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槐景拉著的手,聽到這里就開玩笑:“我還以為你是要來蹭點桃花運。”
蔣思淮歪頭笑嘻嘻的朝他眨眼:“說不定你就是桃花仙子看在我每年都來的份上,給我送來的呢?”
他眉頭一抬,“看來這仙子為人很慷慨大方,我沒來過,也給我送。”
蔣思淮抱著他的胳膊咯咯咯的笑。
撐著傘站在桃花樹下,眉眼被明的春籠罩,他輕易想起在課堂上學過的詩句。
“人面桃花相映紅。”
蔣思淮換著姿勢讓梁槐景幫自己拍照,沒多久就到了中午,看看時間,利索果斷的向梁槐景表示:“師兄,我了,咱們回去吧。”
梁槐景一愣:“才看到一半,不繼續了麼?”
說不定前面的風景更好呢?
蔣思淮搖搖頭,一臉堅定:“看到這里就可以了,留意邊的好,也是一件很好的事呀,那些沒來得及去看的就算了。”
梁槐景聽著又愣一下,片刻過后才笑起來,點點頭應好,和一起往回走。
酒店有自助餐廳,單獨預定要兩百多一位,但對住的客人卻是免費的,蔣思淮拿著房卡去刷了一下,就和梁槐景一起進去了。
進去以后也不著急找空桌,而是從頭到尾把整個餐廳的餐臺都看了一遍,一邊看一邊跟梁槐景商量:“師兄,吃壽喜鍋好不好?還是你想吃烤?”
“我都可以,吃你喜歡的。”他看著一旁櫥窗里的小蛋糕應道。
蔣思淮順著他的目看過去,小聲道:“不是吧師兄,你想吃這個啊?”
語氣非常的……恨鐵不鋼?
梁槐景清了清嗓子,“沒有,我就是看看,覺得沒有咱們店里的致。”
“那當然了,工廠流水線出來的東西,你指能多致,笑死。”蔣思淮撇撇,又嘟囔,“我還以為你吃了這麼久我的手藝,還看得上這些呢,那可真是沒救了……”
一邊說一邊哼唧,似乎對他非常不滿。
梁槐景失笑,彎腰在餐臺下方拿了托盤和碟子,“走吧祖宗,你放心,這輩子我只吃你做的小蛋糕。”
蔣思淮的念念有詞霎時間一頓,扭頭瞥他一眼,傲的昂起頭哼了聲。
食材新鮮,做出來的菜通常難吃不到哪里去,蔣思淮中午這頓壽喜鍋吃得不錯,唯一的小曲是蔣思淮讓梁槐景去幫拿兩份三文魚片時。
“你要吃三文魚,生的?確定?”
“……生的好吃。”
“寄生蟲……不擔心嗎?雖然深海魚的寄生蟲風險比淡水魚小,但是怎麼確定這是真正的三文魚?”
“不至于吧,那麼大一個酒店……”話是這麼說,但蔣思淮還是改了主意,“算了,不要了。”
想起在實驗室見到了寄生蟲標本了。
吃完午飯出來,梁槐景問還要不要去看桃花,蔣思淮搖搖頭,“不去,我要去午睡。”
午后的房間里很安靜,還能聽到有鳥鳴從臺傳進來,蔣思淮靠在梁槐景上玩手機,刷著網頁看熱搜上的新聞。
梁槐景攬著的肩膀和一起看,注意力全不在新聞上,倒是的手指得很起勁。
蔣思淮覺得累了,就往下一,整個人躺倒在他的大上。
梁槐景愣了一下,先是覺得有些不自在,不安的了,接著心里又有種奇異的覺冒出來。
這種親太隨意了,他似乎能覺到蔣思淮毫無顧忌的在他面前暴自我,有種毫不矯飾的真實。
人大約只會在足夠親、足夠信任的人面前,才會這樣。
他低眼,目不轉睛的看著,看微微皺著眉頭,噘起,不知道看到了什麼,似乎很不贊同。
蔣思淮很快就察覺他的視線,有些奇怪他怎麼了,“看什麼……”
問題還沒問完,就被他的堵了回去。
說實話,已經在一起一段時間了,親也親過不知多次,在這時候舌幾乎了本能,蔣思淮都沒不及思考他到底怎麼回事,舌便先一步糾纏在了一起。
梁槐景的吻和他本人嚴謹的事風格截然相反,急切又主,每一個作都似乎在無聲中訴說著對的。
呼吸錯,纏綿環繞,讓氣息在口鼻尖變得炙熱,他環在蔣思淮上的手也越摟越,他微微彎腰,和的在一起,離得太近了,蔣思淮聽見他們的心跳也開始共鳴。
拽著拽著的領,那點可憐的布料幾乎要被嵌進掌紋里,而手機已經從掌心落,直接掉在了地上。
但這會兒可沒人會在意它。
好似腔里那個空虛的空在這一刻終于被填滿,梁槐景忍不住發出了滿足的息。
蔣思淮也沒好到哪里去,覺得腦袋發暈,呼吸都變得艱難許多,心跳卻愈加強烈,似乎已經承不住這個親吻。
直到倆人都快要不過氣來,才不得不分開。
額頭抵在一起毫不遮掩地大口息,聽著彼此劇烈起伏的心跳聲在耳邊如雷鳴般轟。
蔣思淮盯著面前人因為呼吸而起伏的膛,看見他散的領后面附著上紅霞的皮,一時有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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