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是誰在背后嚼舌,自己站出來。”
李湘靈進府后,阮氏就慢慢把掌家大權都給了,衛映辰只有一個正妻,其他妯娌的家世都在之下,在府中還是很有威嚴的。
剛說完,就有兩個人站出來認錯。
“小的該死,小的豬油蒙了心,在外面聽到些風言風語,一時糊涂就說了出來,求姑小姐恕罪。”
兩人說完自己掌起來。
掌扇得響亮,其他人都被震懾。
花容等他們扇了十來個掌才開口“此事不止關乎我的名聲,還關乎表小姐的名聲,是誰告訴你們的?又是得了誰的好故意說給我聽的?”
做奴才的,最怕的就是被主子抓到把柄,就算是說閑話,也會專門躲到主子不會來的地方再說,不會這麼容易被花容聽到。
若不是有上一世做奴婢的記憶,花容也會覺得這就只是一個單純的巧合。
兩人眸底閃過驚訝,卻的說“姑小姐想太多了,姑小姐剛來瀚京,又沒有得罪人,哪有人會這麼心積慮的來害姑小姐啊,小的知道自己臭,愿意罰。”
只是背后嚼舌被聽到,頂多挨頓打,再罰一兩個月的俸祿以儆效尤,但如果勾結外人,故意散播謠言,這罪名就大了。
兩人當然不會承認,他們在府中還有人脈,其他下人小聲議論起來。
若是沒有上一世的記憶,衛嫣臉皮薄,可能會就這麼算了,花容卻不同,平靜的看著兩人,幽幽道“雙親不在邊,我自然都要多留一個心眼,今日看似只是三言兩語的小事,但若在祖父宴會當日,被賓客聽到我與永安侯府的表小姐搶男人,豈不是打兩家的臉?”
衛嫣剛來瀚京的確不可能得罪多人,但衛家樹大招風,難保不會有人背后耍招。
而且李屹和江云騅一直走得很近,如今江云騅被停職,有人想借機離間也是有可能的。
李湘靈意識到問題可能并不簡單,命人搬了長凳杖刑拷問。
眾人見狀頓時大氣都不敢,那兩人挨了幾板子,終于也扛不住老實代。
他們是在喝酒的時候聽府里采辦說的,采辦許了他們一人一兩銀子做好,讓他們裝作不經意說給花容聽。
采辦見被供出來,不敢再瞞,把前因后果都說了。
原來昨日怡和公主帶兒出門逛街,不小心驚了馬,江云飛正好路過,幫忙勒停馬車,救下兩人,怡和公主見年人容貌出眾,氣宇不凡,贊揚了他兩句。
這事很多人都看到了,當天傍晚,葉家就派人找了采辦,把這件事添油加醋說出來,讓他給衛嫣聽。
衛嫣是從夷州來的,雖然得老爺子老太太喜,但府里下人都覺得從小地方來,年紀又小沒什麼閱歷,就算有腦子發現點兒什麼也不敢大肆調查,就貪心得了那點好,沒想到這麼快就敗了。
采辦后悔不已,麻溜的把臟銀拿出來,一個勁兒的認錯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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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湘靈氣得不輕,拍桌怒道“葉家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把手進我的府里來!”
如果不是花容警惕,還他們哄騙過去了。
真相大白,花容反而勸李湘靈“大嫂莫要生氣,事查清楚就好了,這絆子使的并不高明,幕后之人恐怕也沒多深的城府。”
花容說完采辦立刻點頭說“對對對,小的當時覺得奇怪多問了一句,葉家那人說是他家小姐與姑小姐有過節,想讓姑小姐傷心一下,沒想怎麼害姑小姐。”
采辦也是覺得小姑娘打打鬧鬧不會出大事,這才掉以輕心的。
李湘靈聽完更氣“這都不害還想怎麼害嫣兒?我倒是親自去葉家問問,他們是怎麼教兒的!”
李湘靈要帶著人證去葉家討個說法,花容攔住李湘靈,低聲說“大嫂莫急,這銀子上并沒有葉家的標記,就算有人證,葉家也可以不承認,反倒顯得咱們因為一點小事咄咄人。”
“那我就去找婆母和夫君,他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你欺負!”
李湘靈的確不擅長斗,但可以搬救兵。
家婆母和夫君可不是好惹的!
“此事發現及時,我并未什麼欺負,事若是鬧大,難保不會有人說大嫂治家不嚴,也給祖父祖母添堵,不過是小輩之間打打鬧鬧,何必驚他們,不如先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等壽宴當日再懲治始作俑者也不遲。”
花容的神平靜,明顯已經有了計劃,李湘靈冷靜了些,好奇的問“嫣兒打算如何做?”
“葉家小姐故意用這種消息擾我心神,壽宴當日必然會故意激我與怡和公主的兒相斗,言多必失,眾目睽睽之下,自當自食惡果。”
花容眉眼堅定,很有算,李湘靈答應下來,又嘆道“我這幾十年真是白活了,還沒有嫣兒你遇事冷靜周到。”
“有二嬸和大哥護著大嫂,大嫂自是不必理會這些上不得臺面的腌臜事。”
李湘靈忍不住笑起,的婆母和夫君的確是極好的。
演戲要演全套,花容下午就約江云飛在茶樓見面準備與他吵一通,然而剛進門,就被江云飛摁在門上。
花容眼眸微睜,小聲道“你沒看信嗎,我是來找你吵架的,快放開我。”
江云飛沒放開,還故意的更近,啞聲道“這樣也可以吵。”
那日雖然相認,但相的時間太短了,這幾日他時不時的就會想起花容,生怕再見面的時候就又什麼都不記得了。
天氣還熱,夏裝單薄,子近了,能清晰到彼此的溫,的某些變化也能清楚知。
花容想起上一世婚后的幾次同房,臉一下子熱起來,瞪著江云飛說“別來,你正經點兒!”
這表語氣鮮活又可,江云飛眸子微暗,說出來的話卻帶著傷心“夫人,你我足足十七年沒見面了,你難道就一點兒都不想為夫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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