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迎東笑了笑,有什麼奇怪的,為了一個人,都是忍不下去了。本以為林百川做事沉穩,哪里知道里的男人都一樣,稚無知。
他們最后來到了漠楊會所。
林百川還是不相信慕時就是他的搭檔,眼神總是不時的落在慕時上,喝酒的心思都沒有了。
慕時放下筷子,“上我了?一個晚上都盯著我看!”
“沒想到會是你。”
“呵,我也沒想到會是你。”慕時看了眼他面前的酒杯,“你不會真打算戒煙戒酒,生孩子吧?”
林百川不答反問,他關心的是,“調酒師會把我們剛才的爭執一字不的說給江迎東嗎?”
“會。我們離開酒吧的時候,他的汽車已經進了停車場,也看到了我們一前一后的開出去,自然要問酒吧里的人是怎麼一回事,他很多疑。”
林百川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你那邊有沒有突破口?”
慕時搖搖頭,“沒有,這些年就算我做了跟軍%火和毒品有關的生意,可是一直也沒能得到江迎東的信任,他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我和他在生意上的合作也是淺嘗輒止,沒法深。你呢?”
林百川喝了一口酒,“和你一樣,始終靠不近他的核心機,他現在幾乎不怎麼接的作事宜,都是給他的一個得力助手,就是無從得知是誰。
”
慕時沒說話,一杯酒一飲而盡。
林百川拿過桌上的一包煙,撕開來拿了一支點上。他心里也有些煩躁,這麼久一點突破都沒有,他都沒想好下步該做什麼。
慕時忽的笑了兩聲,“你不是剛在酒吧里還說,要戒煙準備要孩子的嗎?怎麼,現在又不打算要了?”
林百川抬起眼皮看了他眼,沒有搭話。煙霧從鼻腔里緩緩冒出,“你當初為何要這行?”
慕時把玩著ZIPPO,“為了我家寶寶。你呢?”
“為了我妻子。”
他又道,“慕時,我認識陶然不比你晚。這麼些年音信全無,我一直以為早就死了丹尼爾手里,只是沒想到還完好的活著,所以我覺得我的善舉有了善報。”
慕時大概也猜到了,“所以,當你知道還在丹尼爾邊時,你拿在墨西哥的一條走私路線跟丹尼爾換取了和的婚姻?”
林百川沒否認,“我必須得把帶離丹尼爾的邊,不管代價是什麼,如果再不離開丹尼爾,最后只能死在他手里,在我得知了還活著的時候,我已經做不到眼睜睜的見送死。”
“你把留在邊,就沒懷疑過或許早已沾染上毒品,被丹尼爾控制了,畢竟在丹尼爾邊待了六年,還在金三角和金新月各待了一年。”
說著這些,慕時心里一直發疼,他在金三角還跟杰森和東打過道,可是沒想到就近在咫尺,也在那里,可還是錯過了。
他找了六年,在得知失蹤,不知死活的況下找了六年,毒品盛行的地方他都去了,可一點線索都沒有。沒有人能告訴他,他的寶寶去了哪里,被丹尼爾丟到了世界的哪個角落,是否還活著。
直到今年年初,他才確定活著,因為開始和哥哥還有季揚聯系了,也只是發信息,就連電話都不打,他知道是被丹尼爾監視了。
林百川扔掉煙頭,“懷疑過,也怕對我有生命威脅,畢竟我還有很多事沒完,也不想看繼續活在不見天日的世界里。還算丹尼爾有人,沒讓沾染上毒$品。”
慕時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林百川,我不會因為你是我的戰友,是我的搭檔,我就不好意思跟你爭人,在我這里,沒有這樣的說法,就算你是我親哥哥,這個人我也是要定了。”
林百川握著酒杯,“這話正是我想對你說的。”
兩人隔空了,“這樣最好。我公私分明,做任務時,我可以拿命去護著你的安全,私下里,我也會拼了命的跟你爭陶然。”慕時說完,一杯酒一飲而盡。
林百川的杯子里也是滴酒未剩。
慕時指指林百川跟前的那瓶酒,“那瓶酒你喝不完,大概是走不出這房間。江迎東一定派人在暗中盯著我們,他最害怕的大概就是我和你聯手。我喝完酒再去院子里練練手,做戲要講究全套是不是?”
林百川看了眼酒瓶,“接下來我們要集中力去查江迎東的另一個得力助手是誰,我會配合你,你...”
慕時打斷了他,“林百川,現在是喝酒時間!你很無趣你知不知道?只是可憐我家寶寶了,跟你在一起大概也是枯燥乏味,還好,一年后就解放了。”
林百川冷哼一聲,直接拿起酒瓶喝了起來。
凌晨三點鐘林百川才回到公寓,幾個小時過去,酒氣也散了不,可是上疼的厲害,他來到浴室,看到鏡中的自己時,真恨不得現在就沖到慕時家里,再把他揍一頓。
他洗過澡來到臥室時,沒想到陶然還沒睡覺,正趴在床上看手機。
陶然看到他時,一個骨碌坐了起來,“老公,怎麼這麼晚才回來?”瞅著他的臉,“你的角怎麼了?覺發黑。”
他的角不是發黑,是發青,被慕時打的。本以為慕時說的練練手,就是開個玩笑而已,哪里知道他還來真格的,下起手來一點都不留,對著他的臉就是狠狠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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