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檸趕到醫院的時候,就看到醫院門口多了許多拿著話筒扛著攝像機的記者。看來,這個林項辰的知名度也不比那些明星來的差嗎。
好在,這些記者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采訪到甚至拍到林項辰上,以至於溫檸就戴個口罩從他們邊經過的時候,也沒被認出來。
進了醫院,溫檸直奔林項辰發給的病房。
難怪那些記者進不來,林項辰所在的病房在住院部的十樓,是這裏的vip病房,電梯門口就有保安看守著。幸虧這些保安事先收到消息,要不然溫檸估計自己得被當混的拍者扔出去。
樓道裏既安靜又幽深,溫檸往前走的時候都覺得一陣陣的涼。走了差不多一分鍾,溫檸就看到了前麵一大片的花籃花束什麽的,就這麽隨意的擺放在了外麵的走廊上。
不用想,溫檸也知道被這些圍著的那間病房裏住的是誰了。
站在病房門口,溫檸看著兩手空空的自己,想了想,立馬折走到了那對花束麵前,停頓了幾分鍾之後,這才滿意的敲了敲病房的門。
“進來。”
溫檸進去的時候,病房裏隻有林項辰一個人,手上還吊著點滴呢,臉也有些蒼白。看來,昨晚上他真的被人揍得不輕。
“怎麽,薄妄言這麽摳門,待在他邊那麽久了沒給你錢?”
林項辰看著溫檸手上那明顯就是從外麵薅下來隨隨便便的拚湊在一起的花束,臉都青了。
溫檸自然不會和他計較這個,自顧自的走到了他的病床邊,將手上的花束遞到了他的麵前。
“雖然禮輕,但也是我的一番心意。況且,林想買也買不到這樣的一束花。這可是獨一份,我親自采摘設計的造型。”
看著溫檸一本正經的解釋著,林項辰冷哼一聲,不過,還是手將那束花接了過來,輕放在了一邊。
招呼打過了,正題也該進了。
想到這,溫檸輕咳一聲,“林,我來已經來了。至於你剛才在電話裏提到的事,是不是現在可以說了。”
林項辰白了一眼,“我了,給我倒杯水。”
“……”
溫檸以為自己聽錯了,這怎麽還指使上了。
“怎麽,我被打這樣,喝你一杯親自倒的水都不行嘛。”
林項辰有些不滿的瞪了一眼,直到溫檸去給他倒水,他的臉這才好一點。這水是倒了,但問題也來了,躺在床上的林項辰毫沒有要手去接水杯的意思。
僵持了幾秒之後,溫檸怒了。他又不是薄妄言,難不還指自己喂他喝水,做啥白日夢呢。
“林,這水你要是暫時不想喝,我就給你放在一邊了。等你什麽時候真了,手一拿就能拿住了。”
話音剛落,溫檸就將水杯給他放在了床頭櫃上。
見溫檸如此,林項辰的臉又黑了。
“我想,薄妄言肯定沒告訴你昨晚上參加飯局的都是些什麽人吧。比如說,那個智利科技的景利。”
他也認識那個景利?
溫檸眼神微沉,林項辰的這幾句話,明顯的是意有所指。
“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就是我了,想喝水。”
媽的。
溫檸垂在側的雙手握著,恨不得上去將林項辰臉上的那抹礙眼的笑給扇掉。
“嘖嘖嘖,相比較現在站在這一副冷冰冰模樣的你,我還是喜歡昨晚上對我投懷送抱暗送秋波的你。”
“……”
放屁,自己會對他投懷送抱、暗送秋波?除非活膩了。
“林項辰,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溫檸冷冷的看著他,眼神就跟小冰刀似的,嗖嗖的。
“怎麽,昨晚上發生的事,難不你現在就忘了?”
溫檸再次沉默了。
下一秒,林項辰就樂了。敢,這是個喝多了之後就忘記前一晚發生了啥的小蠢蛋呀。那他可不得好好的利用這個機會,玩一玩。
“溫檸,我能不能喝上這水,可就全看你了。我想,昨晚上的事,薄妄言應該不會想告訴你吧。不過,我勸你,也別去問了,免得你們兩一言不合的再起手來。”
僵持了幾秒之後,最終溫檸還是咬著牙的將那杯水拿了起來,喂他喝了。
隻是,這作,就是有些魯和狂放了。
冷眼看著林項辰那前了一大片的病號服,溫檸冷哼一聲。
“林,還嗎,不夠我再給你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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