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七點鐘時,老盛和夏士才姍姍來遲,一家人就等著他們一塊吃飯。
人到齊后,就座吃飯。
老盛其實早到了,一直在院子外等著夏士過來,看到的車緩緩駛來時,他推門下車,裝作剛到的樣子......
席間,大家家長里短的聊著,主要都圍著小姨說起,盛夏和任彥東對這些都不懂,也沒那麼多興致,兩人很接話,只安靜吃自己的飯。
盛夏拿出手機,給任彥東發了消息:【你就這麼確定我要嫁給你?】
任彥東手機震,來自‘老婆’的一條信息,他回:【不確定。不是你非我不嫁,是我非你不娶。】
盛夏:【嗯,明白就好。】
任彥東又發來第二條:【還有半年時間,我求婚一次不就來第二次,直到你滿意,答應我為止。】
盛夏:【你只有一次機會,我滿意了,你就功了,我要是拒絕了,你就再也沒機會。】
任彥東:【我都這麼大了,你還真忍心拒絕?】
盛夏笑了,開玩笑道:【拒絕了你,我正好可以找個年輕同齡的:)】
任彥東看著這條消息,角的表一點點塌下去,曾經的‘校草’班長,之后的楚寅昊,都是他的敏神經。
真正他神經的不是他們的長相,而是他們的年齡,和盛夏一樣大,年紀相仿的人,總能輕易撞出火花。
不像跟他在一塊,很無趣。
跟盛夏后,他人生里才知道自卑怎麼寫。
盛夏看他盯著手機怔神幾秒,夾了一片青菜咬了半口,余下的放到他碗里,任彥東收起手機,把給的半片菜葉吃下去。
盛夏又夾了一片菜葉,還是咬了一半,剩下的給他。
以前惹了他不高興時,就拿兩片吃過的菜葉子哄哄他,他就會跟沒事人一樣,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他們兩人的小作,都被盛爸爸看在眼里,他趁別人不注意時,夾了夏教授喜歡吃的菜放在夏教授的碗里。
夏教授:“......”
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這人?年輕時他也沒這麼做過呀。
沒一會兒,老盛收到了盛夏的消息:【爸爸,我什麼都沒看見:)】
老盛干咳兩聲,抬頭瞅瞅盛夏,眼神示意好好吃飯。
盛夏笑,隔著餐桌,沖爸爸揚揚眉。
飯后,盛夏和任彥東陪小姨聊了會兒天才離開。
從爺爺家出來后,任彥東問盛夏,要不要去公寓那邊,正好經過。
盛夏想了想也沒什麼需要拿到別墅的,別墅那邊應有盡有,搖搖頭。
任彥東:“回去一趟吧。”
盛夏若有所思的看著他,一時沒想明白他又要干嘛。
任彥東看一眼,之后繼續看前面的路,提醒:“手表。”
他說的手表是那塊表,盛夏看看手腕的表,故意道:“我覺這個也不錯,時間很準。”
任彥東:“......”
有時說話能把他噎的半天不上氣。
調侃歸調侃,盛夏還是回了公寓拿表。
到了公寓,任彥東問,“那些留言條,能不能給我?”
“不能。”盛夏毫不猶豫的拒絕。
怕不高興,任彥東也沒再執意要拿,想了想,他委婉說道:“你把漫畫和留言條都帶上,我不看,你自己沒事時可以看看。”
盛夏微笑,“不用,我都記在這里了。”指指腦袋。
任彥東空手而歸,小如意算盤落空。
到家后,盛夏哼著歌去了樓上,任彥東只能靜靜看著那個囂張又瀟灑的背影,想親親不到,想抱抱不了。
......
一月中旬,盛夏考完了期末考,學校放假。
任彥東從十一月底一直努力到現在,活區域還是在一樓。
好幾次,盛夏挑釁他,就站在第五個臺階上,兩手攀著樓梯扶手,用腳踹他,有時心來,還把腳放在他肩頭,說是練瑜伽,他只能站在那里一不,配合著。
今天下午盛夏就不用去學校,任彥東給發消息,【下午來我辦公室?】
盛夏這會兒正在去咖啡廳的路上,約了閔瑜,【不去了,我跟閔瑜喝咖啡,晚上我要很晚回家,你早點睡。】
盛夏跟閔瑜已經一個多月沒見,彼此都忙,難得閔瑜今天空出來放松一下自己,這段時間北京上海兩地跑,有時還要去國外。
閔瑜比盛夏早到咖啡廳,沒去包間,就找了個安靜的角落,點了咖啡后,一直刷手機。
最近工作室接到了不一線資源,還以為是任彥東或是沈凌給牽線介紹,后來才知道是厲炎卓。
不喜歡欠人,因為盛夏現在不接任何通告。
結果厲炎卓跟說:只是單純想要彌補曾經被攪黃的合約,別無他意。
這才知道,原來曾經厲炎卓幫過商梓晴,針對過,不過都是無心之錯,并未怪罪。
有腳步聲靠近,人在對面坐下,閔瑜還奇怪,今天盛夏怎麼這麼安靜,抬頭的一瞬間,表冷下來。
商梓晴今天也在這約了人,這家咖啡廳環境好,比較私,只有會員才能進來。
下意識的,將手放在小腹上。
閔瑜端起咖啡,慢慢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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