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檸,你不要太過分了。”
“好吵,你不要再說話了,我頭好暈呀。”
“你。”
溫檸撐著他那健碩的膛,直接往上移了移。炙熱中夾雜著紅酒的那份甘甜的吻,立馬鋪天蓋地而下。
饒是薄妄言,也被溫檸這突然的舉弄得一愣一愣的。不同於那晚,當時自己並不認識,還是於厭惡陌生人的的狀態;但現在,不一樣了,他不再討厭溫檸的,甚至有時候還會很想念和自己的肢接。
所以,眼下,麵對著如此主的溫檸,哪怕是在意識不清的狀態下,薄妄言怎麽可能忍得住。下一秒,薄妄言直接反客為主,摟著溫檸那纖細的腰在床上翻滾了一圈之後,整個人都覆了上去。
薄妄言那灼熱的掌心就這麽著溫檸的腰線,兩個人的一點隙都沒有。迷醉的溫檸,渾一點力氣都沒有,哪裏抗拒的了,就連抵著薄妄言前的那雙綿綿的手,都被他握住一直放在了他的腰上。
“嗯~”
一聲就這麽從溫檸的口中溢了出來,落在薄妄言的耳裏簡直就像一劑催劑,他霸道的撬開了溫檸的瓣,與死死的相纏著。
大掌也開始不老實了,順著的腰線慢慢的向上攀升著,直到到達了自己想要的地方,這才停了下來。
趁著換氣的間隙,薄妄言埋在溫檸的耳邊,聲音帶著的沙啞,輕聲的詢問著。
“溫檸,你現在說停,我立馬就停。”
隻可惜,此時的溫檸就不知道自己是誰,在哪,在幹嘛。這句話,問了,也是白問。
隻知道好難,就好像有無數羽在的心尖上撓呀撓似的。隻能抱著自己手就能抱到的,低著。
“我好難過呀。”
薄妄言的吻,立馬將的話語淹沒,順著的脖頸,來回的啃噬著。溫檸難的拱起了子,裏還不停的著。
上那暗藏玄機的抹小禮服,在薄妄言的大掌下,立馬就像朵花兒似的往兩邊綻放。薄妄言看的眼睛都紅了……
門外。
將參加晚宴的客人送走了之後,白佩嫻和薄明理是拖著薄墨鈺來到了薄妄言的房間外。三個人蹲在那,一個疊一個的將耳朵在了門上,聽著裏麵的靜。
“爸。媽。我們還是走吧,這樣聽牆角不好吧,而且還是哥和嫂子的牆角。”
薄墨鈺被他哥臨上樓時掃的那一眼,到現在還沒緩過來呢。結果,就被拉過來聽牆角了。這要是被他哥發現了,後果一定很慘。
“噓,聲音小點,你哥正在裏麵忙著呢,哪有功夫注意到我們。況且,我們就蹲這聽一會兒,確定你哥和你嫂子辦事了,我們就立馬離開。”
“……”
薄墨鈺很是無語,但是又不想跟著他們一起聽。於是,就想將自己的腦袋給回來。
不幸的是,他的腦袋當時正好擱在了門把上。偏偏,薄妄言抱溫檸進來的時候,隻是順手合上了門,並沒有反鎖。
所以,薄墨鈺這麽一,門把吱呀一聲,三個人心裏一,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於是,三人就這麽齊唰唰的摔進了門裏。
把已經進行到關鍵時刻的薄妄言嚇了一跳,幾乎本能的拿起旁邊的被子蓋在了自己和溫檸的上。
房間裏的氣氛,頓時冷的刺人。
仿佛一場鋪天蓋地的暴風雪,正從四麵八方的朝著趴在地上的三人襲去。
薄妄言的臉沉的嚇人,猩紅的眼神裏都帶著一嗜的兇意。
“出去!”
冷冷的聲音,嚇得地上的三人大氣都不敢一聲,更別提抬頭了。三人立馬毫無形象連滾帶爬的將房間的門再次合上,隻是,薄妄言已然沒有了剛才的興致。
甚至,已經猜到了今晚上這一幕為何會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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