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初生牛犢不怕虎,傅風雅都沒搞明白宿舍區的布局,直接一腦兒地沖著志愿者指的方向過去了。
手上還拖著個行李箱。
5棟倒是沒進去,進了6棟。
來之前便聽說津理是獨立衛浴,可是卻在宿舍門口看到了公共浴室,立馬給傅風雅一被欺騙的覺。
行李箱都不拖了,擼起袖子,氣沖沖地進了浴室,準備好好打量未來要洗四年澡的地方。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臥槽,死變態!!!”
傅風雅迅速抬手遮住眼睛,慌不擇路地往后退,膝蓋撞在墻上撞了好幾次。
勉強跑出浴室,都能覺到自己的雙發麻,雙眼發黑了。
要瞎了!
看到了什麼?!
剛才居然看到了一個死變態在公共浴室洗澡!
還是天化日的大上午。
最最最主要的是,好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傅風雅死死閉著眼睛,靠著浴室外的墻上,努力想把剛才不干凈的畫面趕出自己的腦袋。
“妹子?離譜。”
男人不不慢地在浴室里套好服出來,寬松的大白T和大衩,配上剛出浴的沐浴清香的味道,額前的碎發在耀眼的照耀下,倒是襯出幾分青春氣的味道。
“大一的吧,宿舍都能進錯,眼睛得瞎什麼樣子。”
聽到男人的嘲諷,傅風雅居然毫沒有懟回去的。
一來,剛才被傷的太深。
二來,也覺得自己眼睛得瞎什麼樣子,才能進錯……
誒?!
橋豆麻袋!
媽的,難道進的不是生宿舍?
難道不是這個死變態在公共浴室洗澡?!
傅風雅強忍著眼球被迫后的眩暈,睜開眼睛,然后就對上了無數雙純男的眼睛。
甚至有在寢室里,過臺觀察的人,甚至于有幾個男生想來洗澡,見到浴室門口守著個的,嚇得當場就跑,拖鞋都趿拉不穩,掉在了后。
“……”
那一刻,傅風雅覺得自己的人生都黑暗了。
垂死病中驚坐起,變態竟是自己!
傅風雅匆匆扶著墻站直子,鞠躬九十度,抑揚頓挫,口齒清晰地吐出三個大字:“對不起!”
撂下這句話,甚至在灰溜溜地逃跑之前,特別傻.地問了句:“津理不是獨立衛浴嘛?”
“老校區的男寢還沒有修建獨立衛浴。”男人也格外慷慨不計前嫌地回答了這個問題。
“謝謝謝謝,好人一生平安。”傅風雅一邊鞠躬一邊后退,退到的行李箱旁邊后,拖上箱子就跑。
剛踏進大學的好生活的第一天,就這麼猝不及防地沒了。
而且日后,午夜夢回,時常能會想到那天魯莽行為下,看到的那帥哥的.,真特麼帶。
傅風雅大清早醒來就流鼻,幾乎百分之九十是因為夢到了那個浴室里的男的。
再后來,在學校吧里浪的起飛,無意中看到了那個只見過一次,卻經常進夢里的帥男照片,發現他居然是學校的博導。
那一刻,傅風雅覺得自己以死謝罪的心都有了。
巨大的恥心瞬間將淹沒。
惡從膽邊生,私下里怪罪起一個博導怎麼要去學生宿舍的公共浴室洗澡的!
還是在大早上的!
所以有錯的不是,是那個大早上洗澡的臭男人。
當傅風雅把所有罪過都推給男人時,居然就能坦坦地收集男人的帥照和大秀材的照片了。
不過不管收藏多照片,都沒有那天親眼見到的好看。
真可惜,當時要是再厚臉皮一點,說不定還能過一把手癮。
……
眠眠看著傅風雅陷發呆的樣子,抿了抿,從包包里出巾給,“雅雅,你又流鼻了。”
“……”
啊艸,果然想到那個男的就沒好事!
第66章 說不定總裁的年也有喂豬事件
溫敘言從公司回去后一直沒看到他乖乖的小妻子,剛想打個電話問問人在哪里,就聽到門口的靜了。
“ただいま(我回來了/諧音:塔嗒一媽)。”
眠眠了鞋子,拖鞋都沒來得及趿拉上,就撲進溫敘言懷里,抱住他的腰腹。
溫敘言轉,堪堪張開雙臂,便被他的小妻子撲了個滿懷。
直直地撞進他的心里。
累了一天的心,瞬間就被眠眠給治愈好了。
“眠眠今天去哪里玩了?”
“和雅雅還有源鳶逛街去了。”眠眠攥著溫敘言的食指,牽著他坐到沙發上,“還遇到了那個人販子。”
“人販子?”溫敘言一愣。
“嗯,就是之前在蘇人禮上遇到的。”
“他沒做什麼吧?”溫敘言把小朋友撈進懷里,大手搭在的小肚子上。
“沒有。”眠眠頓了頓,將今天發生的事在腦海里整理了一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溫敘言。
“所以,你的雅雅只是喜歡他的皮囊?”
眠眠有些不確定:“應該吧。”
“不管是哪種喜歡,總之讓你的雅雅離他遠一點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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