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車子急速的向我撞來。
我想逃,卻本爬不起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車子撞來。
千鈞一發之際。
又一輛車子,以更快的速度攔截開來,直接將那輛車子整了個翻滾。
“轟--”
“咣當--”
劇烈撞的聲音,震耳聾。
當我回過神來,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
剛剛撞我的車子,已經被撞出去好幾十米遠了。
跟著,那輛車,又連著翻滾了一圈,居然又落穩了。
稍後兒。
那輛車子沒敢停穩,又迅速的開跑了。
“沈星喬--”
耳畔傳來池宴忱焦急驚恐的聲音。
他從車上下來,迅速的向我邊跑來。
我勉強抬頭看了他一眼,大腦一空,瞬間陷了昏迷。
昏迷之中。
我的意識又昏昏沉沉回到了小時候。
十三歲那年,我也遭遇過一場車禍。但車禍的過程,已經完全記不起來。
中間休養了一年才好。
我13歲到15歲之間的記憶,大部分是缺失的。
現在又撞了這一下。
我封存的記憶,似乎被揭開了封口。
我約記起那場車禍的場景了。
當時,我在國外,似乎是被歹徒綁架了。
歹徒挾持著我做人質,將我塞到了車子的後備箱。在大批警車瘋狂的追趕下,歹徒開車逃竄。
隨後,車子撞進了海裏,我也失去了意識。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醫院了。
我整整休養了一年多,才終於養好。
在車禍之前。
我的各門功課都很優秀,每次考試都是a 。十二三歲之前,就已經拿遍了鋼琴,小提琴,芭蕾舞等等兒大賽金獎。
但出過車禍以後。
之前學過的東西,統統都忘記了。我也變得極其平庸,學什麽都很艱難。不管做什麽,總是慢別人一拍。
……
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
再次清醒時,隻覺渾都是疼的,“呃…好痛啊……”
大腦的記憶,像碎片一樣,模糊而又急促的在我的大腦閃爍!
我夢到空曠的圍樓,有一群熱的年,在對著旗幟激澎湃的宣誓。
一個教模樣的男人,正對著那群孩子們講些什麽。
我迷迷糊糊想要聽清楚他們說些什麽時!
跟著,胳膊上傳來一陣刺痛。
“呃啊!”我猛的從夢裏清醒。
醫生正拿著針頭,在我胳膊上紮著針。
“喬喬,你醒了?”池宴忱焦憂的臉龐,跟著湊到我跟前。
他的手輕輕的我的額頭,雙眸含著一抹凝肅和張!
“……這是哪裏啊?”
“這是醫院。”
我暈暈乎乎的看了一下四周,確實是在醫院。
“我怎麽會在這裏?”我艱難又虛弱的問了一句。
池宴忱聽了,語氣及其溫的說:“你什麽都別想了,好好的養。”
我昏昏沉沉的想起,但額頭和胳膊還有,渾都在疼。
“別,醫生剛剛才給你包紮了傷口。現在千萬別,免得扯到傷口。”
我倒了一口重氣,恍然想起,剛剛有人要殺我的。
“……池宴忱,剛剛有人要殺我!”
池宴忱聽了,稍稍愣了幾秒,又溫的安我,“哪有的事?隻是遇上一個醉駕的瘋子,別想太多了。”
“醉駕?”我聽了,簡直難以置信!
如果隻是醉駕,怎麽可能會特意停車,又倒回來撞我?
“你報警了嗎?真的有人要殺我,那人就是故意的……”
“別想太多了,警察已經抓到肇事者了,確實隻是醉駕。”池宴忱含糊的解釋著,大概是不想讓我再去追究。
聽了他的解釋,我的心底頓時又涼了半截。
剛剛那一幕,分明就是謀殺。
而他偏偏要解說是醉酒肇事。
很明顯,他知道是誰要殺我。而且,他不希我追究兇手。
我虛弱又冷靜的看著他,沒有在追問這個話題。
想殺我的人,八九不離十就是蘇悅。
“喬喬,告訴你個好消息。”
“……什麽好消息?”
池宴忱雙眸含脈脈,語氣溫如棉,“醫生說你懷孕了,我們又有孩子了。”
轟!
我聽了,不該置信的看著池宴忱。
池宴忱眼睛閃閃發,他握著我的手,放在邊親了又親。
“這次,你一定要好好安胎,平安順遂的生下我們的孩子。”
我聽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池宴忱,你…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池宴忱溫一笑,“沒有開玩笑,醫生剛剛給你做的檢查,你已經懷孕三周了。”
我心頭一梗,下意識想坐起來。
天吶!
這可真是一個天大的噩耗。
我和他結婚兩年,加上結婚前一年的同居,從來就沒有做過任何避孕。
因為我有宮寒癥,所以,始終懷不上孩子。
上次懷孕,還是因為吃了各種中藥調理,又做各種針灸理療等等,很勉強才懷上了孩子。
所以,我也就大意了。以為自己很難懷孕,也就沒有想過避孕的事。
沒想到,居然就又中招了。
池宴忱顯得十分興,握著我的手親個不停,“這次千萬不能大意了,等出院以後,馬上搬回去和我一起住。”
“我要請最專業的母嬰護理團隊,好好的照顧你和孩子。”
“……”我發愣的看著他,嚨一陣的發堵,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和他現在關係鬧這樣,怎麽可能會給他生下孩子?
這個孩子來的真不是時候。
“嘟嘟嘟…”
池宴忱手機響了起來。
他隻是看了一眼,又將手機按了靜音。
“不?想不想吃點東西?要不要喝點水?”他難得這麽,興的像個孩子。
看樣子,他是十分想要孩子的。
可我想不明白。
上輩子,兒病的那麽重。我一遍一遍給他打電話,讓他來見兒最後一麵,他都無於衷。
這輩子怎麽就轉了呢?
兩分鍾後。
艾倫敲門走了進來,恭肅的說:“池總,夫人給您打來電話,讓您接聽電話。”
池宴忱聽了,眉頭一皺,語氣不耐煩的說:“就說我沒空。”
“池總,夫人的語氣很焦急,說讓您務必接聽電話。”
“行了行了,知道了!”池宴忱眉頭皺的更。
想必,楊文英又給他施加了什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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