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鄭帆離去,雲薇暖狠狠瞪了厲嘯寒一眼。
「你還笑,你還有臉笑,都怪你!」
厲嘯寒笑得很是歡快:「我怎麼沒臉笑?嗯?砸領導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那還不是怪你,誰讓你躲的?誰讓你故意欺負我的?」
雲薇暖被惹惱,也不講理了,憤憤然說道,雙頰氣鼓鼓的,像個發脾氣的可小丫頭。
厲嘯寒極了這樣的雲薇暖,他的心得一塌糊塗。
「好,好,都怪我,都是我的錯,回頭領導找麻煩,我來給你頂著,好了吧?」
一邊說著,他一邊上前著雲薇暖氣鼓鼓的臉頰,眼神中滿是寵溺溫。
雲薇暖「哼」了聲,重重拍開他著臉頰的豬蹄子。
「喲,小脾氣還大,都給你認錯了,你還不依不饒呢?那怎麼辦?我讓你親回來?」
厲嘯寒逗弄著雲薇暖,臉上的笑,那一個歡快。
「親回去?那吃虧的不還是我嗎?你當我是傻子是不是?」
雲薇暖瞪了厲嘯寒一眼,將他往後推了幾步。
這小丫頭,還敢推他?他是誰?他是堂堂總裁啊!
嗯,好吧,只有能推他,想怎麼推就怎麼推,最好將他推倒在床上。
鬧了一陣子,雲薇暖的氣也消了。
「以後不準再這樣親我!」雲薇暖義正言辭警告厲嘯寒。
厲嘯寒笑得子氣:「那我明正大親?」
「你……」雲薇暖覺得自己在這男人面前,從來都是先認慫的那一個。
正在這時,雲薇暖的手機響了起來,瞪了他一眼,接起了電話。
「平川啊,現在出去嗎?我在上班呢。」
電話是沈平川打來的,在聽到沈平川約出去時,有些為難。
厲嘯寒一聽到「平川」這倆字,他頓時就升起了警惕心來,這男人,是當初與他人一起去伯明翰的!
「有重要的事?那,好吧,你在我們公司對面的星克等我,十分鐘后我下去。」
雲薇暖最終還是答應了沈平川,掛了電話,給厲嘯寒請了半個小時的假。
厲嘯寒心中說著不願意,然而上,他還是顯得很大度。
「去吧,正好現在也不忙。」
目送著自家人款款擺柳腰出了門,厲嘯寒的心裡那一個酸吶,就真這麼走了?
不行,他要去盯著,自家人心善單純,不能讓那沈平川有半點機會!
雲薇暖前腳從正門進了星克,厲嘯寒後腳從側門也溜了進去。
他與雲薇暖背對背坐著,正好能聽到倆人的談話。
堂堂總裁,像做賊一樣聽別人的談話,這傳出去,大約真要為笑談了。
「薇暖,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
沈平川癡癡看著雲薇暖,眼中滿是癡與痛苦。
幾個月沒見,沈平川瘦了很多,與當初那個意氣風發的年輕人判若兩人。
雲薇暖心底嘆息一聲,點頭說道:「嗯,我好的,工作也順利,你呢?上班了嗎?」
沈平川張了張,最終還是咽下即將出口的話。
他想說,薇暖,我想你,我你,我不能沒有你。
可當他看到雲薇暖向他那淡然的目,他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用了。
「我今天來找你,正是為工作的事來的,薇暖,我和我堂哥合夥開了個公司,我想……請你去我們公司。」
沈平川眼中滿是期盼和熱切,哪怕不能和做,那麼做同事也是好的。
「雖說我們公司規模不大,但待遇肯定比你現在的好,工資是你現在的兩倍,年底還有分紅……」
像是怕雲薇暖拒絕般,沈平川一口氣將待遇都說出來,確實很有力。
後面的厲嘯寒聽罷,眼底閃過一抹寒。
嗯?挖他的牆角?這是擺明了要和他搶人的節奏啊!
真是怕自己死的慢,行,沈平川,老子記住你和你的公司了!
雲薇暖看著沈平川眼中的熱切,沉默不語。
不得不承認,沈平川給出的條件確實太好了,太心了,如果是其他公司,或許會答應的。
但對方是沈平川,他開出這個條件的背後,是因為他喜歡,他摻雜了更多個人在裡面。
「平川,我……」
「薇暖,你先別急著回答我,你可以先考慮考慮,我隨時都等你的。」
沈平川在看到雲薇暖張時,他心中一涼,忙開口打斷了的話。
他知道想說什麼,不行啊,他不想聽啊,不能拒絕他啊。
雲薇暖著沈平川的眼睛:「平川,咱們不合適的,你是個好男人,值得更好的。」
被發了好人卡,沈平川心中更難了。
「我這輩子,就只想和你在一起,我管他更好不更好,對我來說,你就是全世界最好的。」
沈平川痛聲說道,幾乎快要哭出來。
眼前這個人,是他的初,也是他這輩子唯一的人啊。
他知道自己做錯了事,他會彌補,會用一輩子彌補,他只想和在一起。
雲薇暖默然不語,心中也是百集,如果沒有發生那件事,現在,或許已經和他在一起了。
然而世事就是如此的無常,一念之差,失之千里。
厲嘯寒坐在後面,默默聽著沈平川的告白,再聽著自己人的拒絕,他心中又是不爽,又是欣。
果然是他的人,做事不拖泥帶水!
行了,既然已經知道他家暖暖的心意,那他就不聽牆角了。
聽牆腳,是一種極其沒素質沒道德的行為,他很鄙視的,真的!
然而這位霸道總裁,現在正在乾的事,明明就是聽牆腳……
就在厲嘯寒準備離開時,不遠的座位上忽然發生了爭執。
兩個年輕小夥子不知怎麼的,忽然就吵了起來,一邊吵,還一邊起手來。
大家都隨著這靜看去,只見這倆小夥子你一拳我一腳的互相毆打,鬧得很是沸騰。
忽然,其中一個小伙抬起一腳,將另外一個小伙一腳踹飛,被踹飛的人,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雲薇暖邊。
就在眾人都沒反應過來時,這人忽然從兜里出一把匕首來,裡罵罵咧咧盯著方才踹他的人。
然而也不知道是沒站穩還是故意,他手中的匕首,徑直往雲薇暖脖子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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