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喬曼茵就說過顧天擎不是幹活的人,現在這番口舌,也不過是老話重提而已,說了也沒意思,所以搖了搖頭,笑的很溫:“沒什麽問題,就是很羨慕你,他以前都不曾這樣照顧過我。”
哦,終於要來了嗎?
戚錦年盤躲在沙發上,笑的一臉雲淡風輕:“你也說了是以前嘛,而且人都是會變得啊,我覺得我老公真的是個好人呢。”
“好人?”喬曼茵喃喃念著戚錦年說的最後兩個字,眼底似乎出一抹諷刺,很快,快的戚錦年本不曾捕捉到,“你覺得天擎是好人嗎?”
“難道你不這麽認為?反正不管別人怎麽想,至在我心裏,給九十分!”戚錦年的語氣,甜的,不乏牛哄哄,一副全世界就我老公最好的模樣,也不打聽喬曼茵和顧天擎的過去,這讓喬曼茵一時半會又對有些刮目相看起來。
很聰明,言談舉止間都在著一種我們很相的意思,可如果真的相,需要這樣刻意嗎。
喬曼茵也沒有因此破,隻笑了笑:“好人和壞人,其實是對人而言的。”
“對啊,反正他是外麵扮演什麽樣的壞人,都跟我無關,他隻要對我好就夠了,喬小姐,你說呢。”
喬曼茵的眼底閃過一抹不自然,但掩飾的很好:“戚小姐還真是心大,對了,介意我問下你和天擎是怎麽認識的嗎?”
戚錦年歪著頭,突然咧一笑:“大馬路上認識的,他把我撞了,我們就這麽認識了哦。”
說的避重就輕,不過聽起來卻又無比的浪漫,而且這是真的!
他就是在大馬路上把撞了,才發生了後來這麽多的事,也許,這就是冥冥中的緣分?
“那你知道他上降頭的事嗎?”
戚錦年的臉,突然就變了,這種事喬曼茵也知道?
最終,戚錦年還是點了點頭:“我知道啊。”
喬曼茵的麵上,終於又恢複了一貫的冷靜自持:“是因為他上的降頭你們才在一起的吧。”
麵一凜,戚錦年到了不快:“喬小姐,你這是什麽意思。”
這是在質疑和顧天擎的嗎?以什麽立場來質疑,不是戚錦年多心,而是這種種跡象都在向著一個危險的訊號,一個絕不願意承認卻又時刻危險的信號。
“你別張,昨天太匆忙了,可能天擎也還沒來得及告訴過你我的份,其實我也是一個醫生,我是來幫助他解決上的麻煩的。”
麻煩,竟然用了麻煩來形容顧天擎上的降頭,可是戚錦年和顧天擎最初卻是因為這個麻煩而捆綁在一起的,剛開始顧天擎說這個麻煩最兩年才能解決,所以他們簽訂了三年的契約。
但是現在,喬曼茵出現了,要解決顧天擎上的麻煩然後終結他們上的契約關係嗎。
戚錦年的眉頭深鎖了起來,喬曼茵在自顧自在說:“所以我想請戚小姐幫個忙,我可以檢查一下你的嗎?”
“不可以!”戚錦年豁然站了起來,態度決然的令人震驚。
喬曼茵一頓,其實哪怕戚錦年不同意,也是有辦法查出來的,現在這麽一說,也無非是擾戚錦年的心神罷了。
顧天擎從廚房裏看到了,戚錦年戚錦年倔強的抿著,而喬曼茵放放低了姿態說著話:“戚小姐,其實我沒有惡意的,我就是想看看你上是否有什麽與眾不同的地方。”
“沒有沒有什麽與眾不同的。”顧天擎聞言淡淡的開口,“我已經檢查了很多次了,所以你就不用檢查了。”
戚錦年和喬曼茵同時一愣,不過喬曼茵很快反應過來:“你知道,我說的檢查並不是指表麵的,天擎,既然你都願意讓我試一下,就表明你也是相信我的,那麽,希錦年也能配合我一下,這也是為你的著想,一直這樣拖下去,怕是為對你造不可逆轉的致命傷害啊。”
不可逆轉的,致命傷害。
戚錦年目幽幽的看著顧天擎,確實,之前是一直忽略了,顧天擎每到那個時候,就會格外的異常,再加上其實兩個多小時,真的不是普通人能達到的境界,他或許是在提前支他的生命力,戚錦年的眉心,也跟著蹙了起來。
雖然不想喬曼茵介他們中間,可也不希顧天擎的有什麽問題,於是,慢慢的垂了頭。
顧天擎倒是沒多大表:“都這麽長時間了,也不急於一時,不早了,先休息吧,明天再說。”
“恩好吧,對了,錦年,你的睡,我還你吧,但是可能要麻煩你自己洗一下了。”
戚錦年看著喬曼茵遞過來的睡,一言不發的上樓去了,但是一到臥室裏,就直接把睡丟到了旁邊的垃圾桶。
力道大的,好像在發泄滿心的怒火,然後坐到了床沿上,雙手抱,臉蛋卻氣鼓鼓的。
顧天擎默默的看著,角慢慢浸潤了一抹笑意,拿了自己的睡走到邊:“去洗澡吧。”
“不洗。”戚錦年扭過頭,不正眼看,滿滿的不滿都寫在了臉上。
顧天擎低頭看了一眼傷的手:“嗯,那我幫你去洗吧。”
他拉著站起來,朝洗手間走去。
戚錦年一聽,立刻臉就紅了,死死的釘在原地不願意挪分毫:“我說了我不洗,你別手腳的啊。”
“不是你自己剛才說的,沒有睡穿嘛,現在有了還不洗?”
“不要耍流氓。”
“嗬。”顧天擎鬆了手,又問了一遍,“你真的不洗?”
說真的,當然要洗啊,剛才也不過跟喬曼茵生悶氣而已,現在他都放低了姿態這麽遷就了,再拿喬就說不過去了,見好就收,順勢借坡下才是明智的,把手到了顧天擎的麵前:“那你待會兒給我上藥。”
“恩。”得了顧天擎的允諾,才去洗澡,臨走前,還走了他手上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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