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雲薇暖的耳都紅了。
然而比起害,更是惱怒,因此也不迴避,徑直抬起頭來看著厲嘯寒。
「您可以我雲薇暖,也可以我Ann,這裡是辦公室,請您自重點。」
厲嘯寒看到雲薇暖眼中的薄怒,他心中暗暗發笑:喲,小丫頭生氣了。
「自重?我哪裡不自重了?我親你了?還是你了?」
雲薇暖反駁道:「上班期間您問我想不想你,這還不是不自重嗎?」
「噢……」
厲嘯寒長長「噢」了聲,他的頭更湊近雲薇暖,幾乎上的耳朵。
「那下班后再問想不想我,是不是就很自重?」
雲薇暖:「……」
我可去你大爺的自重,你現在哪怕不說話,就這姿勢,已經是個十足的登徒子,要臉不要臉?
「呵,下班后問這個?您該慶幸這是上班,我敬您是我領導,要是下班后,怕是有十個耳在等你。」
雲薇暖不想和這種不知道臉皮為何的男人談禮儀道德,最好的方式就是以暴制暴。
現在真要是下班時間,的大耳刮子非得到這男人臉上去,到他懷疑人生。
厲嘯寒低低笑了,笑得雲薇暖有些後背發涼。
「小野貓,比三年前更兇悍了,嗯?」
雲薇暖一本正經說道:「所以您最好離我遠點,省得回頭不小心撓了您!」
「那一夜你可是對我又抓又咬,我說害怕了嗎?」
厲嘯寒的已經上雲薇暖的耳朵,他用只有他們能聽到的聲音曖昧說道。
雲薇暖臉頰發燙,這男人怕是要瘋,在這地方竟然聊這種事!
狗是真的狗,這男人可真不是人!
「你……」
忍無可忍的雲薇暖正要說「你他媽的再不閉我就要你耳了」。
還沒開口,厲嘯寒已經站直了清了清嗓子,轉徑直進了辦公室。
雲薇暖剛到邊的話,只能活生生咽了下去,真是要憋死人!
這狗男人,真是賤到死。
厲嘯寒進了辦公室,笑容終於綳不住了,他像個得到糖果的孩子,開心到在辦公室轉了好幾個圈。
誰能想到,這個此刻在辦公室高興轉圈的男人,剛剛在頂樓以極為狠厲的手段懲罰了杜若。
在其他人眼中,他從來都是人人敬重人人畏懼的厲氏集團總裁,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殺伐果斷狠辣無。
只有在雲薇暖面前,他才會放下所有的威嚴,像個初涉河的普通男人,的一舉一,都能左右他的緒。
鄭帆在推門進來的瞬間,厲嘯寒飛快斂起臉上的喜悅,他恢復了往日的嚴厲,坐回到辦公桌前。
「厲……副經理,下午要召開部門會議,按照部門慣例,會給雲薇暖指定個師父,在實習期間帶。」
聽到這話,厲嘯寒瞄了鄭帆一眼:「所以呢?」
「所以,這人選我想問問您,看是誰比較合適。」
鄭帆被厲嘯寒這目注視得有些後背發,只覺得整個人都像是站在刀尖上。
「這件事需要問我?你覺得,這件事還需要商量嗎?你以為我為什麼來這裡?」
厲嘯寒聲音偏冷,他說這話時,角勾起的那一抹弧度,讓鄭帆心驚跳。
鄭帆這一刻恨不得掐死自己,這他媽的,還商量個屁啊!自己這本就是來送人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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