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俞風的話。
葉洵也真是夠無語的了,俞風這皇帝當的更是不靠譜。
他看見這種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地方就走不道了,不然當初他也不會修建百花宮。
安托萬忙道:“既然俞風兄想要在這里放松放松,那就別回去了,反正都是自家買賣,不是外人。”
俞風笑呵呵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隨后葉洵帶著穆凌霜眾人便離開了。
俞風和乘風眾人留下來,進行第二場,今晚他們必須要好好放松放松。
......
翌日。
晌午。
乘風幾人舒舒服服的從幽水閣中走了出來。
昨天晚上出了那檔子事后,倒是便宜了乘風幾人。
整個幽水閣就他們幾個客人,那服侍他們的姑娘排了排。
乘風眾人過之后,便開始要干正事了,他們答應安托萬的事必須要兌現。
乘風得到消息,那兩名在賭城大殺四方的賭客,現如今正在一座名為好運來的賭場。
他們沒有任何猶豫,直奔那座賭場而去。
好運來賭場。
雖然是晌午,但賭場的人依舊絡繹不絕,十分火。
西琳的師父哈斯亞站在賭場二樓,目看著大廳坐在賭桌前的賭客,柳眉皺。
從他們進賭場開始不過一刻鐘的時間,手中一萬兩銀票已經翻了一倍。
這兩人來賭城已經整整七日時間了,這幾日已經贏了不下三百萬兩白銀。
三百萬兩可不是一個小數目,這幾乎等同于一個小國一年的稅收了。
與此同時。
乘風帶著樂清走了過來,太子府其他人散落在賭場各。
“哈斯亞姐姐,好久不見了。”
乘風看向,熱的打著招呼。
哈斯亞笑著點頭,沉道:“實在抱歉,這點小事還要麻煩你們出手。”
乘風擺了擺手,“我們都是自己人,姐姐不用客氣。”
乘風對于自己的能力還是非常自信的,雖然他并不善賭,但他的十分靈敏。
所以一般的賭博高手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哈斯亞直奔主題,“據可靠消息,他們兩人明日就要離開了,并且他們兩人在賭場大殺四方的信息已經徹底傳開了,所以在沒有實質證據的況下,我們不能對他們出手,不然這會影響賭城信譽。”
“所以在明日前,我們必須要找出他們兩人出千的證據,這兩人玩骰子的次數,玩飛牌的次數較多。”
“飛牌?”
乘風聽的一臉懵,“那......那是什麼賭法?”
哈斯亞介紹道:“這是一種源自西曼帝國的賭博方式,一共有三十六張卡牌,紅卡牌九張,黑卡牌九張,藍卡牌九張,黃卡牌九張,上面分別印有一至九的數字。”
“方法也很簡單,莊家和賭客每人兩張卡牌比點數,兩張卡牌綜合點數為十則最小為零點,綜合點數為九最大為九點。若是賭客和莊家點數相同則莊家贏。”
乘風聽著眉頭皺,也就是說,“十一點就是一點,十的部分為零?”
哈斯亞點點頭,沉道:“沒錯。”
乘風不由一驚,“服了,怪不得你們能開賭城,這方式我都從來沒聽說過,還是你們玩的花花呀。”
說著,他問道:“那......那你們是怎麼輸的呢?”
哈斯亞解釋道:“很奇怪,他們起初有贏有輸,但玩過一會之后,他們也有贏有輸,但贏的時候贏很多,輸的時候卻的可憐,所以我們才斷定他們出了千。”
“不過我們上了很多高手,用了很多辦法,都沒能查出來他們的手段。”
乘風眉頭深鎖,覺有些棘手,因為若是骰子他信手拈來,但這卡牌他還真的沒有玩過,況且聽力什麼的對于卡牌這種方式的加也不算大。
但事都到這地步了,乘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再說。
乘風將袖子拉了起來,“我上,我看看這兩個狗東西究竟怎麼個事。”
哈斯亞微微點頭,隨后看向一旁侍衛,“你去幫乘風將軍找服,讓他將那個坐莊的替換下來。”
隨后,乘風就帶著樂清下了二樓,哈斯亞繼續盯著。
俞風已經帶著月兒玩的不亦樂乎了,兜里面的銀子好像不要錢一般的往外掏。
太子府眾人則是聚集在那兩名男子周圍的賭桌前,百無聊賴的玩著。
不多時。
乘風已經換好了服,來到了賭桌前,此時賭桌旁圍滿了人。
那兩人看向乘風的眼眸中,滿是輕蔑,本沒將他放在眼中。
“真是他過癮了,這兩位在賭城之已經連殺好幾日了,贏了幾百萬兩白銀,這次賭城是真的要大出了,就連莊家都不知道換了幾茬了,今日這個面孔我看著就陌生。”
“沒錯沒錯,我看他們兩人玩,簡直比我自己玩都刺激,我第一次看到賭客將莊家給的出冷汗的,不過聽說這兩位賭神明日就要走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輕易離開。”
“人家又沒有出千,憑什麼不讓人家離開?若是浮圖國賭城這麼干的話,名聲就臭了,今后誰還敢到這里來玩?很多人都盯著看這次事兒呢。”
“若是沒有證據,賭城肯定不敢輕易手,不然他們早就手了,還等得到今日?我看這兩位賭神應該是真有實力。”
......
周圍的賭客們議論紛紛,皆是十分激,這瓜吃的真刺激。
乘風練的將桌案上卡牌拿起來,然后迅速洗牌發牌。
雖然他是第一次玩這種卡牌,但方才他經過了一番簡單的培訓,如今已經練掌控。
乘風的腦子還是非常夠用的,手更加靈活無比,卡牌在手中飛速的洗著。
由于這是莊家對多賭客的牌局,所以賭客只能自己玩自己的,不能跟押別人。
這是最令周圍賭客到惋惜的,他們無法跟在一旁跟著賺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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