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在了解到了況之後,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如果對方沒有實質的證據的話,那麽這個過失致人死亡罪名就不會立。因為醫生的診斷報告就在那呢,法自然不會僅憑對方的幾句話就判人罪的。
而且,如果對方拿不出證據的話,他們還可以反告對方誹謗罪。
病房裏,就這件事,他們討論了好一會兒,直到護士來給溫國印換藥的時候,才結束。將律師送走之後,李飛看著滿麵愁容的溫檸,想著將自己聽來的好消息告訴,讓開心一點。
“小溫總,關於城東那塊地皮,好像有靜了。”
咦,咋沒反應的?是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沒有那種暗藏驚喜的神?於是,李飛決定再接再厲,直接切正題。環顧了一圈之後,李飛湊到了溫檸的跟前。
“小溫總,據可靠消息,城東那邊好像要改造了,我們買的那塊地皮說不定就會被納其中,到時候,我們就發了。”
這樣,夠明顯了吧。
就在李飛一臉高興的等著溫檸震驚的時候,對方卻隻是麵無表的掃了他一眼,淡淡的回了他三個字,“知道了”。
“……”
要是往常,溫檸可能會對他說,讓他將“說不定”三個字去了,但是現在,完全沒那個心。
城東,那是勢在必行,毫無懸念,前世差不多就是這幾天,城東那邊就會有好消息宣布的。但是,這個案子,卻是前途未知。
溫檸的全部心思自然放在了這個上麵。
“李飛,這段時間我可能不能去公司了,公司那邊你幫我盯著點。有什麽事的話直接給我打電話,需要我簽字的文件直接送到醫院來就行。”
“明白。”
“另外,城東那邊不需要再花費人力去打聽了,過幾天消息自然會出來的,到時候你穩住就行。”
“啊?”
李飛一愣,看著溫檸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樣了。難怪,不震驚,敢這是已經知道了。不應該呀,昨天晚上對方明明說這是第一手消息,溫檸沒理由知道的呀。
但是,一想到當初溫檸力排眾議、不惜立下軍令狀也要買下城東的那塊地的樣子,李飛又覺得沒什麽不應該的。
做大事的人,要的就是這種遠見和謀慮。
對,就是這樣。
李飛回公司之後,溫檸又去找了昨天晚上救治喬國棟的醫生。想諮詢一下的況,看看陸謹非會不會在這上麵搞鬼,結果,去了之後,卻被告知,那名醫生去了國外參加一場學流,要過一段時間才會回來。
而且,溫檸還知道了,喬國棟的已經移給警方了。到時候,他們會進行檢,檢驗喬國棟的死因是否有異常。
看來,這次陸謹非是鐵了心了,竟然同意檢。
他究竟想幹什麽,難道就是為了報複?
醫院裏發生的這一切,薄妄言自然已經知曉了,但因為心裏憋著一氣,所以他並沒有出手。
昨晚上被溫檸氣的拂袖離開之後,其實薄妄言就沒走遠,就在病房外長廊上的椅子上坐著呢。
但凡溫檸有點良心,追出來看一眼,就看一眼,就會發現他了。
結果,薄妄言坐在椅子上,眼的著那道門了老半天,也沒個反應。事實再一次證明了,溫檸,,沒有心。而且,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沒有再和他玩什麽狗屁的擒故縱。
想到這,薄妄言更氣了。就差直接衝病房裏將溫檸提起來,順便甩甩看,看腦子裏究竟是不是真的進水了。
自己這麽明顯了,怎麽就不明白呀。
明明,沒談過的是他呀。
薄妄言委屈,可是他不說。最後,還是夜裏值班的護士看不下去了,抱了一床被子給他,怕他頂著上的傷口在這幽深森冷的長廊上凍著。當即,薄妄言就決定,給這家醫院投資加設備。
第二天,天剛亮,周延就將自己吩咐好的讓他買的早餐送過來了。於是,薄妄言拎著早餐,將周延擋在門外,愣是沒讓他進去,而他自己借著這個由頭進去了。
結果,進去之後,薄妄言臉就黑了。
嗬,倒是睡得香。
直到薄妄言走的時候,溫檸都沒醒。氣的薄妄言差點沒忍住,直接當著溫國印的麵去掐那睡得紅撲撲的臉了。
這想必是薄妄言自接掌薄氏集團以來第一次在高層會議上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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