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蘭急聲說:“現在不清楚,當時他被送醫院的時候,整個頭都在流。現在還不知道什麽況,估計正準備起訴池宴忱吧。”
“……”我心腔一梗,渾逆流。
池宴忱肯定是因為我的緣故,從而對池北霆下這麽重的手。
“你等著我,我現在過去找你!”
“嗯嗯!”
掛完電話!
看著空的房間,我忽而覺得房子裏有種前所未有的空寂和森。
有關池宴忱的一切,通通都搬走了!
帽間裏,隻剩下我那上百個名牌包和服。我又打開保險櫃看了一下,裏麵是滿滿當當的各種珠寶。
他之前送給我的所有首飾,他都留了下來。就連我送給他的婚戒,也留了下來。我們曾經的結婚證,也被他撕的碎。
看到這一切。
我心底莫名一疼,眼淚不自掉了下來!
我有全港人當中最多的馬仕,也有港城最貴的珠寶。
他在金錢上,對我從沒吝嗇過。
上輩子,如果我在一開始婚變的時候,就乖乖的答應離婚。不做那麽多喪心病狂的事,他大概率不會讓我淨出戶,更不會對我那麽冷酷絕。
“嘟嘟嘟~”
我心裏正疼得厲害,歐蘭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喂,你到了嗎?”
電話那頭,歐蘭有些沮喪的說:“喬喬,我到你家第一道門崗這兒了。但這裏沒有一個保安,這個欄桿我過不去啊。”
“……”我聽了,又是一陣腦仁疼!
匯景灣的房子是修在半山海灣的獨棟別墅!
除了花園正式大門,下麵還有兩道門崗,中間隔著差不多兩三公裏。
通往山下的這條公路是自家修建的,不允許外車進。所以,半山腰設了門崗,平日24小時都有門衛看管!
“喬喬,要不你下來給我開下門?”
“……行吧,你等著。”
現在,家裏隻剩下我一個人,我隻能親自過去給開門。而且,家裏所有門的碼和遠程解鎖係統,我統統都不知道。
稍後兒。
我又艱難的下了樓,疊了一件外套,準備去給歐蘭開門。
出了屋門,穿過花園走到大門口就差不多要七八百米。而去到第一個門崗,要走差不多一公裏。
我第一次覺到,住在半山豪宅。而又沒有傭人,是件多麽絕的事。
無奈,我隻能去找車鑰匙。
管家下午給我一個收納箱。
裏麵放著家中所有門鎖的鑰匙和車鑰匙等等。我打開箱子,翻找到一把寶馬車的鑰匙。
隨後。
我拖著疲憊又虛弱的,步履蹣跚的來到車庫。
偌大的車庫,從前停滿了各品牌的頂級豪車。池宴忱喜歡收集車,車庫裏至都停著幾十輛車。
現在隻零零星星停著三四輛車,這些都是我名下的車。所以,池宴忱也留了下來。
上的車後。
我開車來到第一道門崗,歐蘭的車被門崗的欄桿攔住了。
我下了車,進門衛是,擺弄了好半天,才將欄桿升起。
折騰了好半天,歐蘭終於將車子開進了別墅。
“天吶,喬喬。”
“蘭蘭。”我下了車,差點有點站立不穩,渾虛弱到了極點。
歐蘭連忙上前扶著我,心疼的上下打量我狼狽不堪的模樣,“天吶~,池宴忱是不是又待你了?”
我疲力竭的歎了口氣,沒有說話。
歐蘭心疼的了一下我脖頸上的烏紫咬痕,義憤填膺的罵了起來,“池宴忱這個變態禽,他是不是待狂啊?怎麽忍心把你弄這個樣子?”
我半靠在歐蘭上,虛弱的向屋走去,“別說了,現在說這些沒有意義……”
歐蘭還是痛心疾首的罵他,“池宴忱這種強J犯,你可以去告他的!不能再這樣忍下去了,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
我聽了,心裏麵格外疼痛,皺眉看著歐蘭。
池宴忱是帶給我很大的傷害,我也很恨他。
但如果說他是強J犯。
其實,我心底是不認同的。
如果我和他是陌生人,他見起意,不顧我的反抗,以罪惡為目的的強行施暴。
這強J。
但是,我們畢竟不是陌生人。我和他做了兩年夫妻,談了三年的,更和他上過幾百次床。
他對我隻是占有作祟,是泄憤報複。以為我的反抗是擒故縱,是半推半就。
畢竟,像他這樣目空一切的男人,他是絕對不屑於去強迫一個人。而且,他想要人也太簡單了,隻需要勾勾手指,就會有大把人爭著搶著投懷送抱。
“漬~,其他的人都搬走了嗎?”歐蘭環顧一下空的四周,也有些不安。
這裏是半山腰。
周圍沒有住戶,隻有匯景灣一套獨棟別墅。從前家裏用人多,並不覺得有什麽恐怖的。
但現在人去樓空,一下子就覺極其不安。
“是,通通都搬走了!”
歐蘭聽了,又重重的歎了口氣,慨的說:“看來,池宴忱這次真傷了自尊了,決定要和你徹底決裂了。”
我聽了,愕然的看著歐蘭,“傷自尊?”
“他有什麽好傷自尊的?”
“哇~,怎麽不算傷自尊?你想啊,他那麽要麵子的男人,他的老婆和他……叔叔曖昧不清,他能忍得了這種辱嗎?”
我眉頭一皺,“我們已經離婚了,而且,我沒有和池北霆曖昧不清!”
說到這裏,我心間忽然有一疼。
歐蘭說的對。
我昨天晚上確實不應該在和他上床的時候,喊著池北霆的名字。
也難怪他會這麽生氣。
假如他和我上床時,不小心了別的人名字,我大約也想砍死他。
“唉~,現在說這些都沒有意義了。不管怎麽說,都是我連累了池北霆。”
歐蘭聽了,又連忙安我,“不過這樣也好,他以後要是不再糾纏你,能真的和你劃清界限,對你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我聽了,心裏麵還是作痛。
我上輩子,對他確實恨之骨,無法接他變心的事實。
但這輩子,我……不想恨他了。
有些事,隻要自己能放下,其實沒有多大點事。人生本就無常,也是最無法強求的。我應該要有自知之明,不能勉強他必須非得我。
像他這樣的地位和份,在擇偶上的選擇真的太多了。對他來說,也僅僅隻是生活中的調味品,可有可無。
他對我的惡,也無非就是男床上那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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