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亮。
溫檸緩緩睜開雙眼的時候,一陣宿醉後的頭痛毫不留的向襲來。溫檸隻覺太附近直突突的,就像是有在裏麵湧一般。溫檸難極了,想出手自己的太的時候,突然,目所及之的一片白皙,讓頓住了。
幾秒之後,溫檸低頭將蒙在自己上的被子微微的拉開了一條夠往裏看的。
“啊……”
這是什麽況,的服呢,為什麽被子裏的自己的。
一聲驚慌失措的尖聲,響徹了整個房間,溫檸幾乎本能的裹著被子就坐了起來。
“看你這副樣子,應該想不起來昨晚上自己做了什麽了。”
側突然過來的一道冷颼颼的聲音,嚇得溫檸直接往邊上一挪,結果整個人都猝不及防的連著被子一起摔下了床。
哎呦一聲之後,剛才躺在床邊薄妄言這才看到了一顆小腦袋了出來,隻見溫檸一臉戒備的看著他,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裏此時充滿了質問和控訴。
薄妄言怎麽會半著躺在自己旁邊,昨晚上……溫檸原本有些迷糊的腦子,在經過一連番的驚嚇後,也逐漸的開始了運轉。
似乎想起來了,昨晚的宴會上,林項辰向表白被嚴詞拒絕了之後,薄墨鈺就端著酒杯過來了,然後他們就開始喝酒了,一杯接著一杯的,然後後麵的事就不記得了。
“你,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麽,我的服呢。”
說話之間,溫檸將自己上的被子裹得的,正怕出了一兒讓那一臉玩味的男人瞇到。
“昨晚上,你可沒像現在這樣,和我劃清界限,翻臉不認人呀。”
“?”
溫檸很想證實他說這句話的真實,但是奈何真是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看著溫檸一臉糾結迷的樣子,薄妄言終於忍不住角微微上揚著,“不得不說,昨晚上你挑的那件服還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什麽?”
溫檸下意識的看向了地上那一攤已然被扯開的晚禮服,腦子裏立馬浮現了畫麵,頓時臉燙的不行。
等再抬頭的時候,原本支撐著手躺在那的男人,已經悄無聲息的移到了自己的這邊,兩個人距離近的都能覺到彼此的呼吸。
溫檸剛想退後,後腦勺就被一隻大手掌控住了。
“昨晚,我們倆的距離比這還近,你一個勁的抱著我死命不撒手,比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還要熱,甚至,那服,都不用我手,你就那麽輕輕一,它就跟朵花似的綻放了。”
“你不要再說了。”
在他“善意”的提醒下,溫檸腦子裏似乎約約的有了畫麵,一些零零散散的記憶也開始逐漸的拚湊了起來。
“想起來了?”
溫檸目前唯一確認的是,自己並沒有和他突破最後一道防線。但是,在這之前,他們做了什麽,那就……溫檸輕咬著瓣,耳垂都沾染上了不一樣的緋紅。
“昨晚,我差點就把持不住,不過,也是樂在其中。”
薄妄言突然湊近的耳畔,低語的幾句之後,就鬆開了對的掌控。剛才說話之間灼熱的氣息就這麽打在了的耳裏,溫檸紅著臉忍著那陣的麻,大腦努力的理解著他剛才那樂在其中究竟是什麽意思。
隻是,當無意中看到薄妄言起之時到這邊的後背時,驚得溫檸差點再次出了聲。
他後背上那好幾道淺淺的抓痕,一定不是出自之手,一定。
薄妄言進洗手間之前,看了一眼坐在地上還有些怔愣的溫檸,看著這樣,應該是逗弄的差不多了。想到待會兒還要去看白佩嫻,薄妄言收起了眼底的調侃。
“醒了就起床,待會兒要去看媽。你這一醉,惹的事可不。”
“……”
聽著從洗手間裏傳出來的陣陣水聲,溫檸一臉懵,還惹了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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