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姨準備了不,所以,理所當然的,周延和李飛也被他們留下來一起吃飯了。相比較周延的淡定,第一次和薄妄言在同一張餐桌上吃飯的李飛,則顯得拘謹局促了許多。連他最喜歡吃的鬆鼠桂魚擺在眼前,他都沒好意思出筷子,隻能看著它咽了一口口水,然後埋頭飯。
坐在他對麵的溫檸,看著他悶頭吃飯,也不夾菜,就知道他不自在。再看人家的特助周延,那夾菜夾的那一個自然。
於是,溫檸悄悄的在桌子底下踢了踢李飛,用眼神示意他看看周延,再看看自己的碗裏。隻可惜,他們的默契顯然還沒達到人家上下屬的那個水平。
看著一臉茫然的盯著自己的李飛,溫檸忍住翻他白眼的衝,輕咳了一聲,“李飛,你怎麽吃飯呀,吃菜呀。”
果然,還是自己老板好。李飛的看了一眼溫檸,隻是,他怎麽總覺有一道惻惻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上呢。
李飛的餘往薄妄言那邊瞄著,但是對方正慢條斯理、目不斜視的吃著飯呢,哪有多餘的眼神落在他上。
“昨晚上蘭姨就準備了這道菜,一盤可都被我吃了。今天,實在吃不下了。”
結果,他話音剛落,薄妄言清冷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昨晚你也在這?”
“……”
李飛心裏一,生怕薄大總裁誤會,連忙開口解釋。
“昨天下午我把公司需要理的一些文件拿過來給小溫總的,然後中途又討論了一些項目的合作細節,時間就晚了些,小溫總恤下屬,就讓蘭姨準備了夜宵。”
“咳咳……”
溫檸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薄妄言,隨即朝著李飛拚命的眨眼睛。
“準備了宵夜?”薄妄言冷聲重複著這句話,看向溫檸的眼神都著一的冷意,“那你昨晚上什麽時候離開的?”
“咳咳咳……”
這次溫檸是真的被嗆住了,咳嗽的臉都紅了,整個餐廳裏都回著溫檸劇烈的咳嗽聲。坐在旁的薄妄言冷哼一聲,隨即一言不發的將眼前的一杯水遞到了的麵前。
李飛哪裏知道他走了之後發生的那些事呀,此時此刻,他隻覺得薄大總裁看他的眼神怪怪的。為了溫氏的發展,為了城西的那個合作項目,李飛選擇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老老實實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結果,在他說了大概的離開時間之後,餐桌上的氣氛一下子仿佛靜默了下來。溫檸也不咳嗽了,隻是低垂著眼眸,看不清神。
嗬!
一聲不大不小但足以讓餐桌上的每個人都聽得到的帶著嘲諷的冷哼聲,讓李飛意識到自己仿佛說錯話了。
難不,薄大總裁覺得自己離開的太晚了?
李飛立馬將視線落在了溫檸上,但對方的頭就差埋到桌子底下去了。
完了!
李飛立馬做了和溫檸同款的作,索來個視而不見。
看著一直低著頭的溫檸,薄妄言麵沉,他還以為……原來,隻是自己的一廂願?都問到這份上了,薄妄言怎麽可能想不到昨晚的況。
難怪會站在門口,難怪準備了宵夜自己卻沒有吃,敢是已經吃過了,說不定他昨晚上吃的那些就是他們吃剩下的。虧得自己的一塌糊塗!
薄妄言越想,心裏越涼,而且還堵得慌。每次,對自己的親近都會下意識的反抗、躲避。
原來,不是若即若離,是一直若離。
意識到這一點的薄妄言,毫不猶豫的起,一句話也沒說的就這麽離開了。周延見狀,深知這是薄妄言生氣的前兆,立馬跟了上去。
直到門外車子引擎發的聲音消失了,李飛這才抬起了頭,朝著外麵看了一眼,果然人和車都沒了。
“小溫總,剛才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溫檸緩緩的抬起了頭,隻是,那眼神,比剛才薄大總裁的還可怕。恨不得,活剝生吞了他。
“食不言,你上學的時候老師沒教過你嘛。跟一個陌生人,你說那麽多幹什麽。”
“……”
李飛咽了一口口水,貌似剛才是主和自己說話的,本來他悶頭飯的好好的。而且,薄總應該算不上陌生人吧。
當然,這些話,李飛隻能卡在嚨口,哪裏敢說的出來。最關鍵的是,他就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
此時此刻,溫檸的心也比李飛好不到哪去。
薄妄言剛才問的時候,就知道昨晚上那個被他誤會的誤會,馬上就會解開了。
果然。
看著門外的方向,溫檸莫名的覺得委屈,雖然自己也不知道委屈啥,就是覺得,剛剛在書房他還那樣對自己,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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