲傷,早晚抑鬱死。
就算心疼陣亡的手下,表面上也不能表現出來,不然讓手下的各級將領還怎麼指揮?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同袍一個個死去,不但不能意氣用事,還要保持冷靜,沒有一顆足夠大的心臟,本就幹不了這種職業。
看到檢查結果,醫生就先哭了,不嚇死幾個病人家屬,也要把病人嚇死。
……
聽說高太尉願意接他們這些「大野澤土匪」招安的請求,不僅是雲超,師、團長們幾乎全都笑了。
到了現在,高俅居然還認為東平府和濟州在大野澤土匪手裏,也不知道是可笑還是悲哀。
「讓軍的使者回去告訴高俅,就說我們大野澤土匪……咳咳,是大野澤義軍願意招安,問他能給個什麼職。」
雲超不著急,雲家軍正在清剿散落在梁山上的軍,等騰出手來,再集中兵力收拾高俅也不遲。
高俅見雲家軍沒有急著進攻,心裏還在竊喜,土匪就是土匪,腦子簡直缺筋,眼看就要把自己吞掉了,居然還願意談招安,真不知道土匪頭領的腦袋瓜子是不是被驢踢了!
高俅其實沒有說錯,大野澤土匪頭領的腦袋還真可能被驢踢了。
直到現在,大野澤土匪的頭領公明哥哥都沒有死。
他的腦瓜子嗡嗡的,就像是被驢踢了一樣。
究竟是怎麼咧?
好端端的形勢,怎麼就突然變這樣咧?
「軍師,你說,咱們還能招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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