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溫檸的大腦一片空白,腦子裏繃著的那弦一下子就斷掉了,隨之而來的就是紅的能滴出來的臉以及滾燙的耳垂。
此時此刻,溫檸恨不得扇自己一掌,為啥賤的要和他說那麽多。就應該在車裏繼續保持著沉默,因為你永遠不知道薄妄言那個悶腹黑的男人裏下一秒會冒出什麽話來。
最關鍵的是,在這方麵,自己還每次都說不過他。
意識到薄妄言說的那個概率,溫檸趕的手用力的將自己造出來的褶皺平,生怕真的被山貓誤會。畢竟,自己讓搞藥的時候,他的眼神已經誤會了一次。
這下,車的氣氛比剛才好了許多。溫檸都能聽到旁邊某人自嚨口溢出來的笑聲,於是,拉直子的力度更大了。
“需要我幫忙嗎?”
這語氣,就沒有想幫忙的態度,聽著一子玩味。
“不用。”
顯然,這兩個字對於薄妄言而言,沒用。溫檸正側著子呢,突然一條如鐵箍般強勁的手臂自的腰間了過來,“好心”的幫拽住了紅的一角。溫檸有些不安的了兩下,結果引來了男人更為的近。
這下,溫檸不敢了,連拉子的作都停了下來。這男人,特殊癖好又要犯了?
“來,繼續用力。”
“……”
溫熱的氣息就這麽拂過的耳畔,溫檸瞳孔一,下意識的就往前挪了挪。想要離他遠一點。但車就這麽大,溫檸退無可退。再加上腰間的那一條手臂暗的阻攔,溫檸都要哭了。
是不是又要被占便宜了,溫檸哭無淚,甚至都要考慮一下是不是要將自己已經知道的那個關於他的不算的說出來,這樣,彼此心裏都有點數。
溫檸剛準備開口,耳畔那陣溫熱的氣息又來了。
“需要我幫你將陸謹非理掉嗎,這樣,永絕後患。”
“?”
溫檸已經到邊的話又咽了下去,直勾勾的看著薄妄言,考慮著他這句話的真實。
他是正經商人吧?
怎麽這幾次不一張口就是這味兒。
“不用了,我自己能解決,你已經幫了我了。”
“那你明天和他約在哪了,我讓山貓在外麵等著,以防萬一。”
如果今天薄妄言沒有出現的話,溫檸也是這麽考慮的,讓山貓在外麵接應,既然他現在主的開了這個口了,那也不用客氣了。
“宜思酒店,時間還沒定,等他電話通知。”
話音剛落,薄妄言的眉心就染上了一層霾。
他的暴因子又開始蠢蠢了。
“好,這段時間,山貓就跟著你吧。等你什麽時候將這件事理好了,他就會離開。”
“謝謝。”
“下次有什麽事,早點告訴我。”
“我不告訴你,你也會知道的。”
溫檸聲音小小的,但語氣裏卻著一不滿。薄妄言知道,這是暗的埋怨他派人在醫院了。
“那不一樣,這次是因為我不放心你們父在醫院,所以特地派了人在那守著。下次呢,我的時間和人力不是用在這上麵瞎心的。”
“……”
見自己被他識破了心裏想的,溫檸埋下了頭,不敢再看他了。
薄妄言見一副乖順的樣子氣的牙的,不過,這一次,總算是有個好的開始了,沒有再像之前那樣不歡而散了。
而且,他還將橫放在腰間的那條手臂收了回來。果然,他注意到了溫檸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的那副輕鬆小模樣。
薄妄言平複了一下呼吸,沒關係,眼前的這點小便宜算什麽。
淺嚐輒止的日子也該結束了,他要的是登堂室。
車,難得的和諧平靜。
很快,溫檸看向窗外的視線裏終於出現了山貓的影。
山貓上車的時候,明顯的覺到車的氣氛比他下去的時候要好的多。
他過後視鏡看了好一會兒,確定後座的兩人衫整齊,不會再看到什麽不該他看的之後,這才從兜裏掏出了一個塑料瓶,然後轉了過去,遞到了溫檸的麵前。
“夫人,這就是你要的東西。”
雖然自己中過一次招,但溫檸還是第一次見這東西,說不好奇是假的。立馬從山貓的手裏接了過來,盯著那個明的塑料瓶看了半天,甚至還晃了晃,藥片和瓶撞出來的聲音,在這靜謐的車間裏格外的明顯。
“這藥,洗個冷水澡是不是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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