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夢,卻又那麽的真實,好像自己看到的那些真的存在過。而且,他還看到夢裏的那個自己,竟然站在歸園的一塊墓碑前,渾都流瀉著一濃濃的悲傷,好像裏麵躺著的是自己至親至的人似的。
薄妄言眉心微蹙,自己怎麽可能會有那種緒呢。他,可是冷心冷的呀。
想到這,薄妄言就想走過去看一看墓碑上的照片究竟是誰,可是,還沒等他看清楚的時候,突然一陣強風刮過,他整個人都被這陣風刮得睜不開眼了,也開始搖搖墜。
等他再次睜眼的時候,看到的就隻有頭頂上那盞水晶吊燈了。幾秒之後,薄妄言就反應過來,自己在哪了。
果然,一偏頭,他就看到了趴在床邊已經睡著了的溫檸。隨即,腦海裏關於自己昏迷之前的畫麵紛至遝來。
意識到自己竟然被溫檸一推推暈了,薄妄言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想到之前幾次自己都是在手上的傷,薄妄言角一,貌似自己自從和在一起之後,就有點多災多難的味了。
這要是擱在以前,自己怎麽可能被砸頭,怎麽可能吃頓飯把自己吃的差點食中毒,又怎麽可能被一個人推的措手不及以至於撞到冰箱直接暈過去了。
想想都覺得難以置信,但這一切卻偏偏都發生了。
尤其是自己竟然做了那麽一個莫名其妙的夢,想到這,薄妄言幽暗又深邃的視線便落在了溫檸的臉上,夢裏的,是那麽的天真純良,哪裏有現在一丁點的聰明和狡黠勁兒。但就是因為這樣,所以的下場才會那麽的淒慘。
隻要一想到那副滿臉淚水、撕心裂肺的模樣,薄妄言的心裏就著一的心疼。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出了手,覆在了的臉頰上,輕的挲著。
剛才在夢裏,他就想這麽做了。
此時此刻,薄妄言竟然也相信了,夢境與現實都是相反的這個說法。
雖然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做那麽一個夢,不過,好在,夢終究是夢,那一切都是不曾發生的。溫檸,還好好的趴在這睡著呢,而且,以的聰慧和城府,怎麽可能允許自己和邊的親人到一丁點的傷害呢。
想到這,薄妄言在夢裏時的揪心和張,開始逐漸的消散。
睡得正香甜的溫檸,覺到臉上的,微微嘟著眉頭一皺一皺的,隨即就將臉轉了過去,繼續找了一個讓自己舒服的姿勢接著睡了。
看著自己懸在那的手,薄妄言角微揚,隨即輕輕的掀開被子,下了床,將趴在那的溫檸直接抱到了床上,剛準備給蓋上被子的時候,溫檸的那睡覺時的蠻勁兒就上來了,雙一夾,雙手一橫,直接將薄妄言當了被子,死死的抱著。
這副毫無防備的樣子,和平時截然不同。薄妄言也樂得接,就這麽摟著溫檸滿足的閉上眼睛繼續睡了。
這一次,他再也沒有做七八糟的夢了,反而睡得很實。
翌日,天亮。
溫檸睜開眼的時候,不僅發現自己上了床,而且就連原本應該躺在床上的薄妄言也沒了影。嚇得一個激靈,下意識的就這麽直接跑了出去。
第一時間跑到了溫國印的房間,卻發現房間裏空無一人。頓時心裏更張了,一邊呼喊著蘭姨,一邊往樓下跑。
蘭姨聽到慌慌張張的聲,立馬從廚房裏跑出來了。
“大小姐,出什麽事了?”
“爸爸和薄妄言呢?”
“哦,原來是找老爺和姑爺呀。今天一大早,姑爺就陪著老爺出去散步,這會兒功夫應該要回來了吧。”
“……”
薄妄言陪爸爸出去散步了?
他、他、他,溫檸不可避免的又想到了昨晚上在廚房裏的那一幕,對哦,當時自己急之下就把他推開了,他直接就暈了,就不知道撞破他們的就是溫國印。
媽的,早知道當時就和他換個位置了。
不對……溫檸搖搖頭,暗暗懊惱自己在想什麽呢,還換個位置,當時就不應該讓他得逞。
就在溫檸搖頭歎氣皺眉的時候,溫國印和薄妄言已經散完步從外麵回來了。剛進門,就看到了著腳站在那的溫檸。
溫國印眉頭一皺,這丫頭,怎麽在家就這麽沒形呢,想到這,溫國印忍不住輕咳一聲,似是提醒溫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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