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跟你一個房間睡?這裡這麼多的房間,我要自己一個房間。」
顧西城開口拒絕道。
駱邵烈低聲笑了一聲,說道:「雖然游上的房間確實很多,但是跟著我們一起出海的人你算過了嗎?傭人還有保鏢,你難道想要趕人家出去睡海里?」
顧西城皺眉,有些不悅的瞪了他一眼:「我可沒有那麼說,難道就真的一間房間都沒有了嗎?你是不是在騙我?」
駱邵烈非常堅決的舉手發誓:「絕對不是,不信你去問李管家,這些事都是他來辦理的,剛才我過來的時候,他就和我說過了。」
駱邵烈直接搬出了李管家。
顧西城總覺得這個男人目的非常的不單純,尤其是他看自己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似得。
「可是,我們兩個怎麼能睡一個房間呢?」顧西城不不願的說道。
「怎麼不能?你是我老婆,我們是夫妻,睡一間房間天經地義。再說了,難道你想讓孩子們知道我們兩個分房睡?他們肯定會以為我們兩個吵架了,這是要對孩子小心靈造創傷的,你能殘忍對他們做出這種事?」
駱邵烈盯著,步步。
顧西城嘆了口氣,總覺得一步步慢慢掉進他設計好的陷阱中,可是卻無可奈何,也只能配合。
「那行吧,可是我不和你同床,你晚上睡沙發上,我要去洗澡,我累了,我一會兒要睡覺,你隨便好了。」
顧西城說完快速的閃進了房間。
駱邵烈輕嘲的笑了一聲:「小東西,防老公和防賊似得,早晚睡服了你!」
顧西城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駱邵烈正穿著深灰睡慵懶的窩在沙發上,聽到聲音,他目隨即瞥向了。
顧西城被他目洗禮著,很不自在的說道:「你看什麼?我洗完了,你還不去洗澡?」
「我後背有傷,你忘記了嗎?」
駱邵烈薄微微勾了一下,笑的意味深長。
顧西城倒真的將這件事給忘乾淨了,現在聽到他這樣一說,頓時有些心虛。
「那你不用洗澡了,反正一天不洗也沒事。」
最主要的是,他又不是上床和一起睡,就算是他上有味道,也是聞不到的。
「你就這樣撇下傷的老公不管不顧,只顧及自己舒服了,把我扔在沙發上自生自滅了連個澡都不肯給老公洗了?」
駱邵烈理直氣壯的開口道。
顧西城哽了一下,回頭,臉一白,吞吞吐吐的說道:「你也知道自己上有傷,洗什麼澡啊?還是早點休息吧。」
駱邵烈不滿意這個表現,正要起開口和理論。
就在這時候,顧西城的手機來了一條微信,發出了叮的一聲。
顧西城拿出手機看了一眼,頓時眉頭蹙,小腦袋耷拉著,像是遭遇了什麼創似得,很打擊。
駱邵烈走過去,坐在旁邊,手了一下的胳膊:「喂,怎麼了?剛才還活力四要與我大戰三百回合,現在怎麼忽然蔫了?出了什麼事?」
「駱邵烈,你……你能不能借我點錢啊?」
顧西城聲音頓了一下,抬頭小心翼翼期盼的看著他。
「借錢?需要多錢?」
駱邵烈也沒有開口問借錢做什麼,只是問需要多。
顧西城有些局促,不安的出雙手對了幾下,然後在他眼前比劃了五手指頭。
「五萬?」駱邵烈問道。
顧西城搖了搖頭。
「五十萬?」駱邵烈繼續問道。
顧西城有些不好意思的漲紅了臉,依舊搖了搖頭,似乎有些心灰意冷。
「你就和我說,需要幾個五千萬?」
駱邵烈一邊說一邊出手了耷拉沒神的小腦袋。
「我……其實我也不知道需要多錢,但是我覺得可能越多越好,駱邵烈,你知道如果有人眼睛傷了,那麼需要治療眼睛的費用大概多嗎?」
顧西城眨著一雙烏黑的大眼睛,迫切的看著他。
有人眼睛了傷?說的那個人不就是霍峰?
