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蒹葭有些疑看著影七手里的那枚玄飛鏢,這有什麼特殊之嗎?上一世養在深閨,對于這些不是很懂。
沈鶴亭開口為解,“這枚飛鏢用的是玄鐵,玄鐵比起普通的鐵,不僅異常堅,而且還不帶澤,若是制暗,在夜間使用,便可與夜融為一,殺人于無形之中,故而異常金貴。”
他說著一頓,“諸國皆有鐵礦,但玄鐵礦唯有大燕才有,換句話來說,天下所有的玄鐵皆掌握在大燕手中,且玄鐵的鍛造也異于尋常的鐵。”
“就是把玄鐵給我們,我們一時半刻也掌握不了,玄鐵的鍛造工藝,跟別提打造出這樣的暗來,正是因為這樣,大燕偶爾會以拍賣的形式,出售玄鐵鑄的鎖,但那也都是天價,尋常人本買不起。”
“這樣的暗,只有大燕才有。”
蘇蒹葭一副了然的模樣,“那照你這麼說,今晚殺四皇子的是大燕之人,幕后之人也是大燕之人。”
說著皺起眉頭來,“那他們這麼做豈不是太明顯了?就差直接告訴我們了,幕后之人如此于算計,他會這麼傻嗎?”
晏行冷笑一聲,“之前姬允那條線索,直指西晉,隨著諸國使臣京,倒是北越越發可疑起來,而如今就連大燕都被攪進去,幕后之人實在太過高明,似是而非,故布疑陣,以此來擾我們的視線。”
大長公主臉上帶著輕嘲,“眼下這個局面,可不就是誰都有可疑之。”
蘇衍突然開口,“幕后之人屬實可怕,他用盡各種手段,把每個人都拉局中,讓所有人都淪為他的棋子,為他所用,困在其中,找不到破局的辦法。”
大長公主聽了他這番話笑了起來,緩緩起,輕輕拍了拍蘇衍的肩膀,“阿衍,你且看著,這一回母親就再教你一手,幕后之人能以布局,那我們也能以破局。”
幕后之人既然要所有人全都局,那這一回,他們就玩一局大的。
既然同在一個棋局,那他們既是棋子,自然也能是執棋者。
語罷,大長公主眼神凌厲,從影七手中接過那枚玄鐵制的飛鏢,看向眾人一一做出安排,“綰綰,你陪母親立刻宮。”
“沈鶴亭,我要你帶兵守住驛站,莫說人,就是一只蒼蠅都不許進出,還有整個京都亦是如此。”
說完帶著蘇蒹葭就要宮。
見其他人都有安排,就他沒有,晏行上前一步,“殿下,那我呢?我做什麼?”
大長公主抬眼,“你負責公主府的安危,另外讓你在宮里安的人全部起來,暗中把宮里的人再清理一遍,我不希宮里有一個別國細作。”
最怕的是什麼?
在所有作的時候,家卻被人給了。
說完握著那枚玄飛鏢,立刻帶著蘇蒹葭宮。
余下眾人也行起來。
此刻,都沒有一個人知道,大長公主究竟要干什麼。
直到一個時辰后。
宮里突然敲響喪鐘!
“咚……咚咚……”寂寂深夜,喪鐘的聲音格外清晰。
喪鐘一響,京都中所有人都被驚醒,特別是文武百,他們全都默默數著喪鐘的次數。
等最后一道喪鐘落下,所有人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