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明冷哼:「就他們那種貨,能幹出什麼績來,心不正,到哪裡都是敗類。」
這倒是實話,從曹蘭對黃麗婧的評價中,雲薇暖也能聽出些許來。
「聽說去年年會上,黃麗婧故意裝作醉酒,去勾引一個快五十歲的分管副總,結果沒想到副總老婆也在場,當眾挨了一耳。」
雲薇暖低聲說道,語氣中也滿是不屑。
「我要是那副總老婆,我非打到認不出媽來,什麼玩意兒?這麼缺男人嗎?」
柳明明是個心直口快的妹子,憤憤然說道,聲音也不覺有些大。
幸好現在還不是吃飯的時間,餐廳的人並不算多,雲薇暖示意柳明明調低音量,別太引人注目了。
結果話音剛落,只見黃麗婧領著個著華貴的中年婦上了樓,恰好與雲薇暖四目相對。
「喲,說曹曹到啊,喏,黃麗婧來了。」
雲薇暖抿著笑,眼神卻有些冷,一眼就看穿黃麗婧的意圖,這人,今兒個是沖著來的。
果然,黃麗婧徑直走到雲薇暖面前,一改往日的憎恨,笑得格外乖巧可。
「暖暖,真是巧啊,你也在這裡。」
雲薇暖嗤笑:巧你媽啊!你他媽的是一路跟著我過來的吧?
毫不理會雲薇暖的冷漠,黃麗婧挽著中年婦的手,細聲細氣介紹:「阿姨,這位就是雲薇暖呢,梁辰的前友。」
中年婦一聽這話,當即就變了臉。
「你就是那個捅了我兒子一刀的賤人?」
這話出口,雲薇暖還能不知道對方是誰嗎?這是梁辰的親媽張麗。
雖然名字麗,但麗並不麗啊,即使堆滿了化妝品,但這眉眼依然著一子醜陋之,發自心的醜陋!
雲薇暖慢悠悠吃著牛排,微微挑了挑眼皮,漫不經心看著張麗。
「你有什麼意見嗎?」
張麗氣結,指著雲薇暖怒聲罵道:「你這賤人,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你竟敢傷他,我……我打死你!」
說著,張麗竟抬手打算往雲薇暖臉上甩去,然而不等的手到雲薇暖,只見雲薇暖已經舉起西餐刀,正好抵在手心。
「法治社會,不就想打死人?難怪梁辰是那種下三濫貨,敢有個同樣下三濫貨的親媽日夜教導呢!」
雲薇暖微微瞇起眼睛,神依然冷漠無波,只是那雙眼神,卻像是淬了毒似的,令張麗有些慌。
看到張麗沒占著便宜,黃麗婧忙解圍:「阿姨,您別生氣,您不是說要找雲薇暖談事嗎?既然談事,就心平氣和坐下來好好談。」
被黃麗婧提醒,張麗勉強找回面子,冷哼一聲,挎著自己的名牌包沖著柳明明說道:「讓一邊去,我找有事。」
「你他媽的算哪蔥?我給你讓?你趁早滾蛋吧!」
柳明明可不是吃素的,一開口就毫不客氣將張麗懟了回去,懟得張麗半晌又說不出話來。
「黃麗婧,你他媽的就是個攪屎,你在哪裡,哪裡就都是事兒,這次,你又想幹嘛?」
看著黃麗婧那滿臉算計的樣子,柳明明不屑問道。
從大學開始,柳明明就是黃麗婧的剋星,只要倆人在一起,黃麗婧是半點便宜都別想占。
然而想到今天的正事,黃麗婧還是強忍怒氣說道:「柳明明你別挑撥,不是我要找事,是阿姨要找雲薇暖聊關於梁辰的事,與我有什麼關係。」
聽到梁辰,柳明明冷哼,斜眼看著黃麗婧和張麗。
「就梁辰那賤男,還有什麼好談的?哎,梁辰的媽,你兒子和黃麗婧在大學自習室里干那檔子事被抓了個現行,你知道嗎?我這裡還有照片呢,你想看嗎?很勁的喲!」
張麗臉一變,扭頭恨恨向黃麗婧。
「阿姨,您,您別聽們胡說,本沒有的事,那什麼,您不是要找雲薇暖談事嗎?儘快吧,再晚些,餐廳的人就多起來了。」
黃麗婧心虛說道,這張麗一向潑辣,還是有幾分怵的。
被這麼一提醒,張麗終於想到自己的來意,對啊,今天是來找雲薇暖這小賤人的。
「雲薇暖,你要怎麼樣,才肯離開我兒子?」
聽到這話,雲薇暖頓時愣住,啥啥啥?這老妖婆在說啥?是年紀大了腦子都不好使了嗎?
「我離開你兒子?我和你兒子,半錢的關係都沒有,你這話,不應該質問黃麗婧嗎?」
雲薇暖嗤笑道,這人是腦子被驢踢過了,還是進了水?
張麗不管不顧拉了張椅子坐下,神態倨傲盯著雲薇暖的眼睛:「你別給我裝,這麼多年,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了,以為用這種拒還迎的手段,就能勾引我兒子?你當我不知道嗎?你就是惦記我家的錢!」
這話差點讓雲薇暖笑出聲,天吶,惦記梁辰的錢?明明是梁辰惦記家的房產呢!這老妖婆,顛倒黑白的本事很不錯嘛。
「行啊,要我離開你兒子沒問題,但你得開條件不是?不然,我多吃虧?」
左右現在吃飽了,雲薇暖就當是逗狗玩兒吧,不治治老太婆,不知道自己到底幾斤幾兩呢!
一聽這話,張麗眼中流出不屑和輕蔑,聽聽,聽聽,這人果然餡了吧,竟然主提出開條件。
「你別當我不知道,你一邊拒絕梁辰,一邊又勾引他,男人嘛,都吃你這一套。」
雲薇暖笑瞇瞇:「那我這麼做的意圖是什麼呢?我圖梁辰什麼?」
圖他是個渣男?圖他是個賤男?圖他是個又渣又賤的臭男人?
張麗擺出一副有錢人的姿態,傲慢說道:「你肯定是知道我家開著皮革廠吧,我家梁辰可是不折不扣的富二代,你這種倒的人,為的不就是錢嗎?」
這話讓雲薇暖險些笑出了聲,喲,還皮革廠?還富二代?怕是個負二代吧?
「哦……你這麼一說,我還真記起來了,梁辰提過,你家開了個皮革廠,是什麼,什麼江南皮革廠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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