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去找八哥拿藥的時候,並沒有提到溫檸,他怕自己的不嚴實。索直接說是薄妄言要的,八哥一聽,果然沒敢再多問,調侃了幾句之後,轉就吩咐了下去,隨後就有小弟拿了這麽一個塑料瓶給他。
臨走之時,八哥還特別代了,這藥猛的很,一旦用了,不是衝個澡就能解決的。必須找個人,狠狠的發泄出來,才會解了藥勁兒。
山貓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薄妄言,隨後趕的將八哥說的話原封不的告訴給了溫檸。那語氣,聽著好像生怕一個不慎,他就沒了發工資的老板似的。
一旁聽著的薄妄言臉都黑了,深邃的眼眸冷冷的掃了一眼山貓。這小子,當初老八把他推過來的時候,說是忠心的很,可沒說他缺心眼兒呀。
溫檸把玩著手上的那個塑料瓶子,聽著山貓的話,勾起了角,微瞇的眼眸裏更是閃過些許冷冽的碎。
陸謹非,禮尚往來,既然他送了他們溫家這麽一份大禮,那麽,自然也不能小氣了。
將溫檸送回了醫院,薄妄言就離開了。回醫院的路上,他的電話就沒停過。不過,他臨走的時候,當著山貓的麵,囑咐他這段時間好好的跟著溫檸。
以至於回病房的路上,山貓這一八幾的大高個兒外加那一筆的黑西裝杵在溫檸後,惹得不的目往他們這邊瞄。但都被山貓給逐一的瞪了回去,現在他不用再鬼鬼祟祟、的跟著溫檸了。
這明正大的滋味,不要太爽呀。
溫檸自然也注意到了,有些無奈,不過礙於這是自己答應了的,對方也是一片好心,所以隻能翻翻白眼。
病房裏,醫生正在給溫國印換藥。
那一推,力道不小,到現在溫國印額頭上還有一道很深的傷口呢。好在,溫國印的氣好了不。
看到溫檸進來了,溫國印明顯一愣,隨即將目落在了的那裝扮上,眉心微蹙。
“檸兒,你今天就穿這樣去送喬夫人的?”
“爸爸,你都知道啦。”
能不知道嗎,已經有好幾個老友打電話給他,說了今天在告別廳裏的事了。那語氣,都帶著一他對兒管教不嚴的控訴。
當然,都被溫國印一一的反駁了回去。他的兒,是他們能說的嘛。
“參加告別儀式的有好幾個是你叔叔伯伯輩的,他們那些人,骨子裏封建傳統的很,你穿這樣去,他們肯定氣的不行。告別會還沒結束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把電話打到我這邊來了。不過,你放心,我把他們罵了一頓。”
“所以,爸爸就算把他們罵了一頓,但還是要追究我穿這樣去喬夫人葬禮上的這種不當的行為嘍。那麽接下來,爸爸是不是就要給我上課,把我也罵一頓。”
“知道你還穿這樣去,不管怎麽說,死者為大。你一個活人,跟計較什麽。”
溫國印當然知道溫檸為什麽要這麽做了,隻是,說到底,喬氏夫婦的死還是和他有那麽點關係的。想到這,溫國印忍不住的歎了一口氣。年紀大了,人也變得有些多愁善了。
不是想計較,而是陸謹非就不願意放過,溫檸不得離喬家遠遠的。當然,陸謹非威脅的事,溫檸自然不會告訴溫國印了。
“爸爸,我錯了,下次我不會這樣了。”
話音剛落,溫國印就急急的打斷了。
“這孩子,說什麽呢,這種事,就不要再有下次了。”
“知道了爸爸,對了,今天晚上我就不留在這裏陪你了。”
“你該幹嘛幹嘛去,爸爸自理能力還是有的,而且這裏還有護工呢,放心吧。”
“嗯。”
在病房裏一直待到溫國印睡著之後,溫檸這才離開。
溫檸出去的時候,正好看到警察換班,步伐一頓,深深的看了一眼,打了招呼之後,就和山貓一起走了。
“夫人,我們現在是要去找薄總嗎?”
“找他幹嘛,帶我去今天下午我們去的那個巷口。”
“?”
山貓一愣,這個點,正是西街口燈紅酒綠,魚蛇混雜的時候。帶去,要是出了點什麽閃失的話,估計帝都就再也沒他山貓這號人了。
“夫人,那裏一到晚上就特別的髒差,治安還不好。夫人你這麽好看,穿的還這麽漂亮,你要是現在去的話,我雙拳難敵四手。”
果然人不可貌相,看著嚴肅的一小夥,怎麽說起話來這麽不著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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