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白佩嫻削好蘋果轉過了,正好對上溫檸的眼神。
“檸兒,怎麽了,有話說?”
接過對方遞過來的蘋果,溫檸很自然的就咬了起來。這幾天住院,白天都是白佩嫻在醫院裏照顧自己,兩個人有說有笑的,關係也越來越親切。
“媽,我想說,今晚還是不要讓妄言留下來照顧我了吧,我自己在這也是可以的。”
“怎麽了,是小三照顧的不好嗎?”
“不是不是,他就是照顧的太好了。我擔心他累著,平時公司裏的事那麽多,晚上還要留在這照顧我,早上又那麽早的就離開了。我擔心,他吃不消。”
溫檸說這話時的語氣,十足像一個關心丈夫健康的好妻子。白佩嫻見了,樂極了。想想也是,小三兒都連續在這熬了兩個晚上了,早上走的時候眼底下都有烏青了。
一看就是徹夜未眠的樣子。
“那既然這樣,晚上我來陪你吧。”
這可比薄妄言在這好多了,於是,溫檸點頭答應了。
接下來的好幾天,薄妄言都好像很忙的樣子,不僅晚上沒有再來過,就連白天也沒有出現過。
溫檸也沒有閑著,利用白天白佩嫻不在的時間段,讓李飛來醫院,兩個人詳談了好幾次有關公司賬目上虧空的事。
而溫檸的,也在白佩嫻悉心的照顧下,醫生的再三檢查下,宣布無礙可以出院了。
聽到這個消息,溫檸高興的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出院的這天,薄妄言也沒出現,還是薄墨鈺充當司機過來接他們的。
“嫂子,恭喜出院。”
“謝謝。”
接過薄墨鈺心的送的花束,溫檸的臉上都掛著笑容。一出醫院的大門,那暖洋洋的就這麽肆無忌憚的照在溫檸的上。
捧著花的溫檸仰著頭迎接著這束的洗禮,雖然這幾天,白佩嫻也會陪著溫檸去醫院的園子裏散步,但跟著完全沒法比。
首先,從心理上就覺完全不一樣了。
一上薄墨鈺的車,溫檸就聞到了一淡淡的香水味。連帶著有些八卦的看了一眼主駕上的薄墨鈺,似是接收到了溫檸的眼神。
薄墨鈺看了一眼後視鏡,有些無奈的朝著後座的溫檸做了一個鬼臉,但是被隨而上的白佩嫻狠狠的瞪了一眼。
嚇得薄墨鈺立馬專心開車,生怕他媽將一天一次的相親改一天三次。
薄墨鈺實在想不通,為什麽明明他哥都已經娶了媳婦了,他爸媽還把目標瞄準了他。而且,相親這種事,以前可是從來不到他的。
可最近幾天倒好,薄墨鈺天天被著去見一個孩子。負責接送就算了,而且還要必須和這個孩子待足一天。甚至,聽他爸媽的意思,就算是晚上和那孩子不回來也沒關係。
但前提,必須是和他相親的孩子。
當時薄墨鈺的心裏就像是有一萬頭的草泥馬踏過一般,真是日了狗了。
沒辦法,誰讓他是那麽的弱小無助呢,隻能聽從爸媽的安排。要不然,白佩嫻就捂著心髒說不行不行的。
他可沒他哥那麽薄,冷,他可是一個重孝的。
薄家,薄明理早早的就按照白佩嫻的吩咐,在院子裏等著了。溫檸一下車,手裏就被薄明理塞了一團用紙包著的不知道是啥的東西。
溫檸一愣。
“檸兒,快把它扔了,扔的越遠越好。”
扔垃圾不好吧,溫檸低頭看了一眼,還。
直到一旁的白佩嫻也催促著,溫檸猶豫了幾秒,於是手一揚,將那團的東西扔了出去。
“好,檸兒手上的扔遠了,以後就能順順利利了。”
“?”
原來剛才手上拿著的是塊呀。
真是難為他們了。
在過臺階的時候,溫檸又看到了那燒的正旺的火盆,頓時眼皮一跳。
不過,還是乖乖的照著他們的話做了。
回到客廳,白佩嫻就讓溫檸上樓休息了。在乘坐電梯的時候,溫檸看到原本牆上掛著的那張向日葵單人照,不知道何時竟然被換了。
此時,掛著的竟然是一張穿著婚紗向薄妄言求婚時的照片。而且,溫檸都不知道,原來當時自己看薄妄言的眼神,竟然他麽的這麽的……深?
“嫂子,這照片可是我哥親自吩咐掛上去的。”
“?”
薄妄言讓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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