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辰的話語落下,如同一盆冷水澆滅了有資集團三人臉上初的喜悅。
三人面面相覷,皆是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
按理來說。
話說到這個份上,是個人也該心了。
因為此刻的蕭辰,已經是牢牢掌握了主權。
完全可以借助這個機會,提出一些過分的要求。
然而。
蕭辰的做法,卻是直接拒絕合作。
“難道,他真心不想合作?”
蔡鴻信雙眼瞇一條,心中默默分析著。
頃刻間,他就否決了這個想法。
“不!肯定是想要掌握更多的主權。”
“那未免太貪了吧...”
一念至此,他不由得心有余悸。
可即便蕭辰的想法,真如他此刻預想的這樣,他也沒有任何辦法了。
這次爭取到仰集團的合作,簡直太重要了。
不管蕭辰胃口多大,他今天也要喂飽蕭辰。
哪怕是獅子大開口。
同一時間。
桂堅白和許意勝從思索中回過神來。
心中的想法,也都和蔡鴻信出奇的一致。
堅定的認為,這就是蕭辰擒故縱、爭取更大利益的手段。
正當三人思考著,如何在給蕭辰臺階下的同時。
還能讓他順理章的收下額外補償的時候。
叩叩——
接待室的房門,忽然被敲響。
一時間。
有資集團的三人,目都順勢聚焦了過去。
“進。”蕭辰的話語口而出。
能在這個點敲門的,來的是誰他自然心里有數。
隨即,羅利群推門而。
他將手里的兩份文件,依次遞給蕭辰。
“蕭董。”
“這一份是融資合作企業初定的文件。”
“這一份是淘汰的企業名單。”
“嗯。”蕭辰微微點頭,接過文件的同時,故意將那份淘汰企業名單朝著蔡鴻信視線的方向,稍稍傾斜。
而這一傾斜,蔡鴻信只當是巧合,那余趕忙掃去。
這一掃,還真被他看都了一些信息。
“這!?”
然而。
當蔡鴻信瞧見那份淘汰名單上面一些容的時候。
即便表管理極其到位,可心卻震撼無比。
只因他在那份淘汰名單上,竟還瞧見了幾個認識的投資公司。
要知道,蔡鴻信做到有資集團總裁這個位置。
平日里,能得了他的眼,且讓他認識的投資公司。
其實力肯定也不會比有資集團差到哪里去。
“這仰集團的融資。”
“竟比我預想的,還要激烈數倍...”
蔡鴻信心中滿是震撼。
原本以為自己的預想已經很大膽了,可這一刻他才知道。
小了,他的格局還是小了。
原來。
蕭辰對于他們的拒絕,并非是想要爭取更大的利益。
更是打心底的認為,哪怕他們有資集團把補償規格抬到承范圍最高的水準。
對于仰集團這次的融資而言,都是可有可無的。
既是可有可無...
又何必去原諒曾招惹自己、對自己出言不遜的人。
“各位。”
“我還有事要忙,就不招待了。”
蕭辰看向有資集團的三人,輕輕晃了晃手里的文件。
隨即,他完全不給幾人留有再度發言的機會。
僅是眼神示意了一下羅利群,就快步轉離開。
“這...”
桂堅白見狀,那到一半想要爭取的機會的手,又默默了回去。
接著,他將目落在羅利群的上,語氣客氣。
“羅董。”
“合作這事,要不我們和你談談?”
桂堅白有了許意勝這個前車之鑒。
他哪怕接任投資代表的時間不足一天,可在接任的那一刻,就已經開始做功課。
站在眼前的這位羅利群,仰集團的行政總監。
同時,也是占有仰集團一小部分份的董事。
他很是識趣的,將羅總監的稱呼換了羅董。
果然。
這稱呼一改,羅利群的臉上都多了一笑容。
“我倒是也想
。”
羅利群慢悠悠地答復道。
聽見這話,桂堅白頓時臉一喜,滿是期待。
正當他準備進一步表示表示的時候。
“只是...”哪知,羅利群話鋒一轉,目瞥了一眼許意勝。
隨即,這才補充道:“貴公司的許總說過,如果是我出面,那合作就免談。”
嘩!
這話剛說出口。
蔡鴻信和桂堅白就猛地看向了許意勝,那眼神中滾滾怒意,不知蘊藏了多‘國粹’。
無地自容的許意勝除了眼神閃躲,哪里說得出一個反駁的字來。
上午他對羅利群有多囂張,如今就有多懊悔和愧。
“所以,三位還有其他什麼事嗎?”
這時,羅利群似笑非笑地盯著有資集團的三人,意味深長地開口。
逐客二字,就差直接寫在臉上了。
“羅...”桂堅白一手,剛準備再爭取一下。
只是耳邊,忽然響起蔡鴻信的聲音。
“那就不叨擾了。”
“告辭。”
說罷。
他眼神示意了一下桂堅白和許意勝,隨即轉離開。
桂堅白和許意勝見狀,也只能悻悻地跟其后。
目送著有資集團三人離開,羅利群淡淡說了一句,“慢走,不送。”
......
仰集團樓下。
有資集團的三人默不作聲地走出了大樓。
直到準備上車的時候,蔡鴻信的步伐才猛地停下。
他怒目圓睜地瞪著許意勝,越想越氣。
“老子要是手里有錢,不得一槍斃了你!”
“回集團收拾東西滾蛋吧。”
“至于合作失利的責任就不是我負責的了。”
“到時集團法務部自然會聯系你。”
蔡鴻信一臉決絕地下達通知。
頃刻間,許意勝的臉變得一片煞白。
這次的合作本事,他就有無可推卸的責任。
在不占理的況下,面對有資集團的法務部,他毫無勝算。
那最終的結果,他在有資集團多年,無比的清晰。
畢竟法務部一旦出手。
那他這些年利用投資代表職務之便,收獲的那些福利,可不再是默認的潛規則收了。
而是會被法務部直接擺在臺面上的違規行為!
這都不單單是傾家產的后果了。
一場牢獄之災都是無法幸免的。
“蔡總。”
“你看在我這麼多年,為你鞍前馬后。”
“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
“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讓仰集團和我們合作。”
許意勝臉恐懼地乞求著。
只是,哪怕他說的再真意切、再信誓旦旦。
“呵!”
蔡鴻信冷呵一聲,毫不客氣地質問道。
“那些與我們集團實力相當的,在沒有得罪仰集團的前提下,尚且被淘汰了許多。”
“更何況你在仰集團做了什麼,自己心里清楚。”
“這個機會非但我不會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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