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溫檸低下了眼眸,原本抵在他膛上的雙手微微蜷曲,然後大拇指和食指的尖尖準確無誤的找到他上的一塊,狠狠的起並且毫不留的就著那塊兒轉了個彎。
果然,下一秒,耳邊就是一陣悶哼聲。
溫檸不用抬頭,都能腦補出薄妄言因為疼痛而扭曲的五,大抵和陸謹非剛才差不多。主要是,幹了壞事兒的也不敢抬頭,即使現在的正在氣頭上,也還是有點怵這個困著的男人。
溫檸手下的作並沒停,但是除了一開始聽到的悶哼聲之外,就再也沒了聲響。
呃?
是自己轉彎的方式不對,沒了那疼勁兒?
溫檸很是納悶,低垂著的眼睛一眨不眨的落在了薄妄言的膛上,剛想著要不要再換個方向轉個彎兒的時候,薄妄言開口了。
“好了沒?”
“……”
這聲音,溫檸呼吸一,手上的作也沒出息的下意識的就停了。這個時候,自己是不是該說點什麽,於是一句假惺惺的“我不是故意的”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他打斷了。
“既然你已經好了,那現在到我了。”
“什……麽?”
上一,薄妄言猝不及防的吻了上來。
至此,溫檸算是明白了到他是什麽意思了。
本就因為剛才在病房裏的那一幕腦子有些的溫檸,此時,大腦更是一片空白,並不算寬敞的電梯裏,溫檸都能聞到薄妄言上那清冽的氣息。
薄妄言終於得償所願,從剛才腦子裏躍出了那天辦公室裏的畫麵的時候,他就想這麽幹了。尤其剛剛,似乎被他惹急了的溫檸,就像隻小野貓似的,亮出了的爪子,再也控製不住的回擊了。這小東西,竟然敢掐他,還掐的那麽用力,饒是他,也忍不住那指尖的力道,疼的哼了一聲。
而且,看樣子,似乎掐的還不過癮,還想著換個法兒的再掐,怎麽可能,他也是之軀,當然知道疼字怎麽寫。
所以,他決定搶先一步,堵了的路。
事實證明,這個想法是正確的。
如果,沒有接下來的這個小曲的話,他會覺得更完。
就在電梯間的溫度不斷的攀升、薄妄言有些意迷的時候,原本閉著眼睛的溫檸倏地睜開了眼睛,被撬開的貝齒也趁其不備用力的咬住了他的角。
嘶!
這一下,薄妄言吃痛,立馬撒開了。鏡麵裏的自己,角已經被那一下咬破了,甚至正在往外冒著珠,他的鼻翼之間充斥著的都是淡淡的腥味。
這隻小野貓,真狠呀。
薄妄言手了自己被咬破的角,看著溫檸因為生氣而顯得與往日不同多了幾分態的眉眼。
“解氣了?”
溫檸哼了一聲,沒說話。
“要是還生氣的話,我另外一邊的角也給你咬。”
“……”
變態呀。
“我不要,你要是真想我不生氣的話,就讓人把電梯門打開,我要出去。”
許是發泄過了,這一次,薄妄言沒有再說什麽,隻是拍了拍手,下一秒,電梯門竟然真的開了。
看著恭恭敬敬的等在外麵的周延,溫檸輕哼一聲,隨即一言不發的邁出了電梯。全程,再也沒看薄妄言一眼。
跟在後麵被咬了的薄妄言,看著溫檸朝著病房走去的影,原本在聽到陸謹非那句“你不可能喜歡薄妄言”時溢出的鬱悶不爽的心突然就好了。
怎麽就不可能了,日久生氣且不說,近水樓臺總能先得月的。
他還就不信了,溫檸還能逃得出去。
篤定這一點的薄妄言,再次了自己的角,深邃的眼眸裏閃過一算計,有些事,該坐實了。
老老實實的低著頭站在薄妄言後的周延,實在是忍不住心裏升騰起的好奇心,悄咪咪的抬頭看了一眼,媽呀,總裁負傷了,那,那,周延猶猶豫豫的琢磨著,自己要不要提醒一下薄總去清理一下傷口。
但是,人沒給他開口的機會,就被打發出去給他老丈人買吃的去了。還十分周到的代了,一定要安神定驚的。
然後,向來手段狠厲、雷厲風行的薄總,則是樂顛顛的全然不顧自己的傷勢,長一邁,追了上去。
周延不忍直視,隻覺得薄總的背後刻了兩個大字,“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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