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檸,看你這樣子,我都覺得你有些可憐了。你把人家當朋友,可是人家想要的卻是你的命。對了,上次的車禍你還記得嗎?”
“是你做的?”
白業像看白癡一樣看著溫檸。
“我可沒有那麽多的錢,也沒有那麽多的力。那可是你口中的好朋友斥了巨資找人安排的,哦,那筆巨資還是從你們溫氏企業賬目上劃的。”
“不可能的,你胡說。”
“我胡說,你現在不是已經開始查賬了嗎。不過,你也沒有那個繼續查下去的機會了。還有這次,你以為我為什麽會這麽快的知道你的行蹤,還不是你那個好朋友昨天下午就去找我,和我聊了一晚上,讓我把你弄到這來。”
說到這,白業的手已經到了溫檸穿的服上,咧著的將穿的外套撕開了,還將裏麵的打底衫扯到了一邊,出了一大片白皙的肩膀。
一聲適時的尖聲響起,白業哼笑著給這樣的溫檸連拍了好幾張照片。
“求你放過我吧,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今天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你還可以像之前那樣去公司上班,我也會讓爸爸幫你們白家的。求你,放了我吧。”
“怎麽,現在知道害怕了,當初薄妄言陷害我們白家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這麽一天。你想查賬咬著我不放的時候,怎麽沒想過害怕呀。啊!”
越說越激的白業,直接手抓著溫檸的下,讓仰著頭看著自己。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一句不知道,就能讓我們白氏投行起死回生嗎。你知道我這段時間過得什麽日子嗎,拜你和薄妄言所賜,我們一家人就像過街老鼠一樣,每天追債的人,都快把我們一家人給死了。”
“暖暖,暖暖不是從爸爸這拿了五千萬給你們嗎。”
“……”
“你說什麽?”
看來他真的不知道這五千萬的事。
“的我也不知道,我也隻是聽爸爸說,借給你們白家五千萬周轉的。”
話音剛落,下上的那力道就鬆開了。
白業直勾勾的看著,隨即一言不發的掏出手機,調出了一個號碼。
聽他那說話的語氣,應該是打給了陸謹非。而且,聽著白業的語氣,貌似這通電話聊得並不愉快。
等白業氣急敗壞的將電話掛斷了之後,又走到了溫檸的麵前,臉晦暗的盯著看了好久。
“一個養,都能從溫國印那裏拿到五千萬。你爸這個冤大頭,做的還真是上癮了。”
溫檸臉一凜,被捆綁著的雙手死死的握著拳。
“你說,我要是和你生米煮飯,不知道你爸爸會給我多錢的封口費。說不定,到時候薄妄言不要你了,我也可以勉為其難的把你接手過來,反正你爸也沒個兒子,正好我可以給你們溫家當一個上門婿。”
“?”
太他麽不要臉了,他也不照照鏡子,配嗎?
“你想幹什麽?”
看著已經開始服的白業,溫檸心裏一。
“想幹什麽?孤男寡的,你說,我能幹什麽。我想對你幹的事,那晚,你不是就已經覺到了嗎。要不然,薄妄言會像瘋狗似的往死裏整我們白家嗎。”
眼看著白業那張惡心的臉就要過來了,溫檸眼珠子一轉,立馬大聲喊了一句。
“其實,那晚我是看到你還在辦公室沒走,所以故意留下來加班的。”
時間,仿佛都在這一刻靜止了。
下一秒。
“溫檸,你真當我是白癡嗎。你這種鬼話,說出來不心虛嘛?”
心虛呀,沒辦法,這不是形勢所迫嗎。
待在薄妄言邊久了,不僅臉皮越來越厚,就連演技也越發的湛了。所以,此時此刻的溫檸,看著白業的眼神似乎都變得深了許多。
“不管你信不信,有些話,我還是想對你說清楚。”
“行,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張裏能說些什麽來。”
反正這裏沒人找得到,白業索直接拿了一個凳子坐在了溫檸的麵前,眼睛直勾勾的盯著。
於是,溫檸開始了聲並茂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