他可是調查過了,霍峰的眼睛了傷,目前霍家的人正接洽德國的眼科博士威爾,希他能來國給霍峰治療。
這件事他提前是知道的,不過他沒有料到,顧西城會因為這種事找他借錢。
霍家的家底雖然不如駱家殷實,可在臨江也算是豪門,並不該缺錢給霍峰治病。
「你是為了霍峰嗎?」駱邵烈想不明白,便直接開口問了。
顧西城警惕的看著他:「啊,你知道了啊?我其實就是……」
顧西城想和他解釋一下緣由,想告訴駱邵烈,之前綁架的時候多虧了霍峰救,所以才會有命活著。
可是,剛要開口說,駱邵烈便開口打斷了的話:「我聽說霍家的人在接洽德國的威爾醫生,那可是一個非常有個的老頭子,不是金錢可以打他的。剛才的微信是霍家的人發給你的?他們管你要錢?」
顧西城一聽,連忙搖頭,急切的解釋:「不是的,剛才是霍發的微信,說峰哥的眼睛不能等了,如果威爾醫生那邊沒有進展,只能在這邊給峰哥手。我是想,能幫點是點,我也知道霍家有錢,並不缺我這個,但是我就是想讓自己心安一些。你借給我錢,我會慢慢給你打工還的,我的設計還不錯,很多上流社會的太太小姐們喜歡,再過幾年,說不定我就會賺很多錢,就能夠還你了……」
說的可憐的,駱邵烈不忍看到這低聲下氣的模樣。
雖然他對於那個霍峰還是很介意,但是在敵面前,他要有足夠的襟,這樣才能贏得小人的心不是嗎?
他這樣一想,非常財大氣的說道:「你和我客氣什麼?你是我老婆,我的錢也是你的錢,談什麼借不借?等回去了我就給你一本支票簿,以後你想用多錢隨便填!」
顧西城:「……」
駱邵烈趁著發獃,快速的踢掉腳上的拖鞋,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駱邵烈,你——」
「你想知道怎麼才能請到德國威爾先生嗎?」駱邵烈繼續哄著。
他這樣一說,顧西城果然不再手推他,而是傻乎乎的眨著眼睛看著他:「駱邵烈,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有辦法呀?」
駱邵烈俊的面容上一派從容鎮定,很自然的挪著躺在旁邊的位置,手拍了拍旁邊的枕頭:「躺下,你坐著我仰著臉怎麼和你說?」
他的話像是摁了某個開關,他說什麼,顧西城都不反抗。
顧西城乖乖的躺下來,焦急的手扯著他的胳膊:「你快說啊。」
「我是不認識什麼德國的威爾醫生的。」駱邵烈說道。
顧西城一聽,氣惱的瞪大眼睛:「駱邵烈!你玩我啊?你給我滾下去——」
「哎,你這個人脾氣怎麼這麼暴躁?就不能聽我把話說完了?」
駱邵烈出胳膊直接摟住了炸的顧西城。
顧西城的被他鉗制在懷裡,依舊不安分的拚命掙扎:「那你快說!」
「嘖,真是沒有耐心。我不認識,不代表我沒有辦法是不是?我記得唐律那小子被他們家老頭子趕出國求學的時候,去的就是德國,而且我又一次好像聽他說過威爾這個名字,他們兩個當時在打電話,看得出來兩個人關係非常不錯。」
顧西城一聽,激的雙手抓著他的俊臉:「你說真的嗎?」
「嘶,輕點兒寶貝兒。」
駱邵烈俯在角上啄了一下。
顧西城臉頰頓時紅了,緩過神發現和他剛才做了什麼,尷尬極了,僵,一不敢。
怎麼一個不防備,就讓這男人上了床呢?
上了就算了,他這又摟又親,到底要幹嘛!
「你幹什麼,離我遠點,趕下去,誰上你上來的,你臉皮真夠厚的?」
顧西城撇了撇沒什麼抵抗力的嘀咕著。
「你剛才抓的我那麼,可不像是不想讓我上來的樣子。」
駱邵烈手將的小腰摟的更了,完全不給掙的機會,反而將膛一,直接和合在一起。
「你別,放開我,駱邵烈你這是趁人之危。」
「如果你這樣想,那我就趁人之危了,你能怎麼樣?你不讓我睡床,我就不帶你去找唐律。」
駱邵烈威脅道。
顧西城目瞪口呆看著他:「你,你怎麼能拿這種事威脅我?」
「你就說你想不想去找唐律,想不想讓威爾醫生給霍峰治病吧!」
駱邵烈輕笑一聲,使出了殺手鐧!
顧西城做夢都想讓威爾醫生來國給霍峰治療。
沒辦法,只能委曲求全:「那,那你睡也不是不行,你不能摟著我,我們在中間放一個枕頭,你可不許越界啊。」
顧西城說著,從他懷裡拉出來,拿過旁邊一個不用的枕頭放在兩個人中間。
駱邵烈也不反對,目在紅的臉上停駐,笑的意味深長:「哦,你是不是想說我越界了就是禽,明天早上如果發現我沒越界你,你又要抱怨我禽不如?」
顧西城:「……」這男人哪裡學的這麼多的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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