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征也不含糊,直接說要用陳護工案子的撤銷來換陸逸手裏攥著的傅氏集團的份。
他說完後,陸逸沒什麽反應,倒是傅驚宸皺眉喊了聲:“父親!”
傅征警告地看了他一眼:“有什麽話等我和陸總談完再說。”
傅驚宸眸中閃過不悅,臉微沉。
“嗬嗬,就這?”陸逸看著,輕笑,“那案子撤不撤的……影響也不大。”
從他答應阮驕留下陳護工這條命開始,他就知道陳護工會為定時炸彈,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把他炸了,所以他肯定要有所防範。
他唯一沒料到的是,炸彈這麽快就了,而阮驕也消失了。
他接到通知立刻趕回臨市,隻看到被打得頭破流的看守,沒人知道阮驕逃去哪裏,他懷疑是傅驚宸把人帶走的,畢竟他以前就把人帶走過。
“想要我手裏的份也不是不行,把我的人還給我,一切好談。”
傅驚宸輕嗤:“不知所謂。”
傅征又警告地看了傅驚宸一眼,示意他閉,然後道:“陸總,你說的人我這裏沒有,你把人弄丟了總不好賴在我們頭上,倒是你,用那麽一大筆資金購我傅氏集團的票,對陸氏集團有一定的影響吧?如果你再出點什麽事,那陸氏集團可就不穩了。”
陸逸沒想到他連這個也查清楚了,心中暗恨。
傅征笑笑:“如果陸總真的出點什麽事,難不陸氏集團要靠你弟弟撐起來?”
陸逸臉愈發沉。
陸逸淵本撐不起陸氏集團。
“陸總,這是一筆好買賣。”傅征沉聲道,“不然,若是陸氏集團有什麽,我肯定會出手。”
陸氏既然能趁著傅家出事、市的時候下手,那傅氏也能,就看陸氏集團扛不扛得住了。
“……”陸逸強著心頭的火氣,沉默片刻,展微笑,“傅總說的也是,是筆好買賣。”
倆人都猜不出對方手裏到底有什麽底牌,陸逸雖然已經有所安排,但麵對傅征這樣的老狐貍還是不敢賭。
最好的結局就是完這筆易,而這個易裏,唯一傷的人是陳護工。
但傅征覺得不是問題,不過是沒了一隻手,他們傅家有錢,可以給錢和房子讓安心養老。
陸逸走後,傅驚宸皺眉道:“父親,那是一條人命!”
“的命值幾個錢?”傅征沉聲嗬斥,“驚宸,你不要不知輕重!我知道你有你的想法,但是那些想法最後能不能實現都是不可控的!我們要做的是抓住眼前的利益!”
“還有,那個人玩玩可以,不能進我傅家的大門!”
“父親!”傅驚宸眉心擰得,顯然很不滿。
傅征歎了口氣,語重心長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我們欠的,但那又怎樣?如果時倒流,我會第一時間領養,給一個平安幸福的生活,但時間不可能倒流!被陸家人帶走了,時至今日,再折騰也是陸家人,你聽我的,離遠點沒錯。”
傅征走後,傅驚宸一個人沉默地坐了許久才離開。
傅家和陸逸的易完地很順利,傅家消除了患,陸逸消除了危機。
傅驚宸親自把陳護工送回老家,給安排了一套養老房,每個月還會支付給一筆養老費,足夠後半生過上優渥的生活。
忙完這些半個月都過去了,陳護工看得出他心不好,了一天時間跟他聊天:“傅醫生,我這邊已經沒事了,你該忙就去忙,別惦記我這邊。”
傅驚宸看著的手不出聲。
陳護工笑笑:“發生這種事誰也不想的,你別自責,趕回去找找阮驕小姐,別讓再落到那家變態手裏。”
“你真不怪?也不怪我不為你討回公道?”
他從小清冷不說話,難得願意說這麽多話,陳護工有些欣,笑著拍拍他的手:“怎麽能怪,也不想的。那個姓陸的真是我見過最變態的人,太可怕了,其實之前你要我去作證我還害怕的,判不了死刑,他出來後還不找我尋仇啊?現在這樣就很好,我很知足了。”
傅驚宸勉強笑笑:“那我去找,回頭帶來看你。”
“別!”陳護工立即道,“別讓過來!萬一那姓陸的知道了,派人盯著我,阮驕小姐又要被我連累了!啊,心地著呢,到時就算有你護著也攔不住被陸家坑的。”
“好,都聽你的。”傅驚宸應道。
說是要去找阮驕,但傅驚宸還是先趕回臨市工作。
請假半個月後,傅驚宸積了太多工作,有兩個大手已經是拖得不能再拖。
一到臨市,就被兩輛車擋住路,接著,陸逸淵從車上下來。
半月未見,他走路走得更穩了。
作為醫生,看到自己治療的病人越來越好應該是到欣的,但傅驚宸隻想把這人的再次打斷。
“阮驕呢!”陸逸淵問。
傅驚宸:“我沒見過,讓開!”
“你……”陸逸淵五猙獰,“傅驚宸,你把弄哪裏去了,把出來!”
“我再說一遍,我沒見過,更沒把帶走!留不住人你應該找找自己的問題!”傅驚宸說著,嫌惡地看了他一眼,“或者你們兄弟倆的問題。”
懶得廢話,傅驚宸直接踩油門從兩輛車中間撞出去,兩聲撞擊後,他一直抑的心反而好了一些,就這麽開著“破”車回去投工作。
海市,茶店。
阮驕無聊地隔窗數外麵的人頭,周月挨著唉聲歎氣,康奇臉不好地坐在櫃臺裏。
外麵人不,可惜他們店裏沒啥人。
因為資金有限,康奇加盟的這個茶店品牌知名度不大,加上外麵大街小巷都是茶店,所以開張以來他們生意不好,按現在的營業額計算,估計連房租都不夠。
周月又歎了一聲,這是今天不知道歎的第幾次了。
康奇終於忍不住,一拍桌子暴怒:“周月你有完沒完?你除了歎氣還能幹什麽?一點忙都幫不上,就知道唉聲歎氣,真是晦氣,財運都被你歎走了!”
阮驕扶額:又開始了,有完沒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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