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蓮想哭,可是卻流不出眼淚來。
側的那一凹陷以及床單上的餘溫,都在提醒著,那個睡了的男人,還在。
像是驗證了心裏的猜想,一陣嘩嘩的水聲突然響起,宋白蓮順著聲音了過去,浴室的門剛好打開,從裏麵走出來的正是剛剛洗完澡的薄墨鈺。
宋白蓮看著全隻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的男人,張大了。
被薄墨鈺睡了?
似是看到了什麽,宋白蓮瞳孔一,男人腰間那條潔白的浴巾之上,那一塊塊的腹上的痕跡,清楚的現了昨晚戰況的激烈。
不是,不是,絕對不可能把人啃這樣的。
四目相視,宋白蓮清楚的看到了薄墨鈺那雙漆黑的眼眸裏著幾分委屈。
是的,委屈!
起先宋白蓮以為自己看錯了,又看了一遍,真的委屈。
好像對他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惡事般。
宋白蓮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立馬先發製人,“昨晚,你對我做了什麽?”
包廂裏的事,還是知道的。
薄墨鈺親了,還對出了十分有興趣的樣子,然後,他們一起去了大排檔吃宵夜。
後麵發生了什麽,宋白蓮就記不清了。
薄墨鈺早有準備,他拿著巾了還在滴水的頭發,不不慢的走到了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昨晚,你做了什麽,自己心裏沒數嗎?”
“……”
他在指控。
宋白蓮一愣,莫名的,竟然有些心虛了。
“我能對你做什麽,我都喝那樣了,你為什麽不送我回家,反而把我帶到你家來了。應該是你昨晚做了什麽吧?你現在竟然反咬一口,你這是要把責任推到我上了?”宋白蓮的聲音都拔高了許多。
嗬。
薄墨鈺頭發的手一頓,就知道這個小東西會是這個反應。
這一聲冷哼,簡直就是炸了宋白蓮的。
的用被子捂著自己沒穿服的子,顧不上上的疼痛,和他就昨晚究竟是誰的責任繼續扳扯著。
“你這怪氣的是什麽意思,難不還是我強上了你?”
“聽你這口氣,你是想推卸責任了,把我吃幹抹淨了就想走人?”
“……”
這比喻,宋白蓮忍不住翻了他一個白眼。
“誰推卸責任了,誰想走人了,我怎麽知道是不是你故意陷害我的。”
“嗬,我用自己的清白之陷害你?”
“……”
宋白蓮臉一紅,誰他媽不是呢。
在宋白蓮沉默了片刻,薄墨鈺拿起床頭櫃上的遙控按了一下,下一秒,正對著宋白蓮的原本是一麵白牆的地方,一大塊屏幕緩慢的向下放著。
“放心,我不會追究你的責任的,雖然昨晚上你跟條狼似的,一直趴在我上,為所為,但是,看在我嫂子的麵子上,我不會報警的。”
聽聽,他這是說的什麽屁話。
宋白蓮下意識的就要反駁,結果,那大片的屏幕上開始播放了一段視頻。
視頻裏,自己跟沒骨頭似的,一直掉在薄墨鈺的上,反而是他一直在抗拒著自己,眼裏臉上盡是嫌棄。
然後,畫麵一轉,應該是在車裏,薄墨鈺和司機的談聲,清楚的響了起來,薄墨鈺送自己回家了。
在樓道裏的那一幀幀的畫麵,清晰的傳遞著一個信息,那就是薄墨鈺送回家了,是自己死活掛著薄墨鈺。
而且,中途,好像他們的靜太大,還把那白領鄰居引出來了。
宋白蓮傻眼了。
薄墨鈺看著這副怔愣的模樣,深邃的眸底閃過一道算計得逞的。
“至於我和你鄰居說了什麽,你回去大可以敲門問一問。”
宋白蓮繼續沉默。
“本來我想把你送到酒店的,可你死活不肯去,一個勁兒的說要和我回家。我沒辦法,隻能好心的先把你帶了回來。沒想到,一進屋,門還沒關上呢,你就開始我服,我掙紮過,反抗過,結果,你的力氣實在太大,把我手腕都弄腫了,後來……”
薄墨鈺一本正經的描述著,宋白蓮雖然不記得了,但是腦子裏仿佛已經隨著他的聲音出現了當時的畫麵,立馬製止了他繼續說下去。
“你閉吧。”
宋白蓮要是這個時候抬頭看一眼的話,絕對能看到薄墨鈺角那道淺淺的詭異的弧度。
隻可惜,沉浸在薄墨鈺的那番話裏的宋白蓮,頭低的都快重新埋進被子裏了。
這的確像是能看出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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