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服的溫檸,直接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
上車之後,溫檸明顯的覺到司機在過後視鏡看,那眼神,詫異又驚豔。眼看著就快要到目的地了,那司機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姑娘,你確定給我的地址是你要去的地方?”
溫檸都要被說笑了,“師傅,我都快要到了,你現在問,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呀。”
“不是,我是怕姑娘你穿的這麽好看去那種地方,會被人轟出來。”
“……”
溫檸低頭看了看自己,十分滿意自己今天的這裝扮,這可是特地去服裝店斥了巨資買下的,兩百多塊錢呢。
到了陸謹非發給的地址之後,溫檸付了車錢,剛準備下車的時候,司機想了想還是開口了。
“姑娘,要不,我在這等你吧。”
“不用了,謝謝師傅。師父,你放心,不會有人轟我的,我可是去給人撐場子的。”
“?”
在司機師傅震驚的眼神中,溫檸下了車。
站在殯儀館大門口的溫檸,與這裏的氛圍格格不。經過邊的好幾家辦事的,看的眼神都不一樣。
溫檸甚至還聽到了有人在小聲的說是不是神經病,怎麽穿這樣來這種地方。
聽到這些,溫檸隻是勾了勾角,也是,來這裏的,穿著不是黑既是白,這一抹紅還真是刺眼。
溫檸才不管這些呢,直接進了大門,很快,就看到了喬家吊唁的標誌,於是,順著標誌一路往前。
告別廳裏,陸謹非看著躺在那的喬夫人,神沉重。從出事到現在,隻有這一刻,他才算是真的到了死別的那種悲痛。
對這個媽,陸謹非說不上來有多深的。在他的印象中,喬夫人在家裏的存在並不是很強,家裏的一切都是由喬國棟說了算。但有一點他必須承認,喬夫人對他的確很溺,不管出什麽事,都會幫自己遮掩,飾太平。
不會去告訴他這件事對還是錯,就如同當初他被溫暖暖勾搭上了,看到了也隻是默默的幫他們將房門關上。
一時之間,陸謹非都不知道自己對這個媽,是恨多一點,還是多一點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陸謹非總覺得喬夫人在看到喬國棟在外麵養著的那個人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會有這麽一天的準備了。
甚至已經連自己的墓地都提前買好了,就在歸園。
溫檸就是在告別廳裏響起沉重的哀樂的時候進來了,一進來,原本肅靜的告別廳裏一下子議論紛紛的,尤其是陸謹非,在看到的那一裝扮的時候,立馬黑了臉。
是故意的。
陸謹非沉著臉朝著站在門口的溫檸走去,在眾人的注視下,他低的聲音裏依舊能聽出不悅來。
“你穿這樣來給我媽送別?”
“不然呢,你不是說你媽生前很喜歡我嗎。我特地想了想,突然就記起來你媽說過我穿紅的很好看,這不,我特地去挑的,純正的紅。”
“溫檸,你。”
“陸謹非,我已經按照你說的來了。如果你覺得我不適合出現在這的話,我馬上就走。但是,走之前,把視頻給我。”
“做夢,既然你這麽有心的為我媽送別,我怎麽好拂了你的這一番心意。走!”
陸謹非嗤笑一聲,隨即拽著溫檸的手腕,那力道大的,恨不得直接拽斷了。溫檸眉頭一皺,剛要掙紮甩開的時候,對方已經察覺。
“我警告你,別,否則,我現在就當著你的麵,把視頻和證據到警方手裏。”
話音剛落,溫檸就安靜了下來。
在沒有了解到陸謹非手裏握著的證據究竟是什麽的時候,不能輕舉妄。
於是,溫檸就這麽被陸謹非拽著,一路拽到了喬夫人的麵前。
“媽,溫檸來了。”
這話,聽著瘮得慌。
溫檸看著躺在那的喬夫人,耳邊回著的沉重的哀樂還是讓有一的的。此時的喬夫人躺在那,麵安詳,就好像睡著了一樣,麵部被化妝師理的本看不出來是跳樓亡的。
不知道前世,有沒有人幫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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