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對著腦袋就是一掌,“越來越沒規矩,要是一直把你放萬年冰塊那里,你遲早要變形。”
“啊?”變什麼形?
他手指著下,“沒有規矩不方圓,你連規矩都丟了,還能不變形?”
“...”欺負語文不好是吧!
沈凌看了眼還躺在他上的圓鼓鼓的書包,就知道里面已經的不像樣子,也不知道又塞了些什麼七八糟的東西進去。
把的書包打開,準備給整理書包。
之前他每周都會給整理一次,把所有的試卷都分類疊好放在文件夾里,將用過的草稿紙給拿出,再放新的進去,鉛筆盒里的文也是他替換。
自從住到蔣慕承那邊,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整理。
拉開拉鏈時,他也是看醉了。
里面七八糟。
小測驗的試卷就隨手塞進包里,窩團的不像話。
零食、杯子,包底竟還有一件校服上,在服下面的是半包沒吃完的辣條。
所以服都被浸了辣條味道。
除了郁悶無語,他不知道要跟說點什麼,一點自理能力都沒有。
不能自理倒也可以理解,畢竟所有的事都是一手包辦,這麼大了,就連洗頭發都不會。
可問題是,蔣慕承也眼瞎是麼?
包里都什麼樣了,就不能給收拾整理一下?
陶然頭瞅了眼像個垃圾桶的書包,也沒有半分難為,倒是拍起馬屁,“三哥,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不及你。”
他抬眸,“既然如此,那你待會就打蔣慕承一個措手不及,跟我回家去。”
“...”我可以跟你表忠心,可以為你兩肋刀,可是回家這事,還是不要拿出來討論,比談錢還傷。
“三哥,咱以后說話不要老是把萬年冰塊給扯進來,涼颼颼的不說,還煞風景,堵心,何必給自己找不痛快,你說是不是?”
他冷哼一聲,“狼心狗肺的東西。”
不再搭理,開始給仔細整理書包。
看到被拿出的校服,也是一怔,把校服塞到書包里都忘記了它的存在,這是慕時的校服,借用后一直都沒還。
一會兒回去洗干凈,自己貪污下來留個念。
沈凌的車一路暢通無阻駛進別墅區,沒有出示任何證件,保安直接放行。
疑的盯著他看,“你和蔣慕承和好了?”
他不屑一顧的表,“是他求我來做客的,怎麼說也算是一家人,我大人不記小人過,給他一回面子。”
我勒個去,你還真以為你現在抱著火箭上天呢。
拽死了呀。
沈凌的這番話一落,連司機都沒忍住咳了兩聲。
從后視鏡看到沈凌警告他的眼神時,司機趕收斂住臉上的笑,假裝專心開車。
蔣慕承正在客廳瀏覽財經新聞,聞聲抬眸,淡淡掃了一眼后又繼續向電腦屏幕。
陶然把包往茶幾上一丟,“舅舅,今天怎麼沒在書房看電腦?”
“這還不明白,他是為了早幾秒看到我。”沈凌說著,便徑自走向酒柜。
蔣慕承握著鼠標的手微滯,鋒利冰冷的眼神掃向他。
陶然已經預危險可能馬上要來臨,這倆人離撕架已經不遠,抓著書包,又順手拿了一個蘋果,“你們聊,我上樓寫作業去了。”
一溜煙消失在旋轉樓梯上。
蔣慕承放下鼠標,合上電腦,指指門口,“沈凌,門在那兒,怎麼滾不用我讓別人示范給你看吧。”
沈凌給自己倒了杯紅酒后,款步走到蔣慕承邊坐下,輕抿了一口才接蔣慕承之前的那句話,“真不用別人給我示范。”
似笑非笑的盯著蔣慕承,“蔣小四,我比較喜歡你親自給我示范。”
蔣慕承跟他向來不用講什麼風度和大度,抄起手邊的無線鼠標砸向沈凌。
沈凌接住鼠標后,很不要臉的說了句,“還是你對我好啊,知道我家里的那個鼠標不太靈,這就趕要送我一個。”
蔣慕承眉心,一旦遇上沈凌厚臉皮,他就開始沒轍。
人至賤則無敵,一點都沒錯。
“沈凌,有p就放,沒p就趕給我滾。”
吵得年數多了,沈凌早已習慣蔣慕承的惡言惡語,也不在意,品了幾口紅酒后,才道:“以后別給然寶買那些七八糟的書,現在早,都是你那些書教壞的。”
蔣慕承平靜的眼底泛著波瀾,“沈凌,你吃飽了撐的是吧,就為了這點事讓我把應酬推了?”
沈凌把高腳杯置于茶幾上,出一張紙巾手,“蔣慕承,凡是然寶的事,在我眼里無小事。”
蔣慕承哼了一聲,沒反駁。
看沈凌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他眉頭皺,“沈凌,話都說完了,還不走?怎麼,想在我家過夜?”
沈凌角若勾,把紙巾扔進垃圾桶,漫不經心的口氣:“你要是想我留下,我也不是不能留下。”
蔣慕承過茶幾上的煙,把煙灰缸往跟前拖了一下,點著煙后,重重吸了一口。
跟這樣賤的人說話,簡直是浪費生命。
還把這大好的空氣搞得烏煙瘴氣。
他進來時,就該讓保鏢將他給轟出去,眼不見為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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