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家曾經的絕對力量和實力隨著寧老太爺死亡和寧家三兄弟被抓徹底碎。
而那些一直以來暗中給寧家辦事的旁支本沒有學到玄門髓,搗鼓的全是旁門左道的邪。
雖然特殊部門已經順藤瓜抓了很多,可寧家樹大深,這幾十年來一直暗中行事,總有網之魚。
和顧戚風通完電話,霍沉輝神變得凝重。
兔黑黑很機靈,也很怕死。
如果不是特殊況,它絕對不會失蹤。
“可別是出事了。”
霍司晨和陸淮更擔心。
雖然兔黑黑以前確實很欠揍,每天各種小心思。
不過因為崽崽的原因,小東西哪怕再多小心思也沒真的做出什麼不利于他們的事。
倒是莊園里的活兒沒干,寧家冒頭后還得時時刻刻保護他們。
在去學校衛生間的路上,陸淮出幾個銅板。
霍司晨眼睛一亮:“哎呀,我怎麼忘了陸淮你還會這茬,快來一卦給兔黑黑算算。”
霍沉輝皺眉:“司晨,小淮,別胡來。”
算卦也耗費力量,尤其是陸淮半道才開始學習,一個不慎很有可能傷及本。
陸淮忙出聲:“爸,我可以的,只是測算兔黑黑的吉兇,不用耗費太多力量,不會傷。”
霍沉輝還想說什麼,陸淮已經就地坐下來開始作。
等卦象出來后,霍司晨最先開口:“陸淮,怎麼樣?”
陸淮有種松口氣的覺:“兔黑黑沒有生命危險。”
霍沉輝和霍司晨同時放松下來,還沒等霍司晨再開口,陸淮又起了一掛。
“小淮!”
霍沉輝皺眉,眼神嚴肅,眼底卻著關心。
陸淮笑了笑:“爸,只是算一下兔黑黑的位置,也不傷的。”
怕霍沉輝擔心,陸淮再次解釋:“爸,我雖然是半道才跟著冥胥哥學習玄門法,但可能多是有些天賦在上的。”
哪怕再不想承認,他上還留著玄門墨家的。
曾經又被親爺爺墨老爺子當機訓練過,學習起來很快。
想到這里陸淮又笑著補充:“爸,柏爺爺和冥胥哥都說我學的很快,學的也很穩。”
霍沉輝也知道小淮想要出一份力,他俯笑著了他的頭。
“小淮,你和司晨一樣都是我們霍家的孩子,你們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學習,至于其他的……量力而為,爸和你們叔叔還在壯年。”
霍司晨也重重點頭:“對,陸淮,雖然你會玄門法,不過最重要的是學習和。”
“我們家里已經有那麼多怪了,還有九叔叔他們,有些事給他們就行。”
陸淮嗯了聲:“我知道,才是革命的本錢。”
霍沉輝不再說話,由著陸淮卜第二卦。
陸淮看到卦象又是詫異又是驚喜:“爸,司晨,卦象顯示兔黑黑就在正前方十米左右。”
霍司晨忙抬頭看:“那邊不就是衛生間嗎?”
霍沉輝抿:“去看看。”
這會兒是上課時間,衛生間幾乎沒人。
一大兩小進了衛生間挨個隔間查到,霍司晨在最最里面儲藏室里找到窩一團的兔黑黑。
“兔黑黑?”
他抓住兔黑黑后頸一把將兔黑黑撈起來。
霍沉輝和陸淮同時皺眉,霍沉輝先開口:“它喝酒了。”
陸淮點頭:“好濃的酒味,里面還摻了東西。”
霍沉輝和霍司晨同時看向他:摻了什麼?”
陸淮搖頭:“我不知道,但是兔黑黑是千年怪,普通的酒肯定不會醉這樣。”
霍沉輝下意識開口:“是尸油嗎?”
陸淮眼皮一跳,仔細聞了聞,眼神沉下來。
“是。”
霍司晨怔住:“兔黑黑喝了摻了尸油的烈酒,所以醉這樣子?那它有沒有生命危險?”
陸淮搖頭:“暫時應該沒有,但是它這個況……”
霍沉輝想到還在醫院搶救的張子安將兔黑黑接過來抱著:“我們先去市中心醫院,然后帶兔黑黑回家。”
霍司晨和陸淮同時開口:“大伯(爸),崽崽和小將都了重傷,暫時先別去找他們。”
霍沉輝笑起來:“我知道。”
霍沉輝跟周叢和高婷打過招呼帶著兩個孩子趕往市中心醫院,張子安已經從急救室出來,不過暫時沒離危險,轉ICU觀察。
陸淮準備再起卦給張子安算一算時被霍沉輝握住了手腕。
“小淮,我記得冥胥說過你目前一天最多算三掛,已經用了兩掛了,張子安這邊先別算,以防萬一。”
畢竟背后是無所不用其極的寧家邪師門,那些可都是亡命之徒。
比起寧博兄弟三人更難對付,因為寧博兄弟三人在人前都文質彬彬,而亡命之徒為了利益,無所不用其極。
陸淮沒有遲疑放松:“爸,我記著了。”
霍沉輝這才收回手,他找醫生問況,將兔黑黑放到了霍司晨懷里。
霍司晨和陸淮站在走廊外等著,兩人心都很低迷。
霍司晨忽然看著陸淮:“陸淮,如果,我是說如果……”
陸淮斬金截鐵打斷他的話:“司晨,沒有如果。”
霍司晨皺著眉頭:“陸淮,凡事都有萬一,你看崽崽那麼厲害,依然會傷,我們雖然姓霍,可也會被人算計,哪里會沒有如果?”
陸淮依然果斷沉穩,完全不像一個小學三年級的孩子:“我們就不會有如果,事一定會完解決。”
霍司晨眉頭皺,沒了平時的活潑。
陸淮看著很不舒服,他喜歡霍司晨霸道跳的樣子。
“司晨,張子安說的那些事你做過嗎?”
霍司晨毫不猶豫搖頭:“當然沒有,我又不是神經病變態。”
陸淮笑起來:“既然沒有做過,為什麼會有如果?”
霍司晨嘆氣:“這還不是因為那些混賬邪師手段變態毒辣,我這是怕有變故……”
若是以前,霍司晨本不會想這些。
但是漸漸地,他會考慮得多一些。
畢竟他是哥哥,總要給弟弟妹妹們做榜樣不是?
霍司晨沒發現,他在不知不覺中慢慢長。
陸淮笑著抱了抱他:“放心,有我們在,不會有變故。”
真要有變故……
陸海眼皮下垂,眼神堅定。
那一切都是他做的,和司晨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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