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雷鳴也知道孟哲闌最近這段時間緒不對,見他把孟星帶來了賽車場,還說要帶驗一下飛一般的覺,就暗一聲不好,畢竟他以前可一點都不愿意帶孟星來這種地方的,慌得他連忙給傅司聞打了電話。
“哎,回來了,回來了。”聽到遠傳來的轟鳴震天的引擎的聲音,雷鳴拍了拍傅司聞的胳膊。
紅黑相間的布加迪Bolide如同一道閃電,裹挾著層層硝煙凜冽地向他們疾馳而來。
隨著車子的漸漸近,兩人不約而同地松了口氣,平安回來就好。
車子才堪堪停穩,副駕的車門就被人迫不及待地打開了。
孟星趔趄著從車里跳下來,快步跑到一邊干嘔起來,卻什麼也吐不出來。
真的沒想到“飛”起來的覺會這麼難,覺自己的人雖然下車了,但魂好像還沒完全歸位。
孟哲闌剛想跟過去看,就見站在邊上的傅司聞已經朝孟星跑過去了。他苦笑一聲,站在原地久久未。
傅司聞從后抱住孟星,然后輕輕拍著的背,語氣焦灼地問道:“沒事吧,寶寶?”
孟星頭暈眩得厲害,心跳如擂鼓,終于踏上實地的雙還在止不住地打,但又怕傅司聞擔心,有氣無力地抬
起一只手擺了擺,“沒事,沒事,我緩緩就好。”
等孟星緩得差不多了,傅司聞才把抱進了休息室。
他把孟星放在沙發上,打開一瓶礦泉水讓先漱口,接著又去打了手帕給臉。
孟星的小臉還是有些蒼白,扎得好好的馬尾,此刻也松散了下來,零散幾縷頭發落在白的面頰上,看著好不可憐。
“哥哥,你生氣了嗎?”孟星并不遲鈍,傅司聞上還穿著筆正式的正裝,一看就是從公司匆忙趕過來的。
同樣,也知道傅司聞為什麼會有這樣反常的舉。
“嗯。”傅司聞把孟星摟進懷里,細碎的吻落在的額間,毫不掩飾自己此刻的緒。
“大哥太抑了,他需要好好發泄。可我不放心他一個人開,怕他一時頭腦發熱想不開。”孟星著傅司聞的指腹,認真地跟他解釋,“我就是覺得如果我也在車上,他肯定不會來的。”
傅司聞沒說話,只是不贊同地看著。
孟星出討饒的笑容,“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下次我會死活拽著大哥的,不讓他上車的。”
半晌,傅司聞終于妥協般地嘆了口氣,解開了孟星的頭發,作輕地給重新梳好了頭發。
然后才開口說道:“不是還有雷鳴在嗎?下回讓他坐上去。”
“啊?”
看著孟星一副愣怔的可模樣,傅司聞早就什麼氣都沒了。
“不過既然哲闌需要發泄,那就讓他好
好發泄。走,我們出去找他。”
傅司聞牽著孟星重新回到場地。
孟哲闌還站在原地,就連姿勢都沒怎麼變。他始終低著頭,從孟星的角度過去只能看到他冷峻而略顯灰敗的側臉。
傅司聞手掉了西裝,接著小心地摘掉了袖扣。
孟星這才發現傅司聞居然戴著送的袖扣。
傅司聞將西裝和袖扣都遞給孟星,“要是嫌麻煩,就把西裝丟了,但袖扣可一定要幫我保管好。”
雷鳴好奇地了一句,“怎麼這對袖扣這麼值錢嗎?”
他鮮見傅司聞對某一樣品這麼在乎,難不這是什麼難得的寶貝?
傅司聞似乎就在等他發問,聞言角勾起弧度,“嗯,價值連城,朋友送的。”
雷鳴:“……”
就不該多,又被塞一狗糧。
孟星抱住傅司聞的西裝,面上卻很是不解,不明白傅司聞為什麼要服。
該不會是要找大哥打架吧?
很快,傅司聞就給了答案。
傅司聞朝孟哲闌偏了偏頭,順帶又解開了襯最上面的那顆扣子,出好看的結,“走,上車,我帶你驗飛一般的覺。”
孟哲闌也很干脆利落,徑自走向布加迪Bolide,打開副駕坐了進去。
傅司聞回頭親親孟星,“乖乖在邊上等我。”
接著也上了車。
在一陣硝煙中,布加迪Bolide如同離弦的箭一般疾馳出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孟星的眼前。
站在孟
星邊的雷鳴見到這場景,頗為懷念地慨道:“好久沒見司聞飆車了。”
說完他便朝孟星招招手,“走,妹妹咱們去上面,那里看得更清楚。”
他見孟星神迷茫,忍不住笑了笑,“你該不會以為自己的男朋友就是那種只會坐辦公室,然后平時就指揮人干干活,四不勤五谷不分的霸總吧?”
孟星搖搖頭,可從來沒這麼覺得過。
“正好閑著也閑著,我跟你講講司聞的那些青蔥事跡。”
孟星剛想走過去,誰知雷鳴猛地往后退了一大步,“咱們這個距離就好的,你再離我近一些,我怕某人的醋缸就要打翻了。”
孟星:“……”
“誰沒有年輕狂的時候,司聞二十出頭那會,也可會玩了。哎,不是,妹妹你可別誤會,我說的會玩不是指他關系混,而是說他嘗試過各種極限運。
在沒遇到你之前,他這人可純了,連生的手沒牽過。我們那時候都笑話他眼這麼高,就等著孤獨終老吧,結果你猜他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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