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蓮看著杯裏澄淨且發著人香味的酒,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口水。
就嚐一小口,沒關係吧。
經過一番拉鋸戰之後,宋白蓮出小手,端起了桌上的酒杯,就抿了一小口。
“……”
還真的和以前喝得不一樣了。
宋白蓮眼睛一亮,這個比以前還要好喝哎,口很醇,咽下去之後,裏都還存著一香氣。
正好陳叔將他們的烤串送過來了,宋白蓮看了一眼小壺裏的酒,開口問著,“陳叔,你這酒的味道怎麽和以前的不一樣了。”
陳叔眼神晃了晃,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薄墨鈺,“改良了一下配方,還沒有正式推廣呢,先給店裏的老客嚐嚐味道,覺得可以的話,我再上菜單。”
原來如此呀。
賺錢從不容易,但總有人在努力的掙著錢。
“陳叔,這酒的味道真不錯,很香哎,下次我來的時候,肯定還會點一壺的。”宋白蓮一高興,直接將杯子裏的酒喝完了。
陳叔沒說話,就是笑了笑。但凡宋白蓮停留在他臉上的視線再久一點,都能看出來陳叔的笑容有些僵,還有些心虛。
“那你們先喝著,我去忙了,不夠再我。”第一次幹這騙人的事的陳叔,怕再在這裏多待一秒,都會餡。
他就是在開餐之前見了一個西裝筆的男人,那個男人代他配合演一出戲,然後又給了他一瓶酒,讓他在合適的時間將這酒裝在小壺裏,給薄墨鈺和宋白蓮送去,而已。
那西裝筆的男人還威脅他,要是不照做的話,他這店也就不用在這開了,人也不用再在帝都待了。
別無奈,他隻能照做。
果然,薄墨鈺和宋白蓮來了,一切仿佛有劇本引著似的。
陳叔臨走之時,看了一眼宋白蓮,心裏已然道了千百個歉了。
這些,宋白蓮自然是不知道的。
剛才被喝空了的杯裏,在說話的功夫,又是滿滿的一杯。
宋白蓮一愣,本來就紅潤潤的小臉,在桌上那一層熱氣的暈染下,好像更紅了。過那層霧氣,宋白蓮看著對麵的薄墨鈺,有那麽一刻,竟然覺得他好帥。
完全不輸鏡頭下的那些小鮮。
而且還是生圖勝過修。
宋白蓮有點醉了。
眼神迷離的搖了搖頭,“我不喝了。”
潛意識裏,再喝可能就要出事了。
薄墨鈺勾,笑的攝人,“好。”
話音剛落,宋白蓮麵前的那杯酒就被拿走了,全部進了薄墨鈺的口。
宋白蓮眼的看著,心裏抓心撓肝的,宋白蓮有一個在正常不過的嗜好了,就是在心煩意、緒不佳的時候,喜歡嗜酒。
以前,要麽打包好吃的喝的,回那小窩裏一個人喝到不省人事,要麽就是在溫檸的陪伴下,喝個夠,宣泄個夠。
總之,在想醉之前,都是提前清除一切不利於的因素。
絕對不單獨一個人在外麵喝醉,絕對不會在有男人的況下喝醉。
可是,今天嘛……宋白蓮也不知道怎麽了,心裏一口莫名其妙的氣一下子衝了上來,手比腦子還快的拿過了小壺,將自己的杯子搶了過來。
倒酒、喝酒,一氣嗬。
薄墨鈺角微揚,就這麽看著跟個酒鬼似的,直把小壺喝了見底。
嗬。
多年後,已經為薄太太的宋白蓮,每次和丈夫吵架,都會罵這麽一句話,你們薄家人的心眼,多的跟篩子似的。
兩個人,就這麽坐在喧鬧的環境裏,吃吃喝喝的過了一個多小時。
等結束的時候,宋白蓮連站起來走兩步的意識都沒了。
整個人趴趴的趴在桌麵上,小手上還抓著一烤苕皮呢。
而薄墨鈺,眼神清亮,一點也沒有醉酒的跡象,看著,深邃極了。
“蓮蓮?”薄墨鈺已經坐到了宋白蓮的邊,骨節分明的大掌搭在了的肩頭,輕輕的拍了幾下。
對方隻是嗯嗯了幾聲,然後轉了一個方向,繼續趴著。
醉了!
薄墨鈺扶著宋白蓮離開大排檔的時候,陳叔不放心的跑出來一直看著,直到他們上了車,店裏的服務員來他,他這才眉頭皺的進了屋。
這件事了他心裏的一刺。
老實人嘛,一旦做一次違背良心的事,就會一直陷在這種緒裏。
久而久之的,這和心理自然是吃不消了。
以至於,日後宋白蓮再來的時候,這家大排檔都轉讓給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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