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老夫人子一晃,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沈鶴亭竟然是敵國的細作,那他會不會牽連他們侯府,還有,他果然是一個禍害,就該聽瑤兒的話,早點把他掃地出門才對。
聽完管家的話,沈青瑤的眼神都亮了,這下好了,都不用母親費心去找人了,有這樣一個天大的罪名在,今日就能把沈鶴亭給掃地出門了。
哈哈哈……
這可真是太好了。
終于能如愿以償了。
等沈鶴亭從云端摔下來,定要狠狠踩上他一腳,他永世不能翻!
睨了管家一眼,“外頭還說些什麼?”
管家撓了撓頭,“傳言還說,就連咱們府上真正的小世子,都是被敵國給害死的。”
他話音一落。
老夫人像是被人割了心肝一樣,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孩子,我的孩子……”
真相竟然是這樣!
想起那個生下來就夭折的孩子,老夫人哭的撕心裂肺。
見這樣管家都傻了眼,老夫人倒也不用這樣,侯爺還好好活著呢!這副模樣人瞧了,還以為侯爺怎麼了呢!
“老夫人您得站出來說句話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有人故意抹黑咱們侯爺,想要軍心大,這個時候您可千萬得穩住呀!”管家還以為老夫人這樣是心疼沈鶴亭,他苦口婆心勸道。
唯有沈青瑤知道,母親這是在哭那個沒了的孩子,冷冷瞥了管家一眼,“行了,這里沒有你什麼事了,你退下吧!”
管家躬退下,怎麼他說的哪里不對嗎?除了那些沒腦子的,誰會相信這些話?
不說別的,侯爺出生死這麼多年,為國立下多汗馬功勞,這可都是有目共睹的。
“母親,你先別哭了,該你拿主意的時候到了,我覺得傳言說的不錯,我那苦命的弟弟都是被那些人給害死的,否則為何我和芷兒生下來都好好的,你難道不想為他報仇嗎?”沈青瑤來到老夫人邊。
聽著的話,老夫人緩緩干臉上的淚,眼神狠毒辣,“瑤兒,你說的不錯,我要給那個苦命的孩子報仇。”
“若不是沈鶴亭的那個孽障,我的孩子又怎會生下來就被人給害死了?”老夫人說著嗚嗚咽咽又哭了一通,死死絞著手里的帕子,一口牙恨不得咬碎了。
“去,人請族老來,然后開祠堂,今日我就要把這個孽障逐出沈家,我還要他給我那苦命的孩兒償命!”
聞言,沈青瑤都樂開了花,立刻起去安排。
今日,沈鶴亭他死定了。
因著有人故意散播,這個流言傳播速度之快,很快整個京都便人盡皆知。
有人信,也有人不信,還有人為此起了爭執。
沈鶴亭去了城外軍營,此時他還不知道這個消息。
宮中。
皇后最先知道這個消息,畔滿是笑意,誰能想到主子無意間查到一樁侯府不為人知的往事,這可真是連上天都在幫他們。
什麼敵國細作,什麼遲早叛國,還有什麼侯府真正的小世子都因為沈鶴亭而死,這些全都是無稽之談!
可誰會關心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
那些底層的百姓最是愚昧無知,只要有人說,他們就信。
到底還是主子厲害,沈鶴亭不死也沒有關系,只要他敗名裂,出兵權就夠了。
大長公主府。
蘇蒹葭與大長公主也已經知道這個消息。
大長公主忍不住冷笑一聲,“這是皇后背后之人手了,想用這種下作的手段來軍心,這一切都是為了太子登基大典那一日,他們能如愿以償。”
蘇蒹葭點了點頭,見有些擔憂,大長公主接著又道:“至于沈鶴亭那里,你不用擔心,已經有人在清理流言,很快這件事就會平息的。”
說起這個就不得不提晏行。
才剛收到消息,他就已經有所行了。
聽說就在前不久,他還親自揍了沈鶴亭一頓,怎麼這個時候他倒是急了,他是看上沈鶴亭這個婿了嗎?
不過,這件事他說了不算!
沈鶴亭有多能耐,蘇蒹葭還是知道的,區區流言而已還不至于了軍心,真正讓擔心的是老夫人那里。
老夫人素來是個耳子的,若是能穩住,流言的事自然不攻自破,怕的是老夫人若是信了這件事,那可就麻煩了。
再者,空不來風,那個背后之人既然敢
拿這件事來做文章,怕是知道些什麼。
難道,沈鶴亭他當真不是老夫人的兒子?
這怎麼可能!
孩子是不是生的,難道老夫人不知道嗎?
已經派臨江去侯府打探消息。
臨江回來的很快,蘇蒹葭才與大長公主說了幾句話,他就回來了。
蘇蒹葭立刻問道:“侯府那邊況如何?”
臨江拱手說道:“殿下,郡主,說來也是奇怪,侯府的老夫人知道流言之后,竟然大哭了一場,然后人去請沈家的諸位族老,屬下瞧這架勢,怕是信了外頭的流言。”
蘇蒹葭一聽頓覺不好,“侯爺呢?這個時候侯爺在哪里?”
知道沈鶴亭在城外軍營之后,蘇蒹葭眉頭鎖,只怕他還不知道這個消息,看著臨江說道:“你速去把這個消息告訴侯爺。”
臨江轉就走。
大長公主看了蘇蒹葭一眼,沒有開口,綰綰這是關心則,沈鶴亭雖然在城外軍營,但城中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他還能不知道。
沈鶴亭那邊已經知道這個消息,馬上就是太子的登基大典,他正在軍營部署,蕭戰急匆匆上前把這個消息告訴他。
沈鶴亭聽了之后,他臉上閃過一譏諷的笑,有他坐鎮軍營,想用區區一個流言軍心,簡直是癡心妄想。
他想了想沉聲問道:“侯府可有什麼靜?”
不等蕭戰開口,便有是侍衛來報,說是侯府有人來了。
沈鶴亭讓蕭戰去把人帶進來。
管家一見沈鶴亭就拱手說道:“侯爺,老夫人讓你立刻回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