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了你,你幹嘛那樣對我?”溫檸聲音都打著的。
薄妄言劍眉微挑,看著躺在那眼圈泛著紅,眼神似乎有些迷離的溫檸,還沒醒?做夢了?而且,夢裏都是他?
意識到有這個可能的薄妄言,勾著。
顯然,看這副模樣,夢裏的自己估計沒幹啥好事兒。
薄妄言彎腰俯,湊到了溫檸的麵前。
大腦本就混沌的溫檸,看著那一道黑影朝著自己近,立馬將眼前的這一幕和記憶裏山裏的那一幕重疊了,整個人更昏沉了。
“我警告你,不要來,要不然,我就不帶你下山了。”溫檸惡狠狠的威脅著,雙手更是推著男人那健碩的膛,不讓他下來。
來?薄妄言角上揚著,像是要坐實了給自己安得這個罪名,“檸兒,我怎麽來了?你說說,說了我就老實了,我就停了。”
灼熱的呼吸就這麽灑在的臉上,男人上的溫度滾燙的就算隔著衫都能傳到的掌心,引起本能的輕。
溫檸本就不清醒的意識,開始慢慢的模糊。
“真的?”
“嗯。”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回響,仿佛有魔力般,的溫檸開了口。
“我救了你,好心幫你上藥,你卻趁我不注意,拉著我,隨便親我,還咬我。”溫檸控訴著他的罪行。
薄妄言角微,難不自己平日裏給留下的印象就是這?要不然,怎麽會連做夢都夢到自己欺負呢。
還夢的這麽真實,的確像自己會做的事。
盯著剛剛幫用沾了水的棉簽潤過的雙,薄妄言漆黑的眸底起一波紋。大掌輕而易舉的就握住了抵在他前的那雙小手,讓兩個人的距離又近了幾分。
溫檸遲鈍的大腦還來不及反應呢,就已經被他的氣息包圍住了,逃不得。
耳邊,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那我以後不咬你了,好不好?”
著眼前那雙深邃的就像兩個旋渦似的眼眸,溫檸像是被蠱了似的點了點頭,可是,又覺得這話有哪裏不對勁。
沒等琢磨出個所以然來的時候,薄妄言的帶著熱氣的吻已經落在了的眼睛上,溫檸微微一抖,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然後,的瓣上,一點一點的溫熱,很溫,很溫,他真的沒有咬了。
可是,他作熱切的好像要把吞進肚子裏一樣,比山裏的對做的事還要過分,溫檸有些慌張的想要睜開眼睛,卻好像被某人察覺了似的。
原本不老實的在前挲的大掌,此刻覆在了的眼睛上。
溫檸看不見,但的卻異常的清晰。
的躺在他的下,原本蓋著的被子也在兩人的中掉落在了地上。
外麵逐漸接近的腳步聲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顯然,薄妄言聽到了,不過他並沒有打算停下來,門口已經掛上了請勿打擾的牌子,沒有人敢進來。
果然,下一秒,那陣腳步聲又遠去了。
薄妄言勾,作更加的熱切了,醫生說過了,的沒有什麽大礙,就是用腦過度引起的暈眩而已。
他做的事,又不需要用腦……至於用力嘛,他來就行。
……
薄墨鈺的向來強健,這高燒來的快退的也快,掛了兩瓶水之後,薄墨鈺已經生龍活虎的,完全可以下床原地來三百個俯臥撐都不帶氣的。
所以,在來查房的醫生向他表述了完全可以出院,不用浪費錢住在這裏的意思的時候,薄墨鈺角上揚,深邃的眸底閃過一算計。
宋白蓮已經被他使喚出去買吃的了。
病房裏,隻有他和醫生護士。
“醫生,我覺得我還沒有達到可以出院的程度,而且,你看,我這說話都沒有力氣了,你看,是不是還得給我掛幾瓶水?”
在某些方麵,薄墨鈺和薄妄言極其相似。譬如現在,漫不經心的話語裏是讓人能夠人聽的出來的威脅。
醫生也是個明白人,當下也沒說什麽,就來了一句好好休息,就和護士離開了。
出了門,小護士一臉詫異,“王醫生,裏麵的那個病人,明明已經好了呀,為什麽不肯走呀。”
醫生看了一眼,“多做事說話,再給他掛一瓶葡萄糖,等他什麽時候想出院了再說吧。”
有錢人,一般都是比較任的。
想住就住吧,就當幫他保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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