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俏皮地吐了吐舌頭,“我現在這個樣子走是走不了了,飛一下倒是還行。”
“你這孩子……”趙明霞被的話氣笑了,“你沒事兒我就放心了。”
“白醫生有沒有說你哪些東西不能吃?媽一會兒回去給你做些飯送過來。”趙明霞問道。
宋晚不想讓這麽辛苦,直接說道:“不用這麽麻煩,我一會兒個外賣就行了。”
趙明霞聽後立馬板起了臉,“外賣能有什麽營養?”
看宋晚那個樣子也知道問不出什麽,趙明霞索不問了,準備回去燉些骨頭湯,一會兒給宋晚送過來。
趙明霞在醫院裏待了半個小時,本想當麵謝一下白風遙,結果一直也沒見他來過。
趙明霞走之前跟宋晚說道:“我晚點兒再來看你,你先好好休息休息。”
宋晚點頭,隨後說道:“不要跟小阿福說我在醫院裏。”
提起宋拂,趙明霞臉上難得有了笑容,“那丫頭鬼鬼的,你晚回來一會兒就要問東問西,我哪裏能瞞得住呦。”
話雖然是這麽說,但趙明霞也知輕重,不過接著又歎了口氣。
“怎麽了?”宋晚一臉疑地問道。
“估計是瞞不住了,我下午的時候抱著去警察局來著。”趙明霞說道。
宋晚皺了皺眉頭,隨後又慢慢舒展開來,“沒事兒,要是問了你就跟說我傷了,要是不問你也別提了。”
反正小孩子的忘大,說不定睡一覺醒來後就忘了這事兒。
趙明霞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先這樣吧,你好好照顧自己啊,媽先回去了。”
宋晚目送著趙明霞離開,走後宋晚剛想睡一會兒,病房的門就被推開了。
宋晚以為是查房的護士,也沒多想。結果看到的卻是戰野,宋晚有些張地說道:“你怎麽來了?”
左看右看,也沒瞅見白風遙的影,“你跑出來的?”
戰野麵慘白得猶如一張白紙,沒有一點兒。他慢慢地走到了宋晚的床邊坐了下來,“晚晚,你剛才是不是在擔心我?”
聽著他的話,宋晚有些無語,“我看你不是口中槍,你是腦子中槍了。”
宋晚突然覺得自己的關心多此一舉,當事人都不在乎自己的死活,在後麵擔心個什麽勁兒。
看到宋晚微沉的臉,戰野立馬說道:“晚晚你別生氣了,我就是想看看你。”
“看我做什麽?看我能讓你恢複得快一點兒?還是能讓你的傷口愈合得早一點?”宋晚沒好氣地說道:“白醫生好不容易把你從鬼門關裏拉回來,就是讓你這麽糟蹋自己的的?”
宋晚也知道自己的語氣有些不好,可就是忍不住生氣。氣戰野這麽不惜自己的,如果他再發生個什麽意外,宋晚當真就是個罪人了。
看到戰野一直盯著自己笑,宋晚賭氣般地轉過頭不去看他。
耳邊是低聲的笑意,“你擔心我,我真的很高興。”
再次聽到這種話,宋晚真想衝戰野翻個白眼。
這時,門再次被人推開。
白風遙滿頭大汗地跑了進來,看到戰野立馬說道:“你不是我哥,你是我爹。戰哥,咱能不能悠著點?你現在什麽況心裏沒點……”
“嗯嗯……心裏沒點數兒嗎?”白風遙苦口婆心地說道:“戰哥,你在這樣搞的話,當心以後力不足。”
“那隻能說是你醫不行,不是我不好。”戰野回了他一句。
白風遙立馬反駁道:“戰哥你說這話可就沒有良心了,要不是我力挽狂瀾,你早就……那啥了。”
戰野淡淡嗯了一聲,隨後裝模作樣地站起子對著白風遙鞠躬,嚇得他立馬給戰野扶了起來,“我膽子小,你別這樣搞我。”
戰野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辛苦你了,老白。”
冷不丁聽到戰野這麽正經地跟自己道謝,白風遙令人覺得十分別扭,他連忙擺手,“不辛苦,不辛苦。”
說完又覺得哪裏不對,他這才想起來自己過來的目的。
隨後臉一變,神嚴肅,“戰哥你可別打岔啊,你現在不能下床隨意走,趕回去躺著。萬一染了傷口,就太危險了。”
誰知道戰野卻不當回事兒,“我知道了,一會兒就回去。”
看到他這麽不聽醫囑,白風遙氣得想揍人,“我知道你擔心宋小姐的,我給你倆安排在了同一間病房,戰野可以回去了嗎?”
“什麽?”宋晚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白醫生,你沒開玩笑吧?”
白風遙不敢去看宋晚,抬頭看著天花板,沒有吭聲。
“白醫生,你覺得這樣合適嗎?”宋晚真不知道他是怎麽能想到這個餿主意的。
白風遙聽後立馬點頭,隨後又搖頭。頭一直在那打圈轉,就是不說話。
最後還是戰野說道:“我覺得合適的,晚晚,我想照顧你。”
宋晚看著他,忍著想白眼的衝,“你?照顧我?用你那半條命嗎?”
聽到宋晚懟自己,戰野也不惱,“隻要能照顧你,別說是半條命了,搭上我整條命都行。”
聽他在這兒胡說八道,宋晚直接對他說了個滾字。
最後,在宋晚強烈的反抗下,被護士推去了白風遙新安排的病房。
一進去,宋晚直呼好家夥。這哪兒是病房啊,這分明是皇帝的寢宮嘛。
宋晚忍不住暗想著,難怪人人都想變有錢。
在心裏一陣慨過後,宋晚突然渾冒起了冷汗。如今麻藥勁兒過了,傷口開始痛起來了。
戰野看閉著眼睛,一副疼痛難忍的樣子,真恨不得替承這一切。
戰野來到床邊,握著宋晚的左手,“晚晚,疼的話你就用力掐我,我想跟你一起你的痛苦。”
宋晚上冷汗連連,看著戰野突然笑出了聲,隨後一臉認真地說道:“戰野。”
“晚晚,我在呢。”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真的很稚?”宋晚不知道為什麽,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瞬間有種想哭的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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