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定幽穿越這麽久,利用邪惡值惡補了不專業技能、現在算命已經到了中上水平,早就不是當初隻會坑蒙拐騙的妖道了。
他看著紙條上的生辰八字、眉頭越皺越深,過了許久才說道:“你這位朋友的命格很奇特。”
“據我的推算,馬上就會有一場……呃……一場又一場劫難!”
“你記得提醒一句,當看見深淵,縱一躍方能解。”
“看見深淵,縱一躍方能解?”小翠一臉茫然的問道:“教主大人,這是什麽意思?”
林定幽搖了搖頭,“天機不可泄,我說的已經夠多了,剩下的……讓你朋友好好參悟吧!”
小翠還想問的更詳細些,在高雅安麵前好好表現一回,不料林定幽說完這句話,起離開了。
撿起落在桌子上撓了撓頭,喃喃自語道:“不知道這個結果小姐滿不滿意。”
“這些算命的怎麽都喜歡把話說一半?”
完任務後小翠沒有在妝點神教逗留,馬不停蹄返回了高家。
高雅安最近將所有心思都放在了這件事上,所以看見小翠後,立刻便問道:“小翠,你今天見到林定幽沒有?”
“見到了!”小翠恭敬的回答道:“小姐讓我問的東西,我也都問了。”
“哦!”高雅安不住一喜,“那林定幽說了什麽?”
“他說那個人最近會經曆一場又一場劫難,當看見深淵,縱一躍後才能得到解。”
“小姐!”小翠試探的問道:“那個生辰八字是誰的啊?的命好慘啊!”
高雅安聽見自己會經曆一場又一場劫難頓時慌了,本沒有留意深淵、縱一躍。
一張臉毫無,聲音微的回道:“隨便找的……你把這件事忘記吧,不要和任何人提起。”
“是!”小翠見高雅安不對勁,也不敢多問了,低頭應了一聲後,老老實實回到走廊打掃衛生去了。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高雅安更加惶恐不安,生怕高家會因為自己遭遇大難。
與此同時魔的特征越來越突出,那雙深藍的瞳孔,仿佛深淵一般,與其對視久了,連靈魂都會被拉進去。
高雅安不得已對外稱,自己患上了眼疾,整天用布條將那雙眼睛遮住。
可有些東西能遮住,有些東西是遮不住的。
由於當初林定幽信口開河,把魔描繪的過於誇張,此刻魔真的降臨,連天上的星象都出現了異常。
星辰錯位,芒織,構了一幅前所未見的壯麗而又詭異的畫麵。
在遠離塵囂的深山中,元基法師正閉目凝神,最近元基法師的心不太好。
因為他不僅一直沒有找到,將來會引起天下大的妖道,連最心的徒弟李茹繪都聯係不上了。
元基法師當然不擔心李茹繪的安危,他是擔心李茹繪忘記自己的使命。
“哎!”想起這些糟心事,元基法師忍不住長長歎了口氣。
他轉過頭向窗外,忽然發現天空星象不對勁。
“這……星象怎麽會這副樣子?”
元基法師大驚失,連忙取出法,經過一番複雜的推演與計算,他的臉愈發凝重。
“不好!有一大魔頭降臨在了這個世界上。”
“此魔頭會不會就是引起天下大的元兇巨惡?”
“怪不得我一直找不到那名妖道,原來是我當初算錯了。”
“引起天下大的不是妖道,而是邪魔轉世!”
元基法師活了這麽多年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強大的黑暗力量,所以想當然的把當了最終boss。
這次的卦象非常清晰,元基法師準確算出了邪魔降臨的地點在城,於是他立即行起來,收拾好行裝,帶上所有可能用到的法與符咒,匆匆下山,直奔城而去。
元基許久沒有下山,忽然來到城竟一時間失去了方向。
他停下腳步,環顧四周,心中不生出幾分迷茫與無措了,“城這麽大,人海茫茫,我該從何尋找那個邪魔呢?”
正當元基法師漫無目的地在街頭徘徊時,一個悉的影突然闖了他的視線。
那是一位著素、麵容清秀的子,元基法師定睛細看,那不是自己的徒弟李茹繪嗎?
他連忙大聲喊道:“茹繪!茹繪!”
李茹繪聽到有人喊自己名字,下意識轉過頭,的目穿過人海與元基法師的眼神匯在一起。
先是一喜旋即一驚,師父怎麽會來城?若是讓他知道我加了妝點神教,怕不是會把我給活剝了。
李茹繪張了張,表僵的說道:“師……師父!”
元基法師快步走到李茹繪麵前,欣喜的問道:“茹繪你怎麽會在這裏?”
“呃……”李茹繪言辭閃爍的說道:“我在世修行,這裏走走、那裏走走,不知不覺就來到城了。”
“原來如此!”元基法師說道:“關於妖道的事你不用再尋找了。”
“為什麽?”
“因為我似乎算錯了,引起天下大的並不是一個妖道,而是一名邪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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