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裏的燈依舊亮著,薄妄言就這麽坐在真皮座椅上,在等薄墨鈺電話的同時,一遍又一遍的看著那份無聲的監控。
即使看了這麽多遍,但當那輛麵包車撞向溫檸那輛小巧的mini時,他的心就好像被一隻手揪了似的。但凡背後的人再下手狠一點,那麽溫檸就不會隻是輕微腦震了。
一想到那可能的畫麵,薄妄言竟然覺得自己的心底有一的疼痛。就在他想要深究這疼痛究竟源於什麽的時候,薄墨鈺的電話打了進來阻斷了他的思緒。
電話裏,薄墨鈺迫不及待的將自己得到的消息告訴給了他。
原來,車禍那天,薄墨鈺去的那天之所以沒查到任何的蛛馬跡,不是因為那家人會演。而是,當時,他們真的以為家裏的頂梁柱撞了人,那種眼神裏出來的害怕和本能的瑟瑟發抖,是騙不了人的。
所以說,這背後的人也是狡猾。
等這事過去了好幾天,司機也被判刑了。那人才找上門,估計給了這家人一大筆錢,讓他們搬走了。
掛斷電話之後,薄妄言握著手機久久未曾鬆手。
等他再回到房間的時候,溫檸已經睡著了。看著夾著被子雙橫擺著睡姿極其不雅的溫檸,薄妄言角微微上揚著。
第二天,溫檸醒來的時候,再一次看到坐在椅子上還未離開的薄妄言猛地一愣。
“你還沒走?”
已經穿戴整齊的薄妄言眼底沒有一波瀾的掃了一眼,“醒了正好。”
話音剛落,薄妄言就起將旁邊的筆記本電腦遞到了溫檸的麵前。
還十分的幫打開按了播放,剛睡醒一臉懵的看著薄妄言這頓作的溫檸,直到視線落到了那已經開始播放的畫麵上的時候,腦子立馬就清醒了。
可是當事人,況且那天的車禍那麽印象深刻,自然第一眼就看出來了電腦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是什麽了。
隨著畫麵的播放,溫檸的眼眸越來越深。
還真的有人想害!
“這東西哪來的?”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這是我之前答應過你的。現在已經幫你查到了,司機家我也讓小四去過了,他的家人現在已經搬走了。想必,應該是拿到錢躲起來了。沒想到,你一個人,會惹上這麽心思縝的仇人。要是那天麵包車司機下手再狠一點,你現在可不是躺在床上了。”
此時的溫檸,哪裏還能顧得上薄妄言話語裏著的一譏諷。下一秒,直接掀開被子下了床。
正如薄妄言所言,要是那司機再狠一點,現在的估計已經在盒子裏了。
看著急匆匆的去洗漱服要出去的溫檸,薄妄言並未再說話。看了一眼洗手間,薄妄言長一邁,直接走出了房間。
需要他做的事他已經做完了,剩下來的就是溫檸自己能解決的事了。
等溫檸洗漱之後再出來的時候,房間裏又沒了薄妄言的影了。立馬下樓,連早餐都沒吃,找了一個理由就出門了。
此時,薄妄言的專屬司機已經在停車場等著了。
“夫人,是薄總吩咐讓我今天做您的司機的。您想去哪的話,直接和我說一聲就行了。”
這次,溫檸沒再拒絕,直接上了車,報了一個地址,車子立馬就緩緩啟駛出了薄家大門。
在去目的地的路上,溫檸看著窗外,腦子一刻也未曾放鬆過。準確的說,自從看了那個視頻之後,的心就一直吊著。
還是低估了人心的險惡,顯然已經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讓自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夫人,到了。”
溫檸被司機的喊聲拉回了神,看著前方的看守所,溫檸眼眸一沉,立馬下了車。看著溫檸進去的背影,司機立馬就給薄妄言發了一個定位。
正在開會的薄妄言,見手上一直握著的手機震了,立馬低下了頭掃了一眼。隻是幾秒,臉又恢複了正常,果然不出他所料,溫檸去找那個司機了。
還真是一個行派,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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