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手撐著下,“加之罪何患無辭,反正從第一天見到我,你就看我不順眼,想方設法要除掉我,我說我不會什麼語,你信嗎?”
他信嗎?當然不會信了,剛才在他說出他們昨晚的易被截獲時,眼里不易察覺的慌張,還是被他捕捉到。
“我們在市局有眼線,今天早上傳過來的消息,是警方的臥底截獲的這個消息,那個人就是你。”
陶然依舊笑著,“阿城,你適合做編劇,收視率絕對創新高!”
阿城凜冽的眼神定在臉上,“陶然,離開六哥,以后不要再接近他,我會留你一條活路。別往我槍口上撞,子彈沒有眼睛。”
江迎東從書房里出來了,覺到空氣里劍拔弩張的張氣氛,他走到陶然邊,盤子里的蒸餃還剩了好多,“怎麼吃這麼?”
把手機裝進包里,站了起來,眼神里全是委屈,“江迎東,何必這麼虛偽呢,你是真心實意的請我吃飯的嗎?”
“陶然!”他知道阿城已經試探過,又惹到不高興了。
“江迎東,你既然不信任我,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招惹我?我沒有不知廉恥的往你跟前湊吧,上次是誰在咖啡館低聲下氣求我的?你這樣還有意思嗎?”把背包背好,推開他。
從他邊經過時,他一把抓住,“陶然,做那些生意這麼多年,我都已經不知道要怎麼相信別人,給我點時間好嗎?”
掙開他的手,順手抄起桌子上那個盛了蒸餃的盤子,直接砸到他上,盤子摔在地上砰的一聲碎了,蒸餃也散落開來。
他看著碎落的盤子還有滾的到都是的蒸餃,呼吸開始□□,無形的恐慌從心底蔓延開來。
說,“江迎東,你若還要臉,以后就別再來找我。”
越過他邊時,他再也沒有勇氣拉住。聽著的腳步聲漸漸離去,他連頭都不敢回,蹲下把腳邊的蒸餃一個個撿起來。
阿城眼神復雜的看著江迎東,“六哥,我...”
江迎東擺擺手,“你去忙吧。”
陶然走出別墅,又轉臉看了一眼,說不出此時到底是一種怎樣的失落,還能再回來嗎?大概希已經微乎其微。
包里的手機響了,拿出手機,是一個陌生號碼,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聽了,“我是蘇可。”
陶然怔了下,“我不記得跟你很。”
“我就是想告訴你一聲,我堂姐今晚到京,林百川去接機。”也等陶然再說話,就直接按斷。
陶然深呼一口氣,還真是禍不單行。
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今天天空湛藍,萬里無云,在北京,很能看到這麼的天空。突然很想去一個地方,六年了,離開后也沒有來過這里。
這是一個老地方,以前慕時爺爺家住的四合院,離家的老宅子也不遠。四合院的門口,有一個和慕時一起做的信箱,滿意那次的手工制作。
來到四合院門口那個小花壇邊上,里面有個小,是藏信箱鑰匙的地方,鑰匙還在里面,竟然是把新的,看來慕時經常過來換鎖和鑰匙。
打開了信箱,里面滿滿躺著的都是明信片,還好信箱大,否則就溢出來了。可能是時間太久,經過了風吹雨打,風雪日曬,很多明信片都粘在了一起,發黃了,字跡早已模糊不清,還有霉變的味道。
正巧對門的院子里走出一位老大爺,算是老鄰居了。“大爺,好久不見。”客氣的打招呼。
“唉吆,總算見著你了,你那個信箱都裝不下了,郵遞員沒辦法,只好讓我代收,我這里還有你好幾封信呢,你等著,我給你拿去。”說著,老大爺轉走進了院子里。
陶然回到家后,小心翼翼的把那些比破爛還要臟舊的明信片放在了書桌上,花了好長時間,才把它們一一清理干凈。雖然還是慘不忍睹,可是對來說卻像至寶,即便沒有署名,但知道,那是慕時寄來的。
還有那幾封信,都沒有打開的勇氣。盯了它們好久,才鼓起勇氣拆開第一封信,打開時,的手都抖了。
這封信寫于2009年3月18日沒有稱呼,沒有落款,像是一篇日記。
又到了一年的三月。
我知道這封信寄出去后,你可能一輩子都看不見,我們搬離老房子已有些年頭,可我還是固執的把信寄到了那里。
聽說,你和陸聿辰分手了,我知道我還期待著什麼。
每個人都期待著有奇跡發生,期待久別后的重逢,破鏡后的重圓,而我亦不能免俗。
倫敦的三月還有些冷,寶寶,你那里呢?
第二封信寫于2013年10月22日
又過去了四年半,我還是不知道你在哪里,是否還活著,有沒有害怕,有沒有想起過我。
寶寶,我想你了,你呢?
我現在在墨西哥,走過每個毒品盛行的地方,還是沒有找到你。
這里的十月底已經變涼,寶寶,你那里呢?
第三封信寫于2014年3月18日
又是三月。此刻我正坐在飛機上。
倫敦到紐約,六千公里的距離,我不知道往返過多次,每次都是載著失落而歸。
紐約是你最喜歡的地方,我想著會不會有一天,我有那麼好運會在紐約的某個街頭偶遇你,終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